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李几道道“你等着,它还能放很大,也很清晰。”
说着话,空气中有选择放大缩小选项,李行简先找了花花草草,放到最大,手指点播放。
她又调了调角度,夏季蔚蓝的天空中,立即出现了清晰美丽石斛花,一藤藤,让是神农架入口,让人眼前一亮。
……
李林森他们被上级约谈,告诉他们不服管教,让他们今晚最后一天,就走人。
李林森揽下了所有责任,求了领导把其他人留下,他自己走。
今天是他最后一班岗,他打算回去睡回笼觉,晚上好好好执勤。
毛三他们送他,对于这个结果,大家都无精打采的。
突然旁边有人喊“天,那是什么?”
众人抬头看。
我人喊“花神!”
然后都跪下来磕头。
毛三“……”
毛三有经验,绝对不是什么神像,肯定又有人要倒霉。
“这次不掉雷电不掉尸体,要掉花吗?”
“头,我们要上望楼吗?”
李林森笑道“不归我们管啊,不管了。”
不是他不尽职,是白天不是他的班。
毛三点了点头,最后一天了,谁规定非要站好最后一班岗,尽职尽责啊。
他们也站着看,很快的,那花朵就变了,变成了背景昏暗的人像。
“头,这里好像是牢房啊。”
李林森抱着肩膀看,可不就是牢房,坐着的人是冯娘子和她的女儿?
那进来的这个人……
……
李正淳本来在李宏畴家谈论家族事宜。
冯英占了长春园,李红心还是原来的位置。
这件事几乎就这么定下了,但是族人多有不服,李宏畴带头,要把家族的产业分一分。
他们希望李正淳来管理玄馆。
李正淳被老姨娘压制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出头,高兴的什么一样。
这时候外面吵闹,大家出来看,发现天空有人在演戏。
男人们都喝的有些醉。
李宏畴指着天空,飘飘然道“这是神仙知道咱们要成大事,给咱们助兴呢吧?”
“那为什么神仙也坐牢?”有人问。
李宏畴道“神仙也犯错呗。”
“这个神仙为什么哪里见过?”一个老头喝的眼皮都耷拉,身子晃晃悠悠的问。
李宏畴皱眉,确实,这个人怎么这么眼熟,好像哪里见过?
他回头叫着李正淳“三郎,你看他,是不是很眼熟?”
李正淳看向他,李宏畴指着李正淳的眉眼道“怎么看着像你?”
李正淳心想我瞅着也像。
小厮这时候跑过来喊道“阿郎,三娘子去找娘子麻烦了,你快去看看吧。”
李正淳一个激灵,这,天上这就是自己啊,这不是那天他和徐媚娘一起去找冯英,在牢房里发生的事吗?
这是什么?
传说中的留影?
“这段不能看啊,不能看。”
李正淳急忙了,伸手想挡住天空,可是他哪里挡得住?
酒立即就醒了。
他想了想,提着袍子往外跑“阿英,阿英,这段不能让人看啊……”
…………
“阿英,阿英!”天空中,李正淳已经进了牢房,神色鬼鬼祟祟。
李几道把他表情放大,发现可以啊。
冯英?
原来李正淳这么丑的吗?自己之前到底什么眼光啊?
看着冯英身上的伤口已经化脓,他神色不忍道“我就说你一个妇道人家在家照顾孩子不好吗?非要嘚瑟,现在好了得罪了权贵,争权夺利是你一个女人能做的事吗?我都不敢。”
冯英出现了,神色很疑惑“你是来看我的?”
李正淳尴尬一笑“到底是夫妻一场,你是孩子们的母亲,我当然希望你好。”
“可是如今都已经判了,阿英,你肯定是出不来了,你放在长春园的那些东西告诉我怎么拿出来,总不能一直放在别人家啊,往后四郎五郎娶妻生子……”
李家门口围着的人越来越的扬起了头,他们都知道谁是谁。
有人道“他丈夫这也不是去看她吧?是去要钱的?”
“天呐,这男人怎么会这么缺德啊,娘子坐牢他不找关系不找人,竟然想去要钱?”
坊间卖烧饼的婆子喊道“冯娘子,你不会把钱给他了吧?”
冯英“……”
“没有,没有,我没告诉。”
“对,不能告诉他,这到底是什么人啊?”
“别吵,冯娘子没给呢……”
大家议论间,冯英自嘲一笑“我就知道,不该对你抱有任何期望。”
“财产啊,你放心好了,只有你拿不到而已,我就算死了,也会为我的儿女打算。”
“反正给谁都不会给你。”
“你怎么如此的冥顽不灵,我钱不够,我拿到了钱还能帮你打点……”
“阿郎,你跟她说那些废话做什么?”
徐媚娘的声音打断李正淳。
大家开始起哄了“来了,来了个人。”
李三娘看见母亲的身影,有种不好的预感,对冯英喊道“你,你不用吓唬我,你什么证据都没有,就是诓骗我呢。”
冯英冷笑道“那你自己好看了。”
大家看见他们争执了一下,然后冯英生气了。
冯英将自己身上的脓包用竹板刮下来,往外面一丢,直接丢在徐媚娘的脸上。
冯英“……”
留影石不能掐了不要播这一段吗?
众人一阵叫,有人喊道“好恶心,但是好爽,对,打她脸上。”
冯英“……”
往后别人不会在她面前提起这段吧?
千瓦不要啊。
很快就到了徐媚娘哭着说“阿郎,休了她,她死了也休了她,不要让她进祖坟。”
李正淳答应了。
然后惹怒了冯英,冯英出口了那句话“狗男女,不知羞耻,奸夫淫妇!”
“我看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能好多久。”
然后徐媚娘越听越气,突然推开李正淳破防了。
“你才是奸夫淫妇,我是阿郎正室夫人徐媚娘,我才是原配,正室,阿郎本来就是我的男人。”
众人“!!!”
“她承认了,这个女人亲口承认了啊!”
有人道“确实承认了,这句话很清晰。”
“我认识她,她是二房的妾!”
“那也太不要脸了吧,又做了二房的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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