京都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穿进冲喜文后我摆烂了 > 第50章 第 50 章
晌午过后, 当乌华坞拿着那个医士亲自书写的认罪书到荣国公府拿人的时候,荣国公还不知道
“这不可能。”荣国公看完乌华坞拿来的认罪书,看着上面那医士亲自按的手印, 脸上露出震惊之色。
虽然荣国公已经开始怀疑周氏, 但当真的证据摆到他面前的时候,荣国公依旧是下意识否决了。
“公爷,白纸黑字, 您若不信, 也可以跟着我回京兆尹府去瞧瞧那医士,亲自听他将这些年做的事情说出来。”乌华坞似笑非笑地看着荣国公,似乎早已料到他的反应。
一个儿子, 一个妻子, 荣国公夹
可乌华坞又不是荣国公府的什么人,谁的错, 该怎么判,他绝对不会徇私情。
荣国公捏着那认罪书, 老脸有些挂不住, “这事,是荣国公府的家事,还望小侯爷”
“公爷, 不瞒您说, 这事大公子已经跟我报官了。”乌华坞直接打断荣国公的话。
“报官他竟状告自己的母亲”荣国公瞪圆了一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
乌华坞笑了笑,“公爷, 那不是大公子的母亲, 是被告。”
荣国公
“对了, 我今日过来是拿人的, 公爷,对不住了。”乌华坞起身,一抬手,院子里站着的十几个衙役便开始往周氏院子的方向去。
荣国公立刻大声喝道“我看谁敢
衙役们停住了,纷纷看向乌华坞。
乌华坞站
“说不定是那医士栽赃陷害,小侯爷,这种事情还是查清楚了再说的好,不然到时候,丢的可不只是我们两家的脸面。”
“既然公爷觉得证据不足,那我也没办法,只能将此事移交大理寺处理了。”
荣国公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那大理寺钦于清明是个硬茬,比乌华坞这个油滑的小侯爷更不好说话。
乌华坞见荣国公不言语了,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老陆啊,你要是觉得周氏没犯事,不管这人是到京兆府还是去大理寺,都不会掉一根头
荣国公当然着急,他就是怕周氏犯事
“这样吧,公爷,我给您一日时间,明日这个时候我再过来,看您是要将人送京兆府,还是送大理寺。”说完,乌华坞拍了拍荣国公的肩膀,转身离开。
荣国公陆詹空站
终于,他动了动自己僵硬的身体,然后抬手将管家招了进来。
“上次让你去查的事有眉目了吗”
管家低着头站
乌华坞是管家迎着进来的,刚才这位小侯爷跟荣国公说话的时候管家就
管家低着头,嗓音透着老年人的嘶哑,“与小侯爷所说,一般无二。”
陆詹空身形一晃,他下意识伸手撑住一旁的桌子,那张严肃的面容上显出被打击到的神色。
虽然他猜到一点,但当这件事真正

一个是趁着明日天亮之前将周氏送走,让陆砚安咽下这个亏。
另外一个选择是将周氏送到京兆府,按大周法律判刑。
毒杀继子这种事情,虽不至于送命,但周氏的后半辈子估计都要
“你先下去吧,我想想。”陆詹空朝管家摆手。
管家似乎有话要说,可
“是,公爷。”
他转身出去了。
陆詹空单手撑着额头,静静
乌花萝还没开始给陆砚安进行治疗,她说先要拟定方针,然后一个个的试。
毕竟这种还没成长起来的幼年期神医,一般治病都靠运气。而被当成小白鼠的陆砚安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自己被乌花萝治死,正气定神闲的跟苏慢慢玩五子棋,输了贴白条的游戏。
荣国公伸手推开清竹园的门。
赵跃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他正坐
“你们公子呢”
“公子跟大奶奶
苏慢慢不会玩什么围棋,她只会五子棋,而且棋艺烂得不行。
“如果我有个五子棋a的话我一定能赢你,我就不相信你能算的过计算机。”苏慢慢吹着自己脸上的十几张白条,气得双颊鼓起,像只仓鼠。
反观陆砚安,脸上干干净净的一根白条也没有,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一枚白子,正慢条斯理的摆弄着,说话的语调还十分欠扁,“还要来吗”
“来”
苏慢慢气得撸起了袖子。
“公子,大奶奶,国公爷来了。”赵跃站
苏慢慢赶紧把袖子放了下去,然后朝陆砚安使眼色。
这么晚了,这个国公爷过来干什么
陆砚安垂下眉眼,将白子扔进棋盒里。那边,荣国公抬手撩开珠帘走进来,视线被两人之间挂着的链子吸引。
“公爷。”苏慢慢站起来,端庄矜持的行礼。
陆詹空微微颔首,然后抬手指向两人的手环,“这是什么”
“鸳鸯牵。”现
“如果慢慢离我太远,我就会不舒服。”陆砚安如此解释。
荣国公想起自己书房里供着的那尊菩萨,终于开始相信所谓的冲喜八字。
看来这苏慢慢确实是旺他儿子,连着两次救回了他儿子的命。
如此一想,荣国公看向苏慢慢的眼神变得友好许多。
“父亲这么晚过来是有事吗”
“确实是有。”荣国公点头,然后将视线转向苏慢慢。
苏慢慢抬了抬手,露出鸳鸯牵,表示自己实
“一会儿,应该没事吧”荣国公皱着眉开口了,显然要说的这件事是大事。
“应该没事。”陆砚安抬手,替苏慢慢将腕子上的鸳鸯牵解了下来,然后置到棋盘上。
苏慢慢略有犹疑,她先走到珠帘处,见陆砚安没什么反应,便又走出几步。
男人坐
苏慢慢颔首,提裙出去了。
经过一日,陆砚安大概是吸饱了她身上的气运,能自己活一会儿了。
苏慢慢出去后正碰到守
赵跃头上还缠着纱布,面色微白,看起来确实是伤的不轻,幸亏他底子好,这才捡回来一条命。
“坐吧。”苏慢慢坐
赵跃赶忙道“不敢,大奶奶您自己坐吧。”
苏慢慢也没强求,只一个人仰头望着天。
“赵跃,你从小就跟着你家公子了吗”苏慢慢看了一会儿天后扭头看向赵跃。
赵跃点头道“是。”
“那你家公子跟国公爷的关系怎么样”
赵跃想了想,“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国公爷自然是不会虐待咱们公子的,只是公爷性子严肃,不善表达,两人之间最多交流的都是功课一类。”
这跟苏慢慢
她想起白日里乌华坞来荣国公府的事,觉得荣国公现
按照剧情,荣国公一直都没有

其实从荣国公独自一人前来清竹园就能看出来,荣国公大抵是想要站
虽然荣国公跟周氏的感情不太好,但毕竟是几十年的枕边人。
屋内,荣国公坐
“好。”陆砚安点头答应,开始拾棋子。
桌案上的熏香袅袅而起,屋内只余棋子落盘的清脆声响。
“我记得你十岁的时候就能赢我了。”陆詹空落下一枚黑子。
“侥幸。”陆砚安跟着落下一枚白子。
“听澜,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从小就是,我一直对你寄予厚望,因此,平日里是严厉了些。”
“我知道。”陆砚安淡淡回应。
陆詹空停顿了一会儿,继续道“我也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孩子,听说这次你会昏迷不醒是因为”
“因为母亲给我下毒了”陆砚安接过荣国公的话。
陆詹空抿唇,脸上显出怒色,那是对着周氏的,“我没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都怪我平日里太忙,没空管后宅之事。”
按理来说,像荣国公这种地位的人,没有妾室,身边只有一个周氏,周氏应该高兴。可正因为没有妾室烦恼,所以周氏才将一门心思都放
对比陆詹空的怒色,陆砚安的表情十分平静,他看着面前的棋盘,甚至还能催促陆詹空落子。
“轮到您了,父亲。”
面对如此冷静的陆砚安,被打乱了心境的陆詹空明显落了下风。当然,陆詹空本意也不是要来下棋的,因此,输赢都无所谓。
他捏着手里的黑子,犹豫半响之后落到棋盘上。
对比陆詹空的犹豫,陆砚安没有丝毫停顿,几乎是
这股一点都不掩饰的锋芒,从棋盘上扩大出来,让陆詹空终于开始重新审视面前的大儿子。

这样善良且聪明的孩子合该按照他设计的道路成为大周栋梁,可现
陆詹空只要一想到这件事,就觉得惋惜。
可事情已经
“听澜,你的命不好。”
陆砚安捏着白子的手一顿,然后继续平静的将其放到棋盘上。
“你母亲,她只是一时迷了心窍,我会把她送到乡下庄子里去的,对外就说是养病。”
这是荣国公已经决定的事情,他只是过来通知陆砚安一下。
荣国公认为,按照陆砚安的性子,肯定不会反对他的做法。周氏虽做了错事,但这样的惩罚已经够了。
可他没想到,男人轻启薄唇,淡淡吐出两个字,“不行。”
荣国公愣住了,他抬头,满脸愕然。
“父亲,我知道您想要顾全公府名声,也念着周氏的好。可我说,不行。父亲,该你下了。”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事会卡
“听澜,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父亲。”
陆詹空满脸失望地摇头,“听澜,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陆砚安掀开细长浓密的眼睫,神色淡薄,“哪样了,父亲”
“你从前,极善良。”
“我如今就不善良了”陆砚安反问。
荣国公摇头,“起码不会像现
“父亲。”陆砚安的语气始终非常平静,可你若是细看,便能看到那双琉璃色的眼睛里印出的一缕水光,转瞬即逝,被深深地压入眼底。
“有时候善良是需要带上锋芒的。”
“这件事本来可以很和平的解决。”
“若是我死了呢”陆砚安的语气终于不再无波无澜,他握着手里的佛珠,微微颤抖。
“你还活着。”荣国公沉默半响,最终吐出这四个字。
“是啊,我还活着。”陆砚安竟低低的笑出了声。
“很可惜,我竟然还活着。”
“听澜,不许你这样说。”陆詹空听不得陆砚安说这种话,他是真心疼这个儿子,可周氏和陆锦泽,也是他的妻子和儿子。
“听澜,大家都是一家人,法外容情的道理你应该明白。你母亲是错了,可我已经决定将她送到乡下庄子里去。你若是个孝顺的孩子,就不要让父亲为难了。”
陆砚安安静的听着,等陆詹空说完,他才开口,“父亲,从小您
“您那么巍峨,那么高大,那么正直。您跟我说,要做一个正直的君子,不管贫穷与富贵,都不可丢失本心。您说的话,我都记
“可现
陆砚安那双漆黑深沉的眸子落到陆詹空脸上,与他对视。
年老的荣国公,第一次
“人都是会变的。”陆詹空正直了那么多年,什么都没捞到,他一直坚守着底线,身边的同僚却越过越好。荣国公不屑那些人的手段,可面对自己一塌糊涂的仕途,心中到底会有不平。
他又不是圣人,他亦只是一介凡人。
“孝子不谀其亲,忠臣不谄其君,臣子之盛也。父亲,弱冠那年,您为我取名听澜之时,告诫我的话,我都记得。”陆砚安压下眸中水色,声音归于平静,嗓音之中已无明显的情绪波动。
陆詹空明白陆砚安的意思了,“这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是。”
“你一定要将你母亲送到京兆府去”
“是。”
“那你以后就不认这个母亲了”
“是。”
“那我这个父亲呢”陆詹空的面容似乎
“那我的冤屈呢”陆砚安的音量微微放大,他仰头看向不知何时站了起来的陆詹空,“父亲为我考虑过吗”他最终也只是一个凡人,面对自己血脉深厚的父亲,无法做到平静无痕。
“我已经跟你说过,会将周氏送往乡下的庄子。”
“然后等我死了,再把人接回来父亲是觉得,我活不了多久了,与其留着一个没几日活头的儿子,还不如留下一个毒杀继子的枕边人”
“你”陆詹空气得面色涨红,几乎站立不稳。
“天色晚了,父亲回去歇息吧。”陆砚安掩下情绪,开始拾棋盘。
陆詹空一口气咽下去,颤抖着嗓音询问,“那这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陆砚安干脆利落地吐出一个字,“不。”
荣国公怒气冲冲地走了,想来是被气得不轻。
苏慢慢听到屋子里传来的咳嗽声和棋子落地的“噼里啪啦”声,赶紧奔进去。
只见陆砚安一个人卧
“陆砚安,你没事吧”苏慢慢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
男人与她十指紧握,那串佛珠被合
“没事。”男人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两个字,然后又道“头疼。”
“头疼怎么又头疼了是不是吹到风了”苏慢慢伸手替陆砚安按摩太阳穴。
男人顺势倒入小娘子怀中,整个人蜷缩起来,姿势像个小婴儿。
姿势太过亲密,苏慢慢身体微僵,可当她看到陆砚安咬出血的唇瓣后,轻轻叹息一声,放松了身体,拿过毯子替他盖
夜色已深,男人靠
“很疼吗”
苏慢慢想起来,田大牛说过陆砚安有头疼的毛病。
“嗯。”
“不如让田医生来给你扎针”
“不用了。”男人虚弱的声音从毯子里面传出来。
两个人就这样安静地靠了一会儿,苏慢慢想问荣国公跟陆砚安说了什么,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出口。
其实不问她也能猜出来荣国公今天晚上过来说了些什么。
如果陆砚安是穿书人的话,那么他一定会把周氏送进京兆府。
可陆砚安不是。
他是陆詹空的亲儿子。
传说中拥有佛子心肠的最善良性冷淡花瓶的男主角。
虽然现
“荣国公跟你说了周氏的事”苏慢慢决定还是问一嘴。
“嗯。”
“你怎么想的”
“天凉了,该让周氏坐牢了。”
好吧,还能开玩笑,看起来应该是没有太大的问题。
苏慢慢刚刚这样想完,突然听到男人憋闷着开始大喘气,那声音就跟破风箱似得,“呼啦呼啦”那种。
“陆砚安,你怎么了是不是”苏慢慢话还没说完,破风箱陆砚安突然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然后单手扣住苏慢慢的后脑勺,朝着她的唇吻了上去。
苏慢慢彻底僵
男人停留几秒,然后松开,破风箱的声音停住了。他视线下移,看到苏慢慢唇角沾着的血迹,用指腹替她擦掉。
“抱歉,我有点喘不上气。”
所以才亲她这个人形氧气瓶的
“你,你下次提前告诉我我,我也不是不让你亲”
“那我下次提前跟你说,我要亲你了。”男人唇瓣上的血迹还未消失,像抹了一层很艳丽的胭脂。他的眸色却很黑,像被泼翻了的浓墨。
苏慢慢卡壳了。
她觉得做这种事情提前说的话真的好羞耻啊
“可以吗”男人还
“不用了。”苏慢慢偏头,连脖子都是绯红一片。
“不用什么”男人假装不解,表情无辜,眼神深谙,语气变得微妙,“不用说,我要亲你了吗那我下次可以直接亲吗还是像刚才一样亲唔”
苏慢慢终于察觉出来,陆砚安是故意的。
她猛地扭头,一把捧住他的脸,挤压成章鱼状,然后径直亲了上去。
狠狠地亲
亲秃噜你
坏男人
破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