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啦~爹~爹~”扭捏着说完,还不忘撅腚送上飞吻,他张嘴笑着,露出的大黄牙里还嵌着一抹绿色,疑似是昨夜没刷牙而留下的青菜叶。就在这时,宫鸿羽似乎有点不适,撅着的腚扭了两下,露出一副荡漾的表情,随后只听噗的一声:“啊,讨厌,我居然放屁屁了~”雾姬拍了一下他的腚,扬着她迷人的下颚线道:“这是小鸿鸿对爹爹爱的香屁~”“yUe~”底下的侍卫们再也忍不住胃里的翻滚,跑到一旁大吐特吐。“太恶心了,这实在是太恶心了!啊啊啊!我要疯了!我的眼睛!我的胃!都脏了!!!”莫说侍卫,就连三位长老都吐了,这是他们这辈子受到的最大的伤害。【哈哈哈哈……yUe~】秦漫漫笑着笑着我没忍住yUe了。雪重子虽然也倍感恶心,但还忍得住,只是不再去看那两个辣眼的家伙,而是轻拍着秦兔兔,替她缓解着不适。“我倒是没想到兔兔如此有才。”雪重子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场面,确实是把他恶心到了。秦漫漫略有些尴尬,虽然不是她做的,但和她做的没区别,毕竟她确实对此很满意。此举缺德是缺德,但不伤人性命啊!520知道宿主的意思,发了一个笑趴的表情包:【不伤人性命,但社死比要命还可怕。】宫鸿羽和雾姬醒来,怕是恨不得原地去世了。符箓的时间似乎差不多了,宫鸿羽和雾姬在宫子羽的怒吼声,众侍卫的呕吐声中慢慢苏醒。恢复意识的第一反应便是冷,随后便是吵闹,耳边传来的是宫子羽的声音,仔细听的话,还能听见他在骂人。“父亲!姨娘!你们疯了!!!”宫鸿羽皱了皱眉,这逆子是反了天了吗?居然敢对他大呼小叫,不成体统!睁开眼睛正准备教训儿子,却在下一刻傻在了当场,只因为入眼的不是熟悉的卧房,而是寒风刺骨的殿外,底下一大片的人,有逆子有长老,有侍卫。“???”宫鸿羽和雾姬同款懵逼。正打算开口,大量的记忆疯狂涌入脑海,两人动作僵住宛若便秘,惨白着脸不敢相信自己干了什么。察觉到落在身上的一道道炽热视线,两人恨不得原地去世。见两人苏醒了,三位长老松了口气,雪长老更是脸色难看道:“执刃,还不快下来!”宫鸿羽和雾姬从屋檐上一跃而下,落回了羽宫内,他们如今根本没脸面对旁人,只想躲起来不见人了。宫唤羽躲藏在角落,眼神森冷的看着两人,衣袖下的手死死攥紧。终有一日,他会将宫鸿羽和所有无锋的刺客全部送下地狱!热闹没了,雪重子本该带着秦漫漫回雪宫,可他离开了羽宫后,反而去了徵宫。秦漫漫抬头看着雪重子,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打算和他们摊牌了?】雪重子点了点头:“只有联手才能有一个更好的未来,不仅仅只是为了护着在意的人,也是为了江湖。”无锋一日不除,江湖永无宁日。如今的宫门在宫鸿羽的统治下已经开始**,就像兔兔说的,如果继续下去,谁都没有未来。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了脚步声,只见宫尚角和宫远徵已经快步走了过来。看着坐在凳子上抱着一只白兔的雪重子,宫尚角心道一声果然如此。他在外东奔西走,随时面临无锋刺杀,为保证安全,对他人的视线极为敏锐。在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身上时,他警惕看去,却只见一白色衣角消失在了转角。今日羽宫的事情本就怪异,似是有人故意为之,虽不知对方做了什么,但能有这般手段算计宫鸿羽的也是能人。而宫门对宫鸿羽有怨的除了他和远徵,以及宫唤羽以外,也就那两个神秘的雪宫之人。对方既然武功如此高强,不该被他察觉踪迹才对,除非对方故意为之,故而他即刻带着远徵赶来了徵宫。雪重子抱着秦兔兔,心情甚是不错:“看来今日这一出好戏,大家都挺满意。”这个大家指的是哪些人,在座的都清楚。宫远徵看着雪重子怀里的兔子,眼睛都移不开了:“果然是你们,还有你这兔子,在我床榻上踩了好些脚印。”宫远徵看着秦兔兔,很想伸手摸摸,雪重子却躲了开去:“徵公子,正事更重要,我们的时间并不多。”宫远徵到底还小,万一下手没个轻重,伤了兔兔怎么办。本以为要被远徵弟弟抱抱的秦漫漫傻眼了:【不是,远徵弟弟要抱我啊,大雪你干嘛呢?】雪重子轻轻捏了捏她的脚脚,没有回答。宫远徵虽然还挺稀罕这只兔子的,但人家不愿意,他也不好再继续,只得将手收了回来。“这位公子如今可愿告知身份?”宫尚角直接切入正题。“后山雪宫主事人,雪重子。”在几人商议着联手时,羽宫内却并不平静。先前宫鸿羽和雾姬犯癔症时做出的事儿实在劲爆,哪怕第一时间就出手制止流言,可能堵的住明面上的嘴,也堵不住暗处八卦的嘴。羽宫这一次可谓是脸面丢尽,成了宫门的笑柄。“不可能!你确定没有中药的痕迹?”宫鸿羽怒视着替他看诊的大夫。大夫瑟瑟发抖:“回禀执刃,小人确实没有发觉有中药的痕迹,但也可能是小人医术不精。”宫门医术最好的不是他们这些普通大夫,他们这些大夫平日里看看小病倒是可以,但关于中毒一类,确实不精。两年前宫门医术最好的是徵宫宫主,可如今徵宫宫主早已逝世,只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公子,这能做什么?雾姬面色难看,所谓癔症简直荒唐!也不知是何人如此算计她!而今她还暴露了会武一事,好在执刃会替她掩护。宫鸿羽怒拍桌子:“一个个都说医术不精,那你们说怎么办!”不知是不是气狠了,宫鸿羽一个没绷住,只听噗的一声响起,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他的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