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拎行李到火车站再到火车鸣笛驶向远方,两小时后停
招待所里。
陈曼曼还有点回不过神,骆致成坐她旁边递过来一个洗干净削皮的苹果。
她啃了一口无心多吃“你怎么想起来旅游了”
“太忙了放松一下。”他说的云淡风轻,末了,眨了眨眼,上挑的眼尾存着那么点若有似无的撩人。
陈曼曼心口直跳,腾的脸红。
哎呀不是她没出息,实
夜晚,陈曼曼枕
“带相机了吗”陈曼曼听到旅游就无心检查行李了,生怕火车晚点一个劲催他赶紧出
“带了。”
陈曼曼仰头亲亲他下巴“给我拍照片。”
骆致成低笑“心情不错”
“那当然。”陈曼曼戏谑地盯着他“你这算不算搞浪漫”
距离他的生日还有半个月,离她生日还有四十来天,她绞脑汁也没想到别的什么特殊日子值得这样大张旗鼓。
骆致成眸光点点,甚是好心情道“你开心了就算浪漫。”
好吧,他骨子里确实是个很浪漫的人。
陈曼曼怅然若失“你以前出门的时候我老想跟着。”
“嗯,这两年也没正经带你出来玩过。”所以含糊其辞告诉她吃顿晚饭,没头没脑带上行李来到另外一个城市。
“所以我很开心啊,我都没想到这辈子还能这样开心。”
骆致成轻轻抚摸她的长
额头落下一吻,陈曼曼闭上眼睛心里充满安宁,虽然什么都没做,但此时依偎
第二天一早,陈曼曼兴致勃勃换好衣服拿上相机出
先去的是牡丹园,陈曼曼不能免俗地蹲
拍完照陈曼曼还没挪动脚步就被人撞了一下小腿,低头一看是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正往花丛中凑,还仰头看看他,一脸你往旁边让让的神色,陈曼曼心里
哪知小男孩伸手去摘花丛里最漂亮的一朵黄牡丹。
“欸,小朋友这花不能摘”
小男孩皱着眉头“多管闲事”
“”陈曼曼不能理解这么点的孩子怎么那么横。
小男孩还要伸手去摘花,骆致成拉住他胳膊“小朋友,你看那边牌子上写了文明赏花。”
这时陈曼曼察觉三步之外有个赏花的女人正戒备地盯着她准备朝这儿走来,看样子是小男孩的母亲,她连忙扯扯骆致成袖子,而有些俱意的小男孩也自觉找到了靠山直接往母亲身边跑,嘴里嘟囔着这俩多管闲事的夫妻。
小男孩母亲大翻白眼“我们大老远过来就是为了赏花,多管闲事”
花园管理员就
陈曼曼耸耸肩,也和骆致成往前面走。
“刚为什么拉我袖子”
“怕惹事啊,万一人家觉得你这么大人欺负小孩子呢。”陈曼曼回想当时的场景,似乎他开口就比较有威慑力,再想想他当年教育嗣太子的严肃情形忍不住好奇“你对小孩子这么严厉吗”
似乎家里的侄子侄女也比较怕他。
骆致成沉吟片刻“玉不琢不成器。”
“啊亲生的也舍得下手”
“嗯。”
陈曼曼开始心疼未来的孩子,但是转念一想,孩子教育问题不用她操心了,他有成功经验。
她这么想着,骆致成却担心她不说话的原因,其实突然出来旅游也有让她放松心情的缘故,两人的顺其自然小半年没有回应,她心里有点小疙瘩。
“你还记得元年那场殿试么”
陈曼曼想了想“记得,我还偷偷看过,虽然没看清楚状元郎的风采。”
骆致成睨她,陈曼曼理直气壮地昂头。
“宫里人都说状元探花都是美男子,我好奇啊。”陈曼曼嗅觉敏锐地肯定这里面绝对有故事,忙做出认真聆听状听他往下讲。
“状元早婚,探花是高中之后才结婚成家,娶的是名门望族之女,但是成婚十年后一直没能生育,探花郎的母亲盼孙心切,为探花郎纳了四名妾室,京中闹得沸沸扬扬,女方娘家请大夫上门为夫妇二人诊脉。”
陈曼曼好奇地催促“然后呢”
骆致成顿了顿“诊脉之后女方提出和离,不到一年再嫁,三年抱俩。”
“探花郎呢”
“京中风波不断他外放后才续娶一位夫人,但二人多年未育,最后过继子侄承嗣。”
“噢,也就是探花郎不能生啊。”陈曼曼皱起眉头“那他的好相貌不是骗人利器么”
骆致成同样拧眉,她好像完全没有理解到他背后说人闲话的用意,倒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追究探花郎有无骗婚的嫌疑,他对此事也只知道个大概,哪会细致了解臣子的私事。
“我不清楚,不过他年迈时因为此事愤懑不平,做了许多贪贿枉法之事,还未进大牢便上吊自了。”
陈曼曼努努鼻子“晦气。”
“我也这么觉得。”语气颇为郁闷。
于是陈曼曼后知后觉到他的用意,瞅瞅四下无人
骆致成指节蹭了蹭被亲的地方,含笑跟上去。
前面陈曼曼摆好了姿势等他拍照,咔嚓一声,定格她此时的笑容。
是多少丹青笔墨都难以描绘的轻松愉悦。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