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高义趁热打铁,笑道“本侯占据徐豫扬三州数郡之地,大小城池两百余座。”
“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步骘先生何不弃暗投明,助我一臂之力,成就一番轰轰烈烈的伟业。”
步骘的确有些心动,但考虑到背主求荣的骂名,心里还是多少有些抵触。
“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先生之才略,运筹帷幄,绝不在那周瑜鲁肃之下。”
“若先生肯跟随于我,我愿授予先生下邳国相之位,还望先生莫要推辞。”
仿佛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当听到下邳国相的职位后,步骘的心里不由得翻起惊涛骇浪。
他们步氏一族的祖地,正是下邳国的淮阴城。
昔年因为徐州动乱,步骘与同族兄弟渡江逃难至江东,可谓是背井离乡,受尽人间凄凉。
最落魄的时候,甚至是要靠种瓜维持生计,还要担忧江东豪族们的欺压。
这两年,步骘费尽心思,努力做事,这才在江东混到一介主记的卑微职务。
江东的主记与下邳的国相比起,差距何在百倍。
“士为知己者死。主公如此真诚相待,步骘怎敢拒绝,往后小女便托付给您了,还望主公莫要轻待我女儿。”
高义搓了搓手,再次躬身拜道“岳父大人,请受小婿一拜。”
步骘赶忙扶起高义,急切道“主公快起,主公快起。”
“岳父!”
“主公!”
……
当送走步骘之后,高义并未选择从曲阿城退兵,而是坚守待援,准备内外夹击城外的十万吴兵。
然而周瑜也不是泛泛之辈,面对高义的策略,他果断放弃与高义在城外野战的想法。
转而分兵驻守吴郡各地,利用江东水网密集的地理优势,与高义进行水战。
这让本就缺乏水军的高义,有些捉襟见肘。
只能在几次交锋过后,选择派遣大将·张辽镇守曲阿城,死死扼住江东的北方门户。
在此期间,步骘也趁着两军对垒的时机,暗中携同步练师,悄然抵达曲阿城。
此时,高义收到步骘已经携女进城的消息,立即就来到后堂里。
目光所及之处,就看到后堂左侧处,一名青春靓丽的绝美少女,亭亭玉立。
三千及腰青丝,披落在白嫩香肩之上,一袭碧色长裙拖曳至地,更增几分静谧优雅。
樱桃小嘴,娇俏琼鼻。
齿如瓠犀,眉若柳羽。
甜美的脸蛋上,一双如月宫般广寒的美眸里,隐隐带着一股纯天然的孤傲圣洁。
体态轻盈,曲线窈窕。
柳腰美腿,丰乳桃臀。
微风吹动间,时不时掀起裙摆,微露出一片片仙白胜雪的美肌,令人晃眼好似梦幻天香。
这一袭长发飘飘,仙气渺渺,宛如天仙落凡的惊鸿美人,正是后世的东吴帝后·步练师。
惊鸿美人之步练师
步氏的先祖,乃是孔子座下七十二贤士之一的步叔,属于最典型的儒学传家,距今已传承七百余年。
因此温婉贤淑的步练师,非常懂的感恩,深知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道理。
如今看到自己曾经的救命恩人,突然走进后堂,步练师自然是满心欢喜的含羞望去。
如今的高义,无论是骨相,还是皮相,都堪称完美无瑕。
黑发如墨,仙颜似雪。
朗目含星,唇红齿白。
身披一袭蜀锦大红袍,袖口、衣摆处的边角线上,绣有鎏金色的鱼龙纹路。
配合上高义挺拔健硕的完美体魄,以及满头乌黑如墨玉般的长发,更显的华贵典雅,飘逸超然。
可谓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自古英雄爱美人,美人亦是爱英雄。
莫说是昔日的救命之恩,单单是高义这一副完美无瑕的少年英豪的模样,也看的步练师眼里秋波流转,心里春意盎然。
看着正暗送秋波的两人。
作为过来人的步骘,干咳几声,瞬间打破后堂里的宁静。
“女儿,主公仅仅弱冠之年,便已坐拥徐扬豫数郡之地,麾下又有雄兵十万,乃是当世最为杰出的英豪。”
“如今主公不嫌你蒲柳之姿,出身落魄门第,愿纳你为妾室。为父已经答应此事,不知你可有何异议啊?”
话虽如此,但无论是步练师,还是高义都知道,步骘之言无非就是做做样子,想借此保留些颜面。
步练师向来温婉贤淑,如今又与高义瞧对眼,岂会故作姿态。
盈盈轻施一礼,步练师香腮熏红,含羞道“女儿,全凭父亲做主。”
……
【二月时节,春回大地。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交配的季节,大自然的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
长江之上,潮水滂滂。
十余艘艨艟斗舰,正逆流西去,朝着寿春城驶去。
据说袁术在淮南期间,到处欺凌落魄寒门,劫掠淮南百姓。
致使大量青春靓丽的绝色佳人,无家可归。时至今日,她们依旧被囚禁在寿春宫里,终难见天日。
突然听到有寿春宫这种地方,高义自然是想要前去观摩亿番。
究其原因,仅仅只是因为高义乃是朝廷亲封的寿春侯,自己必须要去自己的封地,好好考察考察。
绝不是因为那一座万恶的寿春宫里面,囚禁的那区区三百六十五名千姿百态的极品尤物。
此时,舰队里的一艘主舰里,步骘正躺在船舱底部里的房间里休息,上面一层则是高义的房间。
原本步骘准备趁着船上空闲,研读儒家经典,岂料上面一层的甲板上,突然传来吱吱作响之音。
随着甲板上的声响越发强烈,步骘的思绪也逐渐从莫名其妙,变得豁然开朗,最终不由得默默摇头,叹息道
“现在的年轻人,也真是的,天还没黑,就开始……哎!罢了!罢了!儿女自有儿女福。”
好不容易熬到声响停止,天色已经彻底黑透了。步骘只能打着哈欠,放下手里的书籍,准备去睡觉了。
谁曾想,居然还有第二场,紧接着又是第三场,然后又是第四场,第五场、第六……
随着场次的持续增多,甲板上的声响也逐渐增强,以至于步骘压根就无法继续研读经学。
待到黎明时分,天色渐亮。
甲板上的吱吱声,这才逐渐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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