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韩遂的举动也给了张温提醒,他知道自己这一次的战事做的有多么糟糕,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局面有多么危险。
因此他哪怕再不愿意去搭理那些宦官,那个时候也只能乖乖的跑了过去。
让人给他说情,最终非但没有收到惩罚,还因为“平定”叛乱有功,直接从车骑将军成为了太尉!
只不过张温成为太尉之后在接下来的羌胡与匈奴叛乱之中指挥失当,再次被朝廷召回,同时将皇甫嵩送回凉州。
这一次的叛乱不如北宫伯玉的叛乱,但是张温如同狗屎一样的指挥在这一次暴露无遗。
就算是张让和赵忠等人看着那战报都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给他说项了。
毕竟董卓也是同样给了他们不少好处,他们总不能为了张温的好处,就不管那董卓的好处吧。
最后,在发现张温甚至这一次都不打算继续和他们有什么交往的时候。
他们二话不说将张温的名字也从刘宏的心中抹去了。
太尉张温,也就彻底结束了他的西北之行。
而沉默了许久的皇甫嵩,在这件事情之后,也重新成为了西北大军的主将。
当然,刘宏之所以愿意放他离开,也是因为现在的西北实在是没有什么余地了。
而皇甫嵩被折腾了一顿,威望更是大大的减少了,不至于让刘宏继续担心下去了。
皇甫嵩不是张温这等蠢货所能比的,到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将董卓拎到了自己的面前。
一副你在不听话我就动刀斧手的样子让董卓也无可奈何,只能缩着脖子回到了大营之中听命。
皇甫嵩不是张温,没有那么好说话,就算是董卓暴躁,此时也不敢在皇甫嵩面青放肆。
皇甫嵩稳步前进,不断地清扫残余叛军,以及再次牵动叛乱的先零羌和塞外匈奴。
而另一边的公孙竹也因为之后的平叛之战颇有功勋,加上斩杀了不少将领,而且对待各个方面都有不少打理。
虽然名声难免受到影响,但是有一说一,他公孙竹还真是没有的罪过什么人。
所以军功在身,他也正式接任金城郡守,驻扎允吾。
麾下诸多将校也都算是有了一个官身,便是马腾都成为了他的军中司马,其他将领也都有了各自的职责。
同时,公孙竹似乎也知道自己的名声不太好。
所以在平定叛乱的同时,他也将刘备麾下的刘琰请了出啦。
作为鲁国名士,虽然这西北和鲁国不同,但是名士就是名士!
请刘琰不断的雍凉之地的四处宣扬,同时也不断帮助皇甫嵩平叛,那叫一个任劳任怨。
丝毫不打算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导致这金城一带的诸多豪杰也陆续投靠。
数年但是还将缓缓流逝,也飞速的过去。
公孙竹在金城郡已经有了不小的势力,同时在朝中也算是有了些许名声。
地位没有提高,金城郡却是在他麾下管宁和魏攸田畴以及新投靠的名士成公英的帮助下得以治理的非常不错。
若非是土地不算富饶,他恐怕都已经打出去的心思都有了。
当然了,他即便是有这个心思,也不敢真正有这个做法的,毕竟大汉皇帝还在呢!
这四年的时间凉州又换了两任刺史,也发生了大大小小两位数以上的叛乱。
皇甫嵩作为西北的主将,他这几年的时间可以说就没有离开过这西北之地。
而这金城郡的郡守公孙竹其实也没有消停过,西园八校这件事情公孙竹听到了,还知道了他的还有曹孟德成为了其中之一。
只可惜,他公孙竹是没有赶上的,不是因为当初正好有叛乱,是因为他压根就不够资格。
不过这段时间公孙竹也没有闲着,最起码他也试着努力做出来了许多的改变。
比如曾经劝说皇甫嵩自立的阎忠因为和刘琰关系极好,两个人差点引为忘年之交。
在那老家伙出事儿之后,立刻被公孙竹知道之后藏在了金城郡,朝廷对此一无所知,也懒得追究这么一个名士的罪责,倒也让阎忠逃脱了一条性命,没被人利用。
同时在韩遂二次反叛的时候,汉阳郡太守傅燮向金城郡求援,赵云奔袭及时,在城破之前抢出来傅燮及其家眷。
虽然这一场叛乱最后还是以韩遂杀同伴而告终,但是损失却并不算大。
逃得一命的傅燮对于公孙竹这个同窗族侄也是颇为感激,和公孙瓒师出同门的他,都是刘宽门下弟子,可是为公孙竹在凉州弄出来了不少的声望。
除了凉州叛乱的情况之外,还有不少的事情发生,比如董卓与皇甫嵩之间的矛盾越来越重,陛下的身体越来越差。
杨雍平叛不力被罢官免职,接任的耿鄙任人唯亲被叛军斩杀,再一任刺史孟佗是用钱从张让那里买来的官爵。
据说这家伙能够成为凉州此时,是因为他的家财富足,而仕途不顺,便与张让的监奴结为朋友,将家财全部送给监奴。
这才换来了对方也不知道算是感激还是什么。
总之就是给了这个家伙一次机会,让他得以见到张让,至于一无所有的他能够从张让的手中得到什么,这就不是那监奴管得了的。
本以为这家伙最终也就是露个面就算了,但谁也没想到,这个家伙最后竟然还真的有几分门路。
他拿着从西域弄来的特产浦桃酒来送给了张让。
最终也不知道是张让到底看到了对方什么好处,总之是让这个家伙成为了凉州刺史。
而且还没有花费什么价钱。
不过这么做虽然证明他能力不错,但也同样证明了另一件事。
那就是他的确是空有其名,在凉州这地方却没有任何的权利,皇甫嵩,董卓乃至公孙竹都不打算给他半分面子。
不过公孙竹毕竟是公孙竹,其他几个人要么是身后有人,要么就是身后有人,威望还格外的高。
反倒是公孙竹这种是真正侥幸得到如今的地位的。
因此他知道对方这得位不正,不过也不好多说什么,对他的态度倒是客气了许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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