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能不能不要随时随地开黄腔”
“好的,这位女士。请您系好安全带,现在就带你体验一下什么叫飞向云霄。”
“……”
根本就是对牛弹琴,就不应该对他有什么期待和妄想。
“张总,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儿这么忙忙慌慌的”
下一秒:“你赶紧给我找个地方躲起来!!!”
他现在心跳似乎拉到最高值,好像随时都会爆炸一样。
哪怕身边的人已经走了,他也接到他们传过来的“已经把刘成东藏好”的信号。
依旧还是没法平静下来。
但该面对的还得面对,只是,是左今也单独过来的。
“哎呀,左总您怎么来了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你说我好去接您呀!”
“接就没必要了,这里我比较熟。所以都没跟张总知会一声,直接过来没有打扰到张总吧”
“您看您说的哪儿话,没有没有,您要过来就是咱们张氏最大的事儿,自然要陪着您才是。”
左今也被他安排在会客室坐下。
“来呀,快去把刚到的新茶拿过来给左总泡上。”
“是!”
秘书还没退下去就被喊住了:“不用了,我来不是喝茶的,是有事儿要和张总谈谈。”
他这么开了口,张总只好让他们全都出去。
“哎,左,左总这一次过来是有什么吩咐吗”
张总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一边整理面前的茶盘一边试探地问。
“张总这么聪明,我是为什么来的,你应该知晓吧”
“这个……我可能真的不知道。要不左总您提点提点”
“既是如此,那我就敞开了说。”左今也单手靠在沙发上,依旧一副气吞山河的模样,沉声开口:“下面的人听说在你这儿看到了刘成东这个人。
之前我也和你提到过他,他的情况你也清楚。
张总,要是为了这种人自断前程,你掂量掂量值还是不值。”
“……”
张总手里的杯子都握不住了,差点就落到茶盘上。
心跳得乱七八糟的。
尽了最大的力说话还是吞吞吐吐:“左,左总,这个事儿……我真不知道,这样,您给我点时间容我去查一查。
查好了,我好给您一个交代。
您看行不行”
看来,左今也对纪时鸢并非只是表面而已,而是真正好到要把她护起来的程度。
他的试探也应该到此为止了。刚刚他居然都用整个公司来威胁他了。
即便张氏不如左氏,但想要收购也并非易事,重点是与左氏现在经营的方向截然不同,他左今也居然都在所不惜。
“行,希望张总说到做到。我来就是为了这事儿,张总好自为之。
我等着你的后续。”
左今也轻轻拍了拍他胸膛,帮他整理西装外套:“就这样,不打扰了。”
“左总停步,那个,内人做的饭菜还挺不错,左总这次过来应该还没来得及吃当地的特色菜吧
这马上就到吃饭的点了,不介意的话,不如随我一同回家尝尝我夫人的手艺”
他问这话主要是想看看纪时鸢是否也跟着他一块儿。
左今也若是答应下来,可以初步认定纪时鸢没一起。
他若是不答应,就很有可能是夫妻俩一块来的。这就不一定是冲着刘成东了,而是冲着他的场子。
纪时鸢是为了姜氏来的。
“行啊,既然张总都这么说了,那就麻烦了。”
“好。”
张总对他的回应略显不满,不过,答应下来的饭局可是要好好准备的。
……
【我和他回家一趟,你先别动,回头我会让人过来开车。】
【好。】
纪时鸢刚收到他的信息就发现他和张总一块走出大楼。
他上了张总的车。
应该是张总对他不太信任,所以找了个法子支开他,想看看他开过来的车有没有动静。
如果有动静,就证明车上有人,而且初步认定就是她。
会造成他们接下来生产线上动手脚的可能性。
如果没动静,张氏内部才会安心继续原本的生产线流程。
纪时鸢按定不同,坐得有点累了就在副驾轻轻活动活动四肢。
在她突然睁开眼的一瞬间,整个人瞬间懵了,她被车窗外的景象吓了一跳!
刘成东居然贴在车子玻璃上看里面,正好就在她副驾驶这个位置,幸好刚刚她没有动车里任何东西,就连窗户都是关闭好的。
车内贴了膜,他即便趴在窗户上看也看不见里面有人。
想到这儿,她心安了不少。
只是他贴上来那五官太吓人了。然而,还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纪时鸢开始感觉到不对劲时,身体好像已经有某种奇奇怪怪的感觉溢了出来。这让她心慌不已。
这是从外面透进来的烟雾。
烟雾里面加了东西。
“干嘛!!”
突然一道声音出现,纪时鸢终于等来救援,便衣男人朝着刘成东大吼一声,本来还想追上去,但他已经快速溜到一堆车后。
“太太,我刚刚看见他了,我先去追,一会儿你……”
“别走!!!”纪时鸢一把就抓住了他衣袖,用力扯着:“帮我打电话给他,别去追了,先送我回酒店房间!”
“太太你这是……”
“他刚刚动了手脚。”
纪时鸢这么一说便衣男人立马就懂了。
……
纪时鸢现在整个人仿佛被放在火上炙烤的蚂蚁那样难受。
上不去,又下不来。仿佛毒瘾发作,整个人浸泡在冰凉的水中,却依旧还是没有得到很好的缓解。
她手臂早已被自己捏得通红,嘴皮也咬破了,她还在咬牙忍着。
强忍着。
好几次她都以为应该药效快停了,却没想到那两分钟的幻觉感后换来的是更强劲的后劲。
她硬生生的被折磨得终于发出了声。
她咬着牙用头撞浴缸。
痛喊着。
嘶喊着。
“鸢儿!”
突然,左今也那一道熟悉的声音出现在耳侧,纪时鸢都不敢相信是真的,她以为是她自己的幻觉。
她依旧一声声痛喊着。
啊!!
今也。
左今也。
“我在这儿,我在这儿!鸢儿,别怕,我来了!”
他立马脱下自己的衣服,随意丢在某处,靠近浴缸。
“左今也”
“我好难受好难受火,有火,火”
“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鸢儿,很快就好啦,相信我!”
这个天杀的刘成东,他居然敢对他的女人放那种毒烟!!!
简直找死!!!
看着眼前的人浑身通红,尤其是手臂,就没有一处好的,全都被她自己捏得红肿。
还有嘴皮。
破了好几处。
他都舍不得!!!!即便是情到深处,他都从来没舍得对她这样。
他怎么敢!!!
“左今也,这儿有火!有火在烧我。
他们都在烧我。
救我,你救救我
左今也。”
啊!!!
……
直到最后,纪时鸢嗓子都哑得不成样了,偌大的洗手间里,到处都是水,都是冰凉的水。
那水最后却硬生生的染上了温度。
最后像是把她身上的体温全都偷走了一般。
她哑着声音跟他说冷。
他用了两条浴袍把她裹起来,房间里的暖气开到最大,他赤。着身子给她暖。
抱了她好久好久才感觉到温度一点一点回升,紧接着而来的自然是高烧感冒。
左今也脸上就没好脸色过,外面的人来给他送药,送吃的穿的,一个个都恨不得立马给他就逃。
怕得不行。
纪时鸢觉得自己头重脚轻,晕晕沉沉,她在梦里起起伏伏,又痛又热。
不知是幻觉还是在做梦。
好几次她都看见左今也的身影,可是她每每伸手去触碰时,那道影子一下就闪走了。
她没忍住痛哭起来。
一遍一遍地求他别走,求他救她。
左今也看得心急如焚,心痛万分。他都恨不得现在躺在这儿受这些罪的人是他。
他抓着她的手放在他脸上。
跪在她旁边。
“鸢儿,我在这儿,我没走,我没走。我怎么舍得丢下你一个人就走了
不要怕,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或是遥远的以后。我都不会离开你。
永远永远都不会。人生的每一条路,每一处风景,每一个苦难,我都会牵着你一起走。
不怕,不怕。
鸢儿,好好睡一觉,醒过来什么都过去了。
对不起,我不应该走的,我应该留下来陪你。”
如果他没有答应张总和他一块走,如果他一直陪在她身边。就一定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说到底还是自己没把她保护好。
“对不起。”
他一下一下亲在她额头上。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心里的罪恶感少一些。
这一个晚上纪时鸢反反复复发了三次烧,左今也几乎没睡,整夜守着她。直到最后天亮他才累到睡了过去。
纪时鸢醒来就发现自己的手被人压着,麻了一团,眼皮子又重又沉,好不容易睁开环顾周遭,这才看清是左今也坐在地上枕着她手臂睡着了。
几乎是感觉到她手动了一下他就跟着醒过来。
很快压下疲惫感,看她睁眼,迫不及待问她:“鸢儿,你醒了
感觉好点了吗”
边说边想站起来坐床上试探她额头温度,奈何高估了自己腿脚筋脉流畅程度,坐地上弯曲一晚上后,他一个没站稳又直直倒了回去。
“左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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