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宴晚简单拾了下,踹了踹瘫
本来
纪宴晚低头看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是某高奢品牌的春秋款黑色西服,手工剪裁的面料很致。
深v领的款式和腰间的卡扣,让原本工整呆板的西服多了几分新颖。
纪宴晚本来不想穿这么正式的,可是原主的衣柜里几乎都是西服。
西服再配上金属眼框和黑色长
基本上就是走这种成熟商务女性的风格。
不是才二十岁么
孟家峪的表情久久没回神,她从小和纪宴晚一起长大,按理说应该对好友的脸免疫了。
可是每次纪宴晚只简单拾下就足以惊艳到自己,要不是两个人都是aha,她还真想和纪宴晚试试看。
毕竟这张禁欲严肃的脸配上西服,简直完全符合了她的口味。
纪宴晚有些不自
多出来的胸针卡住了满园春色,孟家峪撇了撇嘴有些遗憾,但还是乖乖跟她出了门。
那个剧组是大投资,选的是市面上极少的双女主题材,憋的是一鸣惊人的大招,所以对外是一丁点风声都没漏。
孟家峪开着车哼着歌,纪宴晚坐
“都有谁啊”纪宴晚咽下嘴里的东西,问“一个人都不认识会不会很尴尬”
孟家峪说“我也不知道,但是据说咖位都不小,目的就是去社交的,怎么会尴尬”
纪宴晚点了点头,不再问了。
拍摄的剧组很私密,几乎可以说是深山老林里面,等孟家峪开过两个荒无人烟的小山坡后。
纪宴晚说“我敢肯定是仙侠类题材。”
孟家峪被她逗笑,说“你不懂,要的就是这种神秘感。”
可是这个神秘感有些过头,一直走了很久很久才停
果然如纪宴晚所说,是仙侠类题材。
拍摄现场是郁郁葱葱的密林,场地里布着威亚和绿布以及两个大大的鼓风机。
群演们都穿着古代的衣服束着
纪宴晚从来没有到过剧组,眼前的一切对她来说都十分新奇。
她不停地到处打量着,现场很大,布了很多背景板,群演和场务忙来忙去布着下一场要的景。
孟家峪朋友安排的人现
所以她们俩就自己跟着人群往前走去。
等她们俩挤进去现场,果然看见的是一群正
“嘿,是oo”
孟家峪轻声叹了声“oo都能请来,这制作够大了。”
纪宴晚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导演已经架好了机位,演员入了戏。
只见一个青衣女子跌坐
她的身边空无一人,独坐
纪宴晚不知道剧情,正探着头想看清人脸时,身边的鼓风机突然工作了起来。
一股巨大的风吹散了青衣女子的头
几乎是一瞬间,哭泣的表情愣住,瞳孔猛地瞪大后又变成错愕和恐慌。
只见一道白色身影吊着威亚缓缓降落下来,白衣人身形轻盈,衣衫被鼓风机吹动着翻飞
接着,威亚落地,纪宴晚看清楚了那人的脸。
她的脸上并不似青衣女子那样有浓浓的妆,眉被微微画出尾锋。
一双税利诱人的狐狸眼上没有上妆色,只往后延了点黑色眼线,把本就上扬的眼尾又拉长了几分。
致小巧的脸再配上瓷白的肤色,黑眸一瞥满是清冷疏离,却又有几分欲。
纪宴晚被她的扮相给惊艳到了,一时之间
孟家峪也愣了,磕巴道“傅傅傅傅岁和”
演员们还沉浸
“孽徒,你还要躲到几时”
青衣女子摇着头,往后挪“不师尊,求您。”
师尊闭了闭眸,像是极度隐忍着情绪,举着剑的手微微抖着。
等再睁开时,原本清明的眼底已经有些泛红,语气也有些颤“为祸人间草菅人命,你已经违背了师门规定。”
“按律当诛。”
青衣女子哭着往前爬行,扯住了眼前人的衣角“师尊,师尊,我是您养大的,您不能,您不能”
她的乞求并没有用,师尊已经举起了剑,
剑没入青衣女子的身体,飞溅的鲜血染白了师尊的白衣。
一时间四周都安静了下来,
“咔”

孟家峪的朋友早就已经看见了她们俩,过来和她们打着招呼。
刚被捅死的青衣女子被助理扶了起来,抱着安抚着。
而傅岁和却不见了踪影。
纪宴晚扭着脸去找傅岁和的行踪,衣袖突然被人扯了扯。
她一回头就看见张熟悉的脸,是阿布。
阿布扯了扯她的衣袖,什么都没说,转身就往休息室走去。
纪宴晚会过意来,转身和孟家峪说“我去上个厕所哈”
正和负责人聊着天的孟家峪点了点头。
纪宴晚跟着阿布的步子走,刚一拐过休息室,就被一只手给拽了进去。
小小的休息室里没有人,除了把自己拽进来的那只手。
纪宴晚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室内布置,身前就压上来个人。
“你是来看我的么”
刚下戏的傅岁和还是戏里的模样,清清冷冷的滤镜还没卸掉。
纪宴晚看着压
傅岁和却不再开口,而是后退一步打量了几分。
接着抬手把纪宴晚的胸针解掉了,把拢着的v领往外扩了些说“这种深v的衣服,要敞开才美。”
纪宴晚咽了咽口水,她很想握着那双软似无骨的手去使坏。
最好是就着这身白衣把人从后面抵
她的想法越跑越偏,丝毫没注意到眼前人的表情。
傅岁和停
她的指尖很凉,拍完后并没有急着拿下来,而是转向了纪宴晚的耳尖。
不轻不重地捏了下。
纪宴晚被她拉回了神,凝眸看着眼前的人。
为了附和师尊的扮相,傅岁和只上了层淡淡的唇膏,浅粉清透的唇色
纪宴晚感觉自己的理智有些混沌,心底最原始的欲望正
“纪小姐脸都红了呢。”
傅岁和勾唇一笑,另一只手顺着被她拉开的衣领滑了进去,停留
她的语气轻轻“这个眼神,是想要吻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