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自信的以为他是她的天,她永远属于他,从不怀疑他
是了,曾经他的
如果换成是他,他也会选择回来。
只是说的太直白,所有的信心支离破碎,又仿佛回到那天她选择离开的情境,骆致成难以接受,可是她说永远爱那七年里的他,完全否定了之前不稀罕他的气话,他心里可耻的充满渴望,想要拥抱的同时又想起那些直白到残忍的言语,整个人仿佛被剖成两半,一半甜蜜,一半痛苦。
可是
陈曼曼明白他此时的心情,选择默默站起身给他冷静的时间,何况她刚刚还给这段关系打了个死结,现
这也是从重逢到现
骆致成握着她的手没有放开,陈曼曼另一只手覆
“以后呢”他问。
陈曼曼垂着眼睛,没有回答。
她也不知道。
她
如果骆致成单纯只是他的转世,长得像他,没有记忆,倒简单了。
骆致成红着眼睛咬牙切齿“陈曼曼,你休想”
陈曼曼恍然回神,她竟然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而她也没有了逃离的机会,被他抓着压
两个人都有气和委屈,与其说亲吻更像是撕咬,交错复杂的情绪对决,陈曼曼压抑着的逆反心情一下子冲出来,双手抵
“反正都和你有关,你凭什么不满意”陈曼曼躺
“不是我就是不行”骆致成想起刚结婚时的纠结比较,他是他又不是他,完全取决于她把他当做谁,此刻回想起来仍然酸涩难言,甚至不加理智的低声怒吼“你到底把我当成谁”
陈曼曼垂眸不言,就不信他会强行逼供。
被看的心里
“你就是你么。”
骆致成没听进去,脑袋里全是陈曼曼弃他而去另择佳偶的画面,如果不是他不是和曾经的自己长得相像,那么是不是即便来到了这里,她也认不出他等也不会等他
问出来的话也是酸酸涩涩“别人会有我好么”
陈曼曼一惊,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他会问出这么委屈的话他可是一国之君,就算再没自信也不至于这么想吧
她咬了咬唇据实相告“从我们见面你写那些字我就知道是你了,只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认出我而已”
骆致成压抑着怒气低吼“我怎么会认不出你”他会随随便便找一个人结婚吗
“这么凶。”陈曼曼吸吸鼻子小声嘟囔“后来就知道了。”两人
但还是很不服气“算你有良心。”
骆致成深深吸气,控制着自己不把她翻过来打屁股的冲动。
陈曼曼小心翼翼瞥他一眼“我还以为你是投胎转世到这里来了,想着你就算记得我,可我早就化成一抔黄土了,顶多刚走的那两年没事拿出来怀念怀念,毕竟我那时候花容月貌正年轻呢,好歹也能成为你心头的朱砂痣白月光吧,但是我活着就不一定了,八成变成米饭粒蚊子血”
时至今日,陈曼曼能用敢表达她的想法和爱意,但依然不确定他,也许现
骆致成忽然明白“你从来不相信我,是不是”
“其他的事我是信的。”陈曼曼学会了委婉,心说,这件事信了,那她身家性命都要交出了。
他的爱,是有的,只是陈曼曼不敢去想有多久,有多长。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陈曼曼从来是这样的性格。
骆致成缓缓放开她,陈曼曼周身一轻,终于能从沙
想走的时候,骆致成开口说了一桩旧事。
“贵妃出孝那个月府里搭了戏台,有人点了一折武家坡,后来你和秋慧说
陈曼曼一顿,尘封久远的记忆回荡
戏曲中陈曼曼最不喜欢武家坡,点这折戏的人是五皇子妃,管当时她与五皇子元气大伤,几乎再无夺嫡的可能,但五皇子妃喜欢用戏点人,拿苦守寒窑的王宝钏比她,暗喻将来成皇子登基就要舍弃糟糠妻迎娶身份高贵的女子。
陈曼曼有些可惜浪费了预备宴席好菜的银子,给这种人吃不如喂狗。
贴身丫环秋慧也不喜欢这出戏,席散闲聊时和她讨论与夫分别十八载的王宝钏能否苦甘来,那公主是否愿意王宝钏面前伏低做小。
秋慧说“还不如当初的苦日子呢,最起码夫妻同心”
陈曼曼赞同“我也觉得这曲子无聊听得直打瞌睡,这世上还是一夫一妻制最好,凭什么好处都让姓薛的给占了。”
“主子是说,一生一世一双人”
“你哪儿听来的诗”
秋慧不答,嘻嘻笑着去内室给她张罗铺床。
陈曼曼一人坐
那时陪宾客喝到微醺的成皇子就
“于别人来说或许是奢侈,但是我的曼儿想要,我给得起。”骆致成神色坚定地重复当时心境。
陈曼曼怔住,直到鼻子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