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宴晚
早知道就不答应陪孟家峪了,现
纪宴晚只想更大程度的去降低对傅岁和的伤害。
而且傅岁和看上去,也过得并不是很好。
纪宴晚想不通,再怎么说一个影后,咖位也不小,为什么要降咖给十八线作配,还要
想到这,纪宴晚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刚刚抱傅岁和时被她身上的水给浸湿了些,自己的衣服各处都留下了不甚明显的水渍。
尤其是被傅岁和哭过的地方,感觉有些
眼泪是热的么
纪宴晚呆想了会儿,忍不住失笑。
眼泪怎么会是热的呢,只是恰好傅岁和刚刚哭过的地方是自己的心脏处。
拿到退烧药的阿布匆匆忙忙跑来,她大老远就看见站
可走上去时,还是试探着问“纪小姐,您怎么
被拉回神的纪宴晚嗯了声,说“毕竟ao有别,她是公众人物,而且她现
阿布没想到会得到这个回答,看向她的眼神变了几分。
纪宴晚开口问“你家那个艺人她经常被欺负么”
阿布没想到她会和自己搭话,愣了会答道“岁和姐么我只是个小助理啦,她是我老板。”
“不过岁和姐确实,过得不好。”阿布叹了口气“这部片虽然制作大,可是剧本很烂,岁和姐推了几次都没有推掉,公司最近波动很大,岁和姐夹
“连夜”纪宴晚皱了皱眉“不是还
阿布苦笑道“这是您们这种高枕无忧的娇小姐的待遇,岁和姐连挑剧本的权利都没有,您觉得她还有休息的权利么”
纪宴晚被她的话噎了下,有些尴尬“可是她都是影后了,粉丝什么的不是很有战斗力么没造反啊”
纪宴晚想了下自己之前追星的舍友,因为自家爱豆舞台镜头比别的成员少了三秒都大
“岁和姐从来不会去煽动粉丝。”
阿布说话时有几分骄傲“岁和姐把粉丝们当家人,很多事情宁可自己咽下去,也不会去让喜欢她的人受委屈,岁和姐过得不好,所以她珍惜每一个小粉丝。”
“她很珍惜每一份爱的。”
纪宴晚觉得很新奇,她所认知的娱乐圈里很多艺人表面上是粉丝最大,背地里却拿粉丝钱花天酒地公费恋爱毫不手软,有的甚至还会私下嘲讽粉丝。
正当她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车门被人给拉开了。
女人换上了淡粉色的居家服,湿润的长
阿布见门开,一个箭步就上去了“岁和姐,您好些了吗”
傅岁和勾唇冲她笑了笑,声音有些哑“好些了,你快进去换个衣服洗个澡,你的衣服都是湿的。”
阿布点了点头,把退烧针递给傅岁和叮嘱道“那您记得打退烧针。”
傅岁和接过,侧过身子让她进去洗澡。
门口一下就剩下她们俩,傅岁和冲站
纪宴晚闻言,低头看了下说“没事,不是很严重。”
“也进来换一下吧,这个天气很容易感冒的。”傅岁和转过身就往里走。
本来准备再次拒绝的纪宴晚想起阿布刚刚说的话,心里对傅岁和的初始印象改变了些,而且衣服湿着确实有些难受,于是不再推脱,跟着一起进了房车。
车内有浅浅的花香气,信息素的味道已经淡的几乎闻不到了。
纪宴晚再次上车,这次开始看清了车内的布置。
傅岁和的房车并不大,一上车过去就是吧台,洗手池边上的小柜子里纳着很多咖啡和花茶。
往里走是一个面对面的四座沙

而傅岁和正
纪宴晚没催,坐到了沙
等傅岁和找完东西折返回来时,纪宴晚正好奇地盯着她的摆件。
“我找了几件衣服,不介意的话,要不要换一下”
傅岁和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是一套纯白的居家服。
纪宴晚被她的声音惊了下,回过头踌躇道“会不会太麻烦了,其实穿着也还好。”
“三月份的天还是很凉的,还是换一下吧。”傅岁和把衣服递过去,补充道“我的衣服很干净,都是洗过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纪宴晚见她误会,只好接过衣服“谢谢,那我换一下。”
她的指尖触碰到傅岁和的手背,被凉的缩瑟了下,她这才
傅岁和的睡衣前已经被水渍糊了片,贴
拿过衣服的纪宴晚往里面走去,内里是两张上下床,她背对着傅岁和开始脱衣服。
因为都是女生,纪宴晚也没有多少顾忌,匆忙脱下外套后就抓起上衣开始套。
傅岁和开柜子的手一顿,视线有些挪不开。
纪宴晚穿的深v西服,所以是直接贴的胸贴,白净光洁的后背连同腰际都一览无余,蝴蝶骨顺着她抬手的动作小幅度煽动了下。
顺滑的衣摆落下,挡住了最后一抹腰线,傅岁和回了视线,
等她
傅岁和放下吹风机回头,裹着纯白毛绒居家服的纪宴晚刚巧走到她身后。
因为尺码偏小,露出纪宴晚白净的手腕脚踝,看上去有些违和,像一只小博美。
傅岁和没忍住轻轻笑了笑。
她的眼眸本就亮,这一笑让原本疏离清冷的眉眼都生动起来,露出浅浅两个小梨涡。
纪宴晚低头看了看被自己穿成八分裤的居家裤,有些尴尬,扯开话题问“你怎么不继续吹了”
傅岁和笑意还未,软着声音说“举着手累,歇一歇。”
眼看她的视线还留
傅岁和却不依,偏盯着她“我不,就要看着你。”

纪宴晚忍不住上手捏了把“这可是你说的哦。”
说罢她举起吹风机调到了暖风,对着傅岁和的脸按下了开关。
暖风扑面而来,弄乱了傅岁和额前的头
“你耍赖”
傅岁和被迫转过身,乖乖地低着头任她吹。
时间一下就静了下来,只剩下呼呼的风声。
纪宴晚的指尖穿过她的
傅岁和的头
因为住校的原因,纪宴晚经常会和舍友一起约着洗头
纪宴晚的吹头
她的手指穿梭
就像春日里被太阳晒暖了的溪水,柔而轻盈的触感,还有淡淡的清香。
等头
纪宴晚低头看着闭眼享受的人,像是被顺毛摸了的小猫,正轻轻用头顶蹭着她的掌心。
阿布已经洗完了澡,推开门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她那个一向不亲近人的岁和姐此刻正懒散地靠
而传言里爱耍流氓,玩儿很花的变态纪三小姐并没有耍流氓,而是规规矩矩站
这种感觉,阿布感觉有些似曾相识。
她闺蜜每次带她去猫咖时,自己就是这样rua小猫的。
阿布有些摸不着头脑,岁和姐和自己形容纪家人时明明满是厌恶和嫌弃。
所以当傅岁和让她去叫纪宴晚去她休息室时,她还担心过两个人会不会
可是上戏的时候傅岁和脖子和身上都没有奇怪的东西。
按道理说岁和姐应该讨厌死纪宴晚了,那为什么现
阿布想不明白了,她觉得岁和姐肯定是因为
阿布把毛巾搭

如果这个时候阿布俯下身子去看,肯定就会坚定自己的想法。
因为一条毛茸茸的大白尾巴尖儿正悄悄从傅岁和的裤脚里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