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杜岭香会面之后陈曼曼到副食品厂家属院跟父母交差,陈永庆根本没想过给诺诺抚养费,现
不过刚到家属院门口就晓得了四个字。
冤家路窄。
陈红兰从楼里出来,脸上还有刚刚结痂的抓痕,逢人就低头躲避,陈永庆背后被人说道,他们一家也没避免被指指点点,让谁说都是坑害亲表姐太不地道。
陈曼曼一改往日的视而不见,特意打了声招呼“陈主任上班去吗”
多少带点幸灾乐祸。
陈红兰眼睛圆睁,可陈曼曼坐
她以为儒雅礼貌的骆致成也停下自行车,单脚支
陈红兰扣紧手心“你有事吗”
“没事啊,只是和堂姐打声招呼而已,免得你背后对人说我没礼貌。”陈曼曼略有深意“毕竟我家对堂姐利用价值有限,以后还请堂姐手下留情,不要算计我们。”
抢了她的婚事,利用了陈永庆和向明丽,至于大嫂是否还会难产需要钱救命,陈曼曼已叮嘱大哥大嫂按时孕检,家里也不像剧情
陈红兰面无表情“你想多了,我从来没利用过你们。”
“那就好。”陈曼曼拍拍骆致成肩膀“我们走吧。”
二人擦肩而过,陈红兰注视着陈曼曼悠闲自
陈曼曼没死的变化这么大吗
给人化妆倒是可以理解,陈曼曼从小就爱琢磨打扮,都是灰扑扑的衣服陈曼曼穿起来就比别人漂亮,可她居然顺利考上大学,上学时候陈曼曼也只是有点小聪明而已,听朱银萍说陈曼曼学习好是因为骆致成辅导。
骆致成十四岁就考到最高学府的少年班,他想必是不堪忍受陈曼曼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才费劲辅导,陈红兰无论怎么分析都想不出陈曼曼的异常之处。
凭什么陈曼曼随便嫁个男人就能获得幸福
陈红兰咬了咬唇,一路低头离开。
家属院内
陈曼曼和朱银萍说了诺诺母子的近况,听到诺诺安然无恙之后就见妈妈忍不住掉下眼泪来,安慰再多也止不住。
这几天功夫父母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妈,岭香姐说了有机会的话可以让你们见见诺诺,她最近几年都
“好。”朱银萍吸吸鼻子“我怎么生出陈永庆这个孽障”
陈曼曼求助性看向骆致成,这时候女婿说话比她有分量。
骆致成不负所望“爸、妈,诺诺和他妈妈一起生活是最好的选择,那个梁飞我接触过,他现
理是这个理,老人绕不过来,听女婿这么一说也就止住了眼泪哀怨,接受现实。
又说起陈永庆去向家请媳妇回家的事。
陈永庆刚去时都没能进门,明丽不见他,陈广明夫妻陪着去了一趟,向妈提条件说家里现
陈曼曼蹙眉,向明丽怎么折腾陈永庆她都没意见,父母只有这一套房子,难道赶他们租房子吗这有点过分吧
朱银萍连忙说“你爸没同意,只说让永庆把挣的钱都交给明丽表决心,她
陈广明镇定下来了“对,这些事你二哥惹出来,让他去平,你别管了。”他怕家里破事太多,女儿被婆家人说教。
“好。”
临走前也没见陈永庆回家,陈曼曼就一个想法,只要父母还有底线,管陈永庆死活,倒是陈国庆和钱卫红知道二老最近不好受经常带儿子回来陪他们吃饭。
陈国庆沉稳的表示“爸妈我来照顾,这阵子你们够操心的了。”
“大哥,爸妈心情不好她还怀孕,你多带孩子别让大嫂累着。”
钱卫红一听就脸红了,妹妹妹夫感情好还一本正经来嘱咐他们,但陈国庆真的听话照做了,她心里又甜滋滋的。
完成任务回到骆家,陈曼曼好好洗了个澡放松身心。
擦着头
她吹的入神,丝毫没注意到骆致成回了个头。
直到人家路过她身后拿了本书,两人身体有瞬间擦碰,陈曼曼一惊忙直起腰,回头无声控诉。
骆致成蹙着眉“直吹对身体不好。”
“我热嘛。”
可是鼻尖额头没有一滴汗,自建房冬冷夏凉不是吹的,而且陈曼曼还十分没有说服力的打了个喷嚏,吐吐舌默默后退一步坐到书桌边。
骆致成拿了书又坐回来,陈曼曼上了大学这一年用书桌的频率不高,但书桌一人一半的默契还保留着。
头
谁也没说,书房只剩下风扇风声。
通到一半陈曼曼想起什么“你的调职下来了吗”
“这两天吧。”
“对接呢”
“差不多了。”
那以后就不用面对于慧君没有失贞的风险了。
陈曼曼点点头心情很好的继续通头
骆致成漫不经心“嗯。”
“他还挺有魄力的,我听岭香姐说他们俩是一个村的,梁飞小一岁,她以前都拿梁飞当弟弟看,不过陈永庆回城后梁飞就不一样了,梁飞一看就不是好惹的,没想到还挺痴情。”陈曼曼都快想象出来一部电视剧了。
尤其是杜岭香曾无奈的说漏嘴如果不是他坚持撒娇,我们也不会
然后很快止住话头,脸红的像云霞。
陈曼曼当时没敢表现出异样,脑袋里却
如果杜岭香一人苦兮兮的带娃还要和陈永庆这样的混蛋重逢才让人堵心呢。
“哦。”
骆致成反馈不热情,也没影响陈曼曼思考的积极性。
“改天和岭香姐见面再问问他们相处的细节,她的经历可够传奇,如果有编剧操刀都能够拍成电影啦。”陈曼曼
“是么。”
陈曼曼认真点头“当然是啦,不过岭香姐应该不会愿意让人知道私事,或者等她更成功了,自然就有人拍摄描写她的经历了。”
说着说着,陈曼曼
“你要睡了”
“是的。”骆致成目光灼灼“你吵得我没法看书。”
这样啊。
陈曼曼束好头
这里头的深意让骆致成忍不住喉头一紧,但依旧端着正经严肃的面目回了卧室,灯熄之后一人睡床头一人睡床尾,没有任何动静。
不像啊
陈曼曼抬脚,准确蹭到了目标位置,呵,硬度达标,于是继续蜿蜒向上,行到腹部他还是没有反应,她撇撇嘴想回脚。
抬起来的刹那脚腕被他抓住,她还来不及挣扎反应就觉得一股力道从脚腕袭来,她整个人从床头来到床尾被人压到了地盘上。
“生气啦”
骆致成只有语调平和“生什么气”
陈曼曼嘻嘻一笑,勾着他脖颈亲了亲。
“其实只是一点小乐趣啦,像看电影,我绝对没有任何想法。”
他一顿,似是低笑了一声俯身吻过来。
于是。
暑假不用上课的陈曼曼理所当然睡到了日上三竿,原来,他一直手下留情来着。
结婚两年还要晚起床面对老太太笑盈盈的目光,陈曼曼压力有点大,吃过饭装作勤奋好学的模样回厢房看书。
一整天都没停。
傍晚骆致成下班,公婆两口也来了,陈曼曼不能再躲着,但一出来迎面对上林雪琴挑剔的蹙眉。
“小陈,以后你家的事还是要注意,不要影响致成的工作。”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