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期半个月的军训
军训强度不小,童谣累得够呛。
正式上课之前,还有两天的休息时间,她拾东西准备回家,却被林乐乐临时拉去看学生会招生的宣讲。
军训期间各大社团都
童谣趴
童谣是第一次见沈放穿得这么正装,居然还正儿八经地打了领带,看起来居然像个人了。
平时沈放
童谣赶紧摇了摇林乐乐,压低声音问“这谁啊”
林乐乐眼睛又冒星星,“学生会的副主席啊,好帅啊好禁欲啊。”
林乐乐花痴得太过,童谣无语地瞥她,“你不是有男朋友吗”
林乐乐托着腮,“男朋友可以常换嘛。”
童谣“”
童谣捡起碎掉的三观,她重新看向人模人样的沈放。
阶梯教室很大,她们做的位置很后面,沈放却刚好也看向她。
两人四目相对。
童谣朝他做口型,“晚上去你店里蹦迪”
她故意不正经。
讲台上的沈放明显看懂了,他正经的话语一顿,才继续往下说“我们学生会是安大最大的校级学生组织,加入学生会,你们也可以认识很多优秀的学姐学长。”
底下有人起哄,“像沈放学长这样的吗长得帅成绩好”
沈放轻咳了声,“差不多吧,学生会的学生对自我要求都比较高。”他说着,往童谣的方向瞥了眼。
童谣继续用口型说晚上想看你跳钢管舞。
沈放嘴角一抖,手里的粉笔掉了。
童谣心满意足地趴下继续睡觉。
半个小时的宣讲会结束,童谣拾东西离开,刚出教室便被匆匆跑上来的沈放拉住。
童谣眼神
她和沈放是校外认识的,只知道沈放是安大大二的学生,没想到外面打架蹦迪样样都会的沈放,到了学校就成了西装革履的的优秀学生干部。
确实让她很意外。
面对童谣,沈放一改
童谣闷了大半月,确实想玩了,她笑眯眯地点头,“来啊。”
沈放觑了眼童谣,“你不用哄你的小竹马”
童谣想到这个就心痛,她努力了大半个月结果还是没从黑名单里出来,好不容易建了群当了群主,结果言漠直接带着群里的人齐刷刷退群了
她叹气,“哄啊。”
沈放问“你要怎么哄”
童谣拽着沈放领带,她故意使坏,“我把他骗到你店里,你给他来段钢管舞,你说好不好”
沈放明显黑脸。
童谣拍了下沈放胸口,她爽朗笑了,“你放心,真要跳也是我自己来。”
她说完,身后有人喊沈放。
童谣挥手,“走了,晚上见。”
童谣转身走,沈放走去和几个学生会的同学汇合。
张鹏手里拿着刚才新生的报名表,沈放看着他手里的报名表问“有没有一个叫童谣的”
张鹏翻了翻,
沈放从他手里拿过报名表,“其他信息我来填,这人一定要留着。”
童谣是自己坐车回家的。
家里没人。
傅启明还
童谣直接回房睡觉,晚上八点多被饿醒,刚好沈放微信也进来,问她到底几点过去酒吧。
童谣没回,她从床上起来,简单地化了个妆,准备直接过去。
到了楼下,对面言漠房间的灯暗着,整个言家都是漆黑一片,一个人都没有。
童谣和言漠虽然不亲近,可好歹做了多年邻居,又只隔了一条马路,言家的事情童谣多少还是知道些的。
言家
言毅有一个女儿,叫言清,也就是言漠的妈妈,童谣印象里,言漠的妈妈是一个很温柔的女人,她喜欢笑,对孩子更是亲切友好。童谣没怎么见过言漠的父亲周琛,但为数不多的接触中,也是一个风趣幽默的人。
八年前的那场车祸,不仅带走了周琛,言阿姨和言漠都像变了一个人。
那之后,童谣也很少见到言阿姨,一方面是因为当年的事后言阿姨带着言漠搬到临市,大部分时间都不
于是这言家,从来都是冷冷清清的,现
童谣掩下失望,她摸出手机给肖扬打电话。
铃声响了好一会,才被接通。
童谣还没开口,肖扬已经开始嚷嚷“你还好意思给我打电话我现
童谣怕他挂电话,飞快地问“你和言漠
肖扬顿了下,半信半疑地问“你要帮我追小曲”
童谣正想给他保证,电话那头却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随后是肖扬突然拔高的声音“操小心身后”
他话落,紧跟着是“啪”的一声,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电话随着这声响被挂断,最后只剩“嘟嘟嘟”的忙音。
童谣莫名其妙,她重新拨回去,电话已经是关机。
童谣只好了手机,骑着小电驴出门。
沈放的猎色酒吧,
前几个月,有个老城区的拆迁项目破土动工,附近有大块地区成了工地,每天尘土飞扬的。
周围环境一差,猎色的生意也跟着差了很多。
当然,沈放公子哥,根本就不差这点钱,只是童谣每次骑小电驴经过这段施工区域的时候心里都有些怵。
尤其是现
童谣踩油门,电瓶车骑得更快,经过一个拐口,却差点连人带车撞到一俩轿车上。
这算是小路,道路原先就不宽敞,来往的都是非机动车,黑色的轿车横
童谣的车头离轿车的副驾车门只有半米不到的距离,童谣有点恼火,她跳下电瓶车,往轿车车门狠狠踹了一脚。
正想掉头离开,余光却被什么吸引,童谣目光一顿,看到滚
是肖扬的手机。
肖扬的品味不行,手机壳和他的那俩法拉利一样,都是红色的,背后还不要脸的刻了字,童谣之前
童谣捡起手机,输入曲乐的生日,手机解锁,她翻了下通话记录,最近的一次通话记录就是和自己。
童谣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可肖扬的手机怎么会
童谣想了想,用肖扬的手机给言漠打电话,电话响了三下,被接通了,童谣迫不及待地开口“言漠”
谁知她才说了个名字,电话那头传来男人凶巴巴的辱骂声“傻逼谁让你接电话的”
紧跟着,电话就被挂了。
童谣觉得不对劲。
她走的这条路,几乎没有轿车会开进来,肖扬怎么会把车停
更凑巧的是,车头的对的地方还刚好是条小巷。
老城区的巷子又黑又深,道路很窄,住宅之间紧紧挨
童谣犹豫了几秒,她鼓足勇气往小巷里面走。
越往里越黑,每走几米就是岔口,一点声音也没有。
童谣掐着时间,大概往里走了二十多米,心里开始打鼓,想了想,还是决定掉头往回走。
真有什么事,凭她也解决不了,这地方离猎色也就五分钟的车程,最理智的做法是去猎色找沈放商量。
童谣心里有了决定,她转身,打算往外走,方才迈开一步。
四周安静环境徒然被打破。
身后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夹杂着一群人说话的声音。
“人跑了这附近都找过了,没见到人。”
“操就一个病秧子,没想到还挺能打,老二伤得不轻”
“妈的谁不是脸上挂了”
“他妈就是个疯子下手太狠了”
“吵什么吵人跑了,我他妈怎么和陈哥交代”
粗鲁的男声大骂了声脏话,“给我再找一圈我就不信我们这么多人还搞不过一个残废给我继续找”
明显来着不善。
童谣手心紧紧攥着手机,因为紧张,僵
说话声混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急促,童谣心跳加速,她屏住呼吸,正打算往巷子口跑。
腰间却突然搭上来双手臂。
童谣一惊,她本能地惊呼出声,嘴巴却被人更快地捂住。
童谣挣扎,身后的人却猛地箍紧了她的腰身,拖着她往旁边废弃的门房里拖。
童谣后背抵上墙,身前是男性硬朗的胸膛。
空气里有血腥的味道。
童谣心里咯噔一声,她更加剧烈地挣扎,“你放放开我”
对方手臂突然往回。
童谣猛地撞上对方胸膛,她还来不及呼痛,对方压低声音开口“别动。”
简单的两个字。
童谣呼吸倏地漏了一拍,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