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面对突如其来的一枪。
倒在地上的关羽,心知难以躲避,索性心一横,直接在地上施展了一个懒驴打滚!
险之又险的避开了这一枪。
眼看袁左宗已经再次举枪刺出,在曹军之中观战的夏侯渊,急忙挽起铁胎弓,森寒箭锋化作一道残影,疾射而去。
突然听到侧面有箭矢破空之音,袁左宗立即收回长枪,随之一甩,用枪头打落那一支暗箭。
“云长莫慌,我来助你!”
夏侯渊见一箭未能杀敌,立即一把丢掉铁胎弓,纵马扬刀袭杀而来。
关羽也赶忙爬起,趁势拾起地上的青龙刀,加入团战。
一时间,三人打的难分伯仲。
刀枪交击碰撞,人嘶马鸣声起。
袁左宗以一敌二,毫无惧意。
但他心知若是陷入久战,终究会是对自己不利。
于是乎,袁左宗在战马交错之时,突然改变方向,跑的不远处红鬃马的尸体旁。
用枪尖一挑,陷入在马脖子上的龙雀刀,瞬间飞起。
伸手一抓,将刀握在手里。
一时间,刀枪在手,袁左宗没有丝毫犹豫。
就那么一手执枪,一手提刀,强势袭杀向关羽和夏侯渊。
“你们有刀,难道我就没有刀?你们有杀招,难道我就没有杀招?哼!想要以多欺少吗?好!好!好!今日我便陪你们这些土鸡瓦狗,好好玩玩!”
怒吼之中,袁左宗身后衣袍,迎风猎猎飘扬,双目突然变得猩红如血,逐渐陷入疯魔。
“浮生若梦,莲之瓣落。天降业火,焚烬罪恶。既是野性之火,又是文明之光。”
【刀起莲花落,枪出烈焰升】
【无双技·红莲业火】
刀枪之上的惊世之力,如泰山崩塌般,重重轰击在关羽和夏侯渊的兵器上。
仅一瞬间,关羽二人就如破麻袋似的,被砸得倒飞而起。
滚落在十丈开外。
两人刚刚停下,赶忙爬了起来,瞬间就吐出大口大口的鲜血。
仿佛整具身体的五脏六腑,都快要被震裂开了,就连肋骨都被震断三四根。
看着狼狈不堪的关羽和夏侯渊。
袁左宗的眉目之间,尽是冷漠,浑身杀气弥漫,寒声道
“仁慈?猫戏老鼠的小游戏而已,但是……今天恰好我也想试试。”
“你们滚吧!滚回去告诉曹操吾主之敌,注定必死无疑!有我袁左宗在一日,尔等跳梁小丑,休想迈进许昌城一步。”
关羽和夏侯渊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之中,看到阵阵心有余悸。
赶忙各自拾起掉落在地上武器,匆忙回到军阵里。
临走之前,夏侯渊还撂了一句狠话。
“小辈,你莫要猖狂!今日之战,我与关将军认栽了。它日若疆场再逢,我们定要与你再大战三百回合……”
听着这话,就连身为同伴的关羽,都不由的脸色一红,感觉心里臊得慌。
心道你丫的吹牛,能不能别带上我?还大战三百回合?你刚刚貌似连三个回合都没撑住吧!
不再理会放狠话的夏侯渊。
关羽主动寻了一匹战马,直接就率领三万先锋军原路返回而去。
夏侯渊见状,也赶忙驱马追了上去,生怕跑的晚了,自己被袁左宗给盯上了。
“云长!云长!你跑这么快干嘛?等等我啊!”
“你个没义气的玩意,难道你忘记了,你怀里揣着的那一本最新版的《春宫……咳咳咳!你怀里的《春秋》,还是我托关系给你买来的。”
听闻此言,关羽的脸色越发的滚烫起来,好在他本就生的面若重枣,若不细看,倒也看不出端倪。
扬起马鞭,关羽当即加快速度,瞬间就与夏侯渊的距离拉远了。
生怕再听到夏侯渊喊什么《春宫……春秋》之类的。
半盏茶的时间。
眼看敌军已经走远。
袁左宗终是难以压制体内的暗流,竟是直接一口血喷涌而出。
整个人瞬间萎靡的趴在马背上,大口喘着粗气,就连手中的刀枪都险些拿不稳了。
大雪龙骑军之中,立即就有几名将领纵马飞驰而至。
急忙取出一个小瓶子,倒出几粒药丸,混着清水,直接灌进袁左宗的嘴里。
等到袁左宗的气色稍微好点,这才有一名副将,心有不忍,出言劝道
“将军,您这又是何必呢?咱们本就不是这一界的人物,自从降临以来,咱们一直遭到这方天地规则的压制。”
“若是不顾一切,贸然使出超出这一界的力量,必定会遭到反噬……轻则根基损毁,重则身死道消啊!你这样……值得吗?”
袁左宗微微摇头,叹息道“从来都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此番曹操集结十五万兵马,引兵回击许昌城,本就是挟着哀兵必胜之势。”
“若是今日不能震慑住关羽二人,往后的战争,咱们很难占到什么便宜。”
“为了主公的王图霸业,我袁左宗甘愿冒着一死之危。只是可惜刚刚那一击没有能击毙他们,终是放虎归山……左宗愧对主公啊!”
当袁左宗在一人力压关羽和夏侯渊的时候。
高义却意外的收到有另一支援军抵达许昌城外的消息。
那是一支来自荆州的援军,共计有三万兵马,其中步卒占据将近九成之数。
原本刘表是不愿出兵相助高义的,毕竟人这种生物,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眼红!
眼见高义居然闷声发大财,不声不响的攻陷许昌城。
刘表又岂能不眼红?
好在高义已经与黄家结成姻亲,搭上了黄家在荆州的密集关系网。
经过岳父·黄承彦和舅舅·蔡帽,以及小姨·蔡夫人的一番劝说之后。
刘表迫于无奈,这才勉强答应发兵三万,赶往许昌城相助高义。
而此番驰援而来的荆州军主帅,正是高义曾经的熟人·长沙太守·韩玄!
上一次,经过宛城之战,韩玄虽然被西凉步军们,打的瞬间全军溃散,落荒而逃。
但当韩玄在战报上,大笔一挥,经过一阵润色之后。
居然硬是把他从一个屡战屡败的无能者,描述成了一个屡败屡战的无畏者。
至于战败的那些罪责,当然是全都推到黄忠与魏延的身上了。
因此,当荆州牧下令,革除他们二人裨将军的官职,降为一介区区校尉的时候。
黄忠和魏延,瞬间就傻眼了。
想通一切之后,当时魏延心里怒火滔滔,几近暴走状态。
若非有黄忠极力拦阻着,估计魏延已经冲进韩府,一刀劈死了韩玄那个狗东西。
然而一颗名为憎恨的种子,已经深深的掩埋在魏延的心里,根深蒂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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