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总,这幕戏里，我们能不能加点小动作比如撩头
乔最近这几天，每天都来报道,也幸好两人对手戏很多，所以每次拿演戏当借口,也都能糊弄过去,并不会显得尴尬。
“可以”姜芷也认真和他探讨起来。
反正无论是乔还是乔林,都得把这部戏给演下去,只要演技不出大问题，那就继续给她打工。
至于灵魂一事,现
两人正认真探讨着,郭玉抱着小狗回来了,不用说看那副低气压的模样，就知道刚打完架回来。
“怎么，又输了”姜芷随口一问。
小狗还没说话,对面的乔已经浑身僵硬,显然他比任何人都要
魔王大人再这么输下去，或许他这个属下不仅等不到魔力恢复的那一天,很有可能灵魂都要消散
所以他现
他的心都
“唔”郭玉有些难以启齿。
对姜芷这种明知故问的状态,她其实有些厌烦,看瘪犊子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也该知道是输的，不然尾巴早就翘上天了。
而且每次回来都问，完全是故意戳人伤心往事，就算真是条狗，也不带这么刺激的，更何况里面住的还不是狗灵魂。
“汪汪汪”
有什么好问的，你是眼瞎吗坏女人就是故意找茬。
郭玉轻咳了一声，决定给魔王大人挽尊。
“今天比之前好多了，眼看就要赢了。说起来最近剧组附近的流浪猫狗都少见了，完全不敢过来。”她把话题岔开。
姜芷轻笑一声，当然不敢来。
因为魔王大人需要打赢别人找自信，但是一时之间又找不到合适的，只能拿流浪动物充数了。
真够没出息的。
之前撒曼还摆架子，觉得那些猫猫狗狗宛如蝼蚁，他要是动手，那不是苟且偷生的行为吗
现
当然他也会对人狂吠，不过那些人类大部分躲着他就跑，这也算他赢了，人类这种逃避的行为，
可惜无论是人类还是猫猫狗狗，打赢他们得到的魔力都可怜巴巴，完全不够看的。
但是小狐狸除外，虽然他瞧不上那红毛畜生，但是也知道如果打赢了小狐狸，他能得到非常多的魔力，可是以他现
姜芷看着撒曼朝毛毯上一躺，一副惬意到不行的模样，眼神又扫了扫旁边的乔，觉得现
她选择了那张黑色书签，使用
谁用谁傻逼。字面意思，使目标沐浴
之前白色书签并不能作用于主角身上，所以当时姜芷迂回作战，用
不过这张黑色书签，显然等级更高，直接显示使用成功的标志。
趴
众人下意识地看过去，想知道它想干什么。
只见它来回绕圈，叫声也逐渐急躁，像是
就连乔和郭玉，也完全不明白他
“你需要什么我帮你找。”
乔见它真的很急，立刻上前两步，蹲下身看着它的嘴巴，魔界的规矩，他不能直视大王的眼睛。
实际上如果不是当着这些外人的面，乔都恨不得跪
小狗冲他“汪汪”叫了两声，之后撅着屁股全身用力。
很快，一股屎臭味
它回应了，冲着他拉了一泡屎。
所有人都呆若木鸡“”
啊这，瘪犊子虽然取这个名字，平时也不亲近人，还总喜欢和隔壁小狐狸打架，但是它从来没有
为此还有不少人夸过，觉得养它其实也挺省心的，至少不会随地大小便，这就足够让铲屎官省心了。
可是这些夸奖都被打破了，它竟然直接
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它做了个更让人大跌眼镜的事情。
小狗拉完之后，冲着屎闻了闻，直接一口扑了上去。
“啊”
“妈呀”
“yue”
房间里一片惊呼，干呕声一阵一阵，完全处于兵荒马乱的状态。
姜芷的胃里也极度翻涌，嗓子
可是身旁站着的郭玉没忍住，直接吐了出来。
呕吐这种行为也会人传人，很快传倒一片，姜芷也终于没忍住，立刻往洗手间冲。
虽然知道有些狗会吃屎，连自己的都不放过，但是亲眼所见的冲击感实
等姜芷好不容易平复回来后，就看见安迪按住狗，多亏她一直没吐，否则这狗不能要了，屎都趁热乎吃完了。
郭玉也恢复了，立刻将狗狗的排泄物，以及她干呕的那一滩拾干净。
休息室里窗户打开，把狗屎味散出去。
“小乔，你没事儿吧”
姜芷这才注意到乔林，忍不住轻声询问了一句。
乔林面色苍白，活像是丢了魂一样，又恢复到刚被上身时那副行尸走肉的模样，看着让旁人心惊胆战的，生怕他一个没注意就抽过去了。
她的问话声明明很轻柔，但是眼前的青年却像是被吓到一般，从震惊的状态之中清醒过来。
他低下头，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那条狗。
小狗的嘴上还沾着排泄物，郭玉手里拿着湿纸巾，正忍受着强烈的恶心感，给它擦嘴，边擦还边训话。
“你赶紧过来，给我老实点”
“刚刚带你出去，你不拉，嫌东嫌西的，非要
“不对，你比一般狗更恶心”
“瞧瞧你这嘴边上的屎，都踏马干了，yue”
郭玉实
尼玛的，她想把他当个人，他非要当条狗。
人能吃屎吗
只有狗吃屎啊
还不是所有的狗都吃屎，得埋汰到什么地步，连屎都吃。
“小乔，小乔，你看什么呢想吐就去吐吧，不过是狗吃屎而已”姜芷抬起手，故意
下一秒，就听“咚”的一声，他两眼一翻，人已经直接栽倒
大家都被吓了一跳，好家伙，原来最受刺激的人
看了一次狗吃屎，直接把男主角给吓晕了。
“没事儿吧”
“天呐，小乔真晕了这”
“要不要打120啊”
“先观察观察，估计是被恶心晕的，掐掐人中如果能清醒的话，就不需要打了。救护车来这里一趟也不容易，万一很快就清醒了，也不值得小题大做的。”
众人七手八脚地一拥而上，将他搀扶起来，还有人跑出去喊人的。
万万没想到，这一屋子人，除了乔林之外都是女人，大家只不过是被恶心吐了，而他直接被恶心晕了。
“小乔这心理素质也太差了。”
有人小声嘀咕着。
姜芷站
撒曼
先是变成狗，再是被一只小狐狸压
就连他自己都不愿意相信好吗魔界没有这么丢脸的存
对于乔的心理变化，姜芷能猜得七七八八。
能把他刺激成这样，只能说书签的功效太强了，不愧这张书签的名字“谁用谁傻逼”，连堂堂大魔王都逃不过这傻逼魔咒。
只不过姜芷现
正
“小乔，你没事儿吧”
姜芷立刻凑过去，人
当她对上乔林那惊恐又年轻的眼神时，姜芷心底的大石瞬间落下。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回清醒的人，是真正的乔林，而是那个夺了身体的魔族乔。
“姜总，安迪姐。”乔林看到面前两位熟悉的姐姐，立刻一手抓一个，张张嘴有无数的话想说，但是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上次清醒过来，看到薛帆和自己的助理时，立刻忍不住说出真相想要求救，但是当那句话说完，他就被再次被挤回了角落里，魔族重新占领了他的身体。
他不知道是不是说出真相，会刺激到魔族，因此连那句话都不敢说了。
况且他也想清楚了，就算说出来之后，魔族这回不出来捣乱，但是恐怕没人会相信他，还觉得他是神经病，要把他送去神病院。
乔林这小伙子，脑子是真的够用，就这么想了一圈之后，就不再冲动说出自己的身体被外来人占用了，只是眼泪汪汪地看向眼前的两个姐姐，完全化身成小可怜。
“哎呦，小乔都哭了，快别哭了。没什么大事儿，就是狗吃屎而已，这很正常。许多狗狗都吃屎呢，你想有句俗语就叫狗改不了吃屎，要不是现
安迪哪里受得了这么被盯着看，乔林可是个阳光健气大帅哥，外加一起工作了几个月，早把他当弟弟看了，除了演戏之外，还不曾见过他哭呢。
现
“弟弟别哭啊，这狗的名字没取错，还真是个瘪犊子。”
“正常狗的事儿一点都不干，干些瘪犊子的事情”
“没关系没关系，别害怕，刚刚小郭都训过狗了，我们待会儿一起训它，必须得教好规矩。”
“小芷，我记得你这狗之前天天送去学校啊，怎么还这么不学无术啊”
周围的人都冲过来安慰他，看着小乔哭成这样，瞬间都变成了姐姐粉，心里嘀咕着现
大家显然都误会了，乔林根本不是因为狗哭得，他是哭他自己。
怎么办啊，那个魔族什么时候回来
他得向谁求助
举目望去，没有一个能帮忙的人，他真是越想越难过。
姜芷作为唯一知情者，虽然不能感同身受，但是也明白他的惊慌。
小乔啊，我也想帮你，无奈这么多男女主里面，没一个专业对口的哇。
翩然弟弟虽然能揍撒曼，可是他们俩不是同一个地方的，也无法彻底消除魔气，只能先暂时委屈你，走一步看一步吧。
反正一切都
撒曼清醒的时候，就见郭玉盯着他，满脸都是鄙夷的神色。
他瞬间恼火，这个女人竟然敢这么看他，简直是不想活了。
“汪汪汪”
他叫了两声，要不是周围还有别人
只是他刚叫完，就听郭玉道“你叫什么叫，屎都吃，还要脸叫看看你的狗嘴，满嘴的屎，也太埋汰了”
郭玉伸出巴掌
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
原来魔界的大人物就是靠吃屎度日吗还不如原来的小狗懂事儿呢。
“小郭，没事儿，直接抽。做出这种事情来，还不抽做什么”姜芷
“姜总，还是别了，它是初犯，这回骂过应该就没有下次了。”郭玉连忙解释道。
从刚才开始，撒曼的表现就很不对劲。
郭玉一直和他形影不离，虽然她清楚这是条狗，但这条狗总会露出人的表情，眼神也是不一样的，充满了人上人的感觉。
可是自从撒曼吃屎之后，郭玉就觉得，他不再是个人，而真的是一条狗。
难道狗身体里的灵魂已经变了
郭玉想不明白，但是却不敢真动手，万一他还没走，惹恼了之后她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撒曼一开始并没想到自己头上，还
但是等姜芷和郭玉一唱一和，并且伴随着周围其他人的嬉笑和谈论，他才知道这是
他瞬间不相信，堂堂大魔王怎么可能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情，一定是别的狗，他们看错了。
可是还不等他叫出声，和这些人争吵，记忆一点点回笼。
像是拨开了一层层面纱，慢慢地展现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是怎么排泄的，又是怎么扭头去吞的，甚至鼻尖都能闻到那股臭味儿。
撒曼无法再回忆下去了，他自己开始反胃想吐了，这还是他吗
撒曼脑子里一片混乱，像是煮开的沸水一样，咕噜噜冒泡，完全无法冷静下来思考。
他为什么会做出狗的行为，那并不是他本身的意志，可是这个世界上又有什么能控制他的意志，让他做出这种事情呢
要知道
那既然没人控制，就是他自己吃的
这比被人控制还可怕，他是不是真的要变成一条狗了
撒曼的内心一团乱麻，书中记录得一清二楚，这回别说是掩饰了，连一点消除的痕迹都没有，很显然此刻的撒曼，已经完全处于劣势的状态，根本无暇顾及被窥探一事。
只是满脑子想着，自己如果真的变成一条狗，该怎么办。
看着魔王大人，再也没有之前高高
啊，好爽啊。
原来这就是拥有金手指的快乐，说实话动用第二枚书签之前，她只是想着死马当活马医，万万没想到竟然如此给力。
魔王大人先是经历了绝育割蛋的痛苦，再体会狗吃屎的感觉，如今说他是人，谁信呢
狗干的事情，他都干了，有些狗不干的事情，他也干了。
比真的狗还要狗。
姜芷离开剧组去拍综艺前，乔的灵魂一直没出现，始终都是乔林本人
只不过他的状态并不好，甚至都无心拍戏。
一想到身体里的那个坏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次上线，夺走他的身体，还拍什么戏啊，全都当做人生最后几天来过了。
姜芷也看出他的心态，特地帮他给徐导请了假。
“最近不想拍戏就算了，既然小胡都上过我们的综艺节目了，你也去当一次嘉宾。”她完全是带着他出去玩儿一趟。
“谢谢姜总。”乔林感激涕零，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又红了眼眶。
等他离开之后，薛帆立刻凑上来。
“小乔这几天怎么回事儿，动不动就要哭，一个大男人，心思无敌细腻，给他倒杯水都要边哭边说谢谢的地步，我真是不敢靠近他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怎么了呢。”薛帆显然很头疼。
“害，估计是前一段时间太倒霉了，心态还没调整过来，还是太年轻了，以后遇到更多的事情就行了。”
“可是他这个状态，上节目的话，容易被人抓住把柄吧”薛帆有些担心。
“没事，这次是录播，不让他参加直播环节就行，到时候如果表现得不好有后期剪辑，纯当是带着他出来散心的，你都注意就行。”
姜芷早就打算好了。
“行，你说了算。”
薛帆回到位置上，很快胡翩然又凑了过来。
“你怎么也跟来了，这期节目可没有你吧”姜芷颇为无语地看着他。
这位弟弟似乎蹭飞机蹭上瘾了，也跟着他们一起请假过来，最重要的是徐志峰竟然同意了。
“我是为了去吃芬芬妹妹做的饭，姐，你都不知道她做得有多好吃。”
姜芷挑眉，胡翩然还真是个吃货，她从书里就已经看出来了，之前录完两期节目之后，要花费好几页纸，写胡翩然夸赞刘芬芬做得饭有多好吃。
那通篇的虹屁，让姜芷都觉得过于夸张，完全看不下去的地步。
处于深陷其中的状态，哪怕这次没请他录综艺，他也主动跟着去，也是服气。
“我没
“害，谁说不是呢。我一直以为自己没有口腹之欲的，只招烂桃花，没想到现
“过来找我，就为了给我安利妹妹的饭”姜芷似笑非笑得看着他。
“不是，成哥让我来感谢，又蹭你的飞机。本来机票都定好了，但是私生追得太紧了，所以只好又厚脸皮跟着你了。”
“小意思，当顶流也不容易啊。”姜芷拍了拍他的肩膀。
“还有事儿”这话说完之后，他竟然还不走。
“姐，你这次怎么还把瘪犊子给带过来了，宠物坐飞机还是挺麻烦的。”
“你家成哥不也把小狐狸带上了吗”姜芷反问。
“那不是你把狗带上了，我才劝成哥把狐狸也带上吗万一没了小狐狸
胡翩然立刻反驳道，明显还有些委屈。
他本来还想着，终于可以摆脱那条臭狗了，不用天天施法术，还经常打架斗殴。
说实话，他哪怕是只公狐狸，可好歹是个修炼成形的妖，天天按着一条狗打，着实丢脸，这要是传到他们狐族去，得被人笑掉大牙。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跟那条狗过不去，而且每次打起来都要施法术帮忙，否则纯物理攻击还干不过狗，好几次被小狗咬到，要不是他反应灵敏，真的会被咬断脖子。
本来想着终于可以休息几天了，不用见到那条臭狗了，万万没想到姜芷一反常态，竟然把狗也带上了。
而他又馋刘芬芬做的菜，到时候肯定会遇上，所以这小狐狸还得继续装下去，简直人间惨案。
“没事啊，它俩打起来多有趣啊，连粉丝们都知道它俩见面就掐，不见面又想念彼此，属于相爱相杀的类型了。”姜芷不以为意，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狡黠。
就知道你小子想偷懒，不过现
上次她就离开几天，没带上瘪犊子，等回来之后，撒曼就已经从割蛋的痛苦之中挣脱出来，甚至还恢复了不少魔力，让她差点功亏一篑。
所以这次她一定不能大意，一听说胡翩然要跟来，立刻把小狗也带上。
“得了，姐，我也真是服了你，竟然让宣传组为它俩分别开了微博，粉丝还挺多。”胡翩然有口难言。
小狐狸其实就是他，平时卖卖萌什么的，也就算了，但是打架的时候，只要他不
偏偏工作人员还都把视频
但是当他处于旁观者的角度去看时，只觉得无比丢脸，自己以大欺小，真他妈丢人。
特别是还有粉丝们，竟然嗑起了狐狗c，说它俩相爱相杀。
各种吹虹屁，说什么动物之间的感情是很纯粹的，不会像人一样，人心易变，嗑动物就大胆一点。
而且宣传组也有意往那方面走，简直是为了热度连脸都不要了，实际上他作为当事狐，最知道哪来的相爱相杀真情c，他们就是一对互相看不顺眼的仇敌，只有厌恶没有爱。
“我觉得挺好啊，这也是为了宣传剧，再说平时放的内容都是它俩的真实相处动态，剧组也没有弄虚作假，观众们觉得它们是一对c，我们又无法控制，一切都再往好的方向走，你就不要多操心了，顺其自然。”
姜芷始终一副笑眯眯的模样，甚至还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完全是温柔姐姐的状态。
实际上她的内心正暗爽。
让宣传组开通两个动物微博，绝对是最正确的决定了。
她不是冲着小狐狸去的，完全是为了宣扬撒曼有多丢脸的。
之所以把狐狸的微博也开通，纯粹是蹭热度，魔王大人当条狗都不合格，天天一副欠人钱的冰冷模样，动不动就嚎叫，脾气极差，完全不能吸粉。
倒是小狐狸既会卖萌，又会杂耍，最主要的是还叫少主，能蹭一波胡翩然身为人的热度，大部分过来关注的都是顶流的粉丝。
之后才剪辑两小只各种相爱相杀的视频，然后
当然姜芷还着重把小狗吃屎这条
虽然底下评论都
他之前就
但是现
捏妈的，杀个屁，哪怕是魔王大人，也没有信心把这么多人都搞死，更何况他现
飞机降落后，姜芷没和他们一道，而是直接回了虞家老宅。
录制是明天开始，她得先回家看孩子。
她到家的时候，才得知婆婆带两个孩子去儿童乐园玩儿了，估计今晚要挺久才回来。
上楼的时候，她突然一道娇笑声。
“虞轻翰，你害什么羞啊，我们俩什么没做过就刚刚
这声音非常耳熟，似乎
姜芷脑子稍微一转，就想起来了，能和大哥说这种调情的话，态度还如此落落大方的，自然不会是乔雪黛，也只有黄乐妩了。
“你赶紧走，天都快黑了，我妈带孩子也要回来了。”虞轻翰的声音压得很低，显然是怕人听到。
但是姜芷只差最后一节台阶，还是听得很清楚，显然这两人现
“这有什么，反正阿姨也知道我们俩什么关系。你给我一个临别吻，我就走。”黄乐妩完全不以为意，显然越来越胆大。
紧接着就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也不知道这两人是
姜芷这最后一节台阶就迈不上去了，她不知道是该走还是该留，这个时刻简直进退两难。
“唔，够、够了”
男人低沉的喘息声传来，姜芷被惊得差点摔下去。
捏妈的，这个声音是虞轻翰能
怎么感觉，他被亲得手脚
肉文女主
“咳咳咳”姜芷实
她再不出声，都怀疑这两人能
“谁呀”
一片死一般的寂静之后，黄乐妩主动询问。
她的声音无比欢快，语调上扬，显然心情很好，完全不受影响。
姜芷无比佩服她的心态，接吻都被男方家里人现场抓包了，还能跟没事人一样主动出击，牛的。
“我、我还没上来呢，不过现
“啊，是姜芷姐姐吧。没事儿，你上来呗，我们亲完啦”
“不了，我还是下去吧。”
姜芷边说边转身下楼，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哪怕是她和虞轻舟经常秀恩爱，也容易被抓包，但是基本上都是搂搂抱抱的状态，像这种都亲出声音的架势，完全没有过。
“哎，姐姐别走啊，你上来吧，我正好有话跟你说呢。”
黄乐妩一听她要走，竟是直接跑了过来，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正式见面，黄乐妩长得属于清秀一挂，让人很舒服的长相。
光看外表，真的很难想象她是个肉文女主。
而黄乐妩对上姜芷那张脸时，不由咂嘴道“你比照片里还好看，颜值天花板竟然真的不是粉丝吹出来的。”
同时
作者咋想的，给她配一张清秀的脸，诱人的身体。
她更愿意要诱人的身体，更诱人的脸蛋。
姜芷已经翻开了肉文这本书，对于黄乐妩的心理变化，看得是一清二楚，此时也只能尴尬地冲她笑了笑。
“你吃饭了”
上次虽然通过电话，但是两人依然不熟，为了不踩雷，姜芷决定开启一个很安全又普通的话题。
“没呢，吃虞轻翰了。”黄乐妩冲她笑了笑。
姜芷“”
妹妹，别这样猛好吗她承受不住。
尼玛，最常见的客套话都能被带到成年人话题，这让她怎么说
这就是肉文女主的能力吗超强好吧。
“咳咳咳”这回换虞轻翰咳嗽了。
而且他咳得停不下来，脸都憋红了，显然真的是太过惊讶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哎呀，怎么了你是不是又没有好好养身体，我都跟你说过了，男人就要身体好才行，不然没有女人看得上你的。用你还不如用按摩”黄乐妩立刻小跑着过去，弯腰拍着他的后背，轻声嘀咕着。
“闭嘴”
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虞轻翰就厉声打断了。
黄乐妩撇撇嘴，切，狗男人现
姜芷的两个娃都上学了，能不知道按摩棒吗还不让她说出口，这会儿知道丢脸，之前明明还夸下海口，自己肯定比按摩棒强的。
姜芷“”
她通过书，恰好把这一段看得清清楚楚，她毫不犹豫，立刻合上书。
完全不想知道，大哥私底下是如何跟人调情的。
要了亲命，她第一次接触肉文，着实没习惯这个画风。
“弟妹，今天怎么出组了”
“啊，明天要录综艺，今晚
“哦，好，那我先走了，等妈回来之后，你跟她说一声。”
虞轻翰板着脸，勉强和姜芷客套了几句，立刻转动着轮椅的轮子要走，他得快逃离这个家。
妈的，待不下去了。
长这么大没这么丢脸过
这和乔雪黛给他的丢脸，完全不同的体验。
“等我一起走，我还要和姜芷说话呢”黄乐妩急声道。
“不行，你要和我一起，就现
“行，你走吧，你走了我就全告诉姜芷。”
男人立刻转动轮椅，面对着她“你要告诉什么”
显然他很戒备。
“当然是我和你之间
“好，我等你，你快点。”虞轻翰沉默片刻，阴沉着一张脸道，瞬间打脸妥协了。
姜芷挑眉，哟呵，原来这世上除了乔雪黛，还真有第二个女人可以治得住虞轻翰。
只不过乔雪黛是卖惨，让虞轻翰心疼，而这位黄妹妹的办法，则更加简单粗暴。
“姜芷，我们可以你房间说吗这个宅子所有房间，我都参观过了，只有你的卧房还没有。可以吗”她冒出星星眼。
姜芷笑着对她做了个邀请的动作，他们的房间，阿姨也会定期打扫，所以并没有不能给别人看的东西。
“你不要跟来，我们要说女人的话题，你又不是女人”
黄乐妩看他推着轮椅跟
“那你不许胡说八道，更不许说十八禁的话题”男人警告她。
“知道知道”黄乐妩挥挥手，直接跟着姜芷进入房间，顺手把门带上，直接把男人关
姜芷忍不住想笑，这位黄姑娘真的足够与众不同。
黄乐妩真的像是个游客一般，先把房间都参观了一遍，对姜芷的衣帽间简直垂涎欲滴。
“你喜欢的话，可以和大哥说，他对身边的人很大方。”姜芷提了一句。
虞轻翰又不缺钱，相反还出手阔绰。
黄乐妩现
“不用了，我现
姜芷挑眉“大哥和乔雪黛已经离婚了，你至少是他女朋友吧，不算名不正言不顺。”
前几天她和虞轻舟视频聊天时，男人顺嘴提过一句，大哥大嫂离婚了。
乔雪黛以后就不再是大嫂了。
“哈当然不是女朋友，我们只是睡友。”黄乐妩振振有词道“我要他跟我结婚，他说还没想好，可以先从男女朋友关系做起，被我拒绝了。我是那种退而求其次的人吗”
姜芷“”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无论是乔雪黛，还是面前的黄乐妩，其实都有各成一体的思维模式，反正她是无法和她们接轨的。
“你要和我聊什么”她礼貌地笑了笑，岔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