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旧尘山谷之中的灯火渐歇…
今年的上元节,热闹是属于宫门的,而沉寂是属于无锋的!
就在无锋首领拿到宫门布防图,还没来的及高兴时,寒鸦肆便将寒鸦捌被抓,万花楼暴露的消息告知了她。
在她正想着应对之法时,有寒鸦传回了消息,寒鸦捌逃出来了!
逃出来了?
点竹不由看向下首的寒鸦肆,宫门现在都这般松懈了吗?
逃出来两个了都!
寒鸦肆也表示有些震惊,随即垂眸,低头,眼观鼻,鼻观口。
寒鸦捌说是他的“魑”救了他,慕容苓如今很得宫二小姐信任,宫二小姐不惜为她顶撞执刃,宫二小姐如今有执刃罢免权,若是慕容苓能够挑起这二人不和,到时,宫门必定大乱!
无锋便可乘虚而入!
寒鸦捌还将信交给了首领,信中所写的是宫尚角的“弱点”,宫遥徵的“弱点”还有宫远徵的“弱点”,还有无量流火的藏匿地点。
寒鸦捌交完了信,便没了力气,倒下了。
“带下去给寒鸦拾诊治!”
“是!”
寒鸦拾看到寒鸦捌的惨样,就明白了,好家伙,又一个!
让他算算,还差个寒鸦玖,就能凑成七张同花顺了!
话说,寒鸦玖那家伙,好久没在无锋见到他了,他是去干什么?
难怪觉得无锋最近安静了许多…
寒鸦玖,善言,一张三寸不烂之舌,连首领他都敢怼上两句,平时没少挨罚!
在洛阳出差的寒鸦玖打了个喷嚏“阿旭,我好像感冒了!”
悲旭抱着剑,淡淡的斜了他一眼“少说两句,就不会感冒了,寒从嘴起!”
寒鸦玖……
这些都是两日后的事情了…
而上元节那夜,谁也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除了,寒鸦零…(作者没错,就是我,接下来我来告诉你们!)
在慕容苓写完信后,寒鸦伍就将寒鸦捌带下去,进行了一次以爱为名的深入交流…
拳拳到肉的那种…
还将自己喝过的毒药,都给寒鸦捌来了一份,顺便还询问了寒鸦拾,这些都能解吗?
寒鸦拾表示可以,他才一碗一碗的灌下去!
寒鸦捌痛的抽搐果然,想要重新做人,就得脱层皮!
慕容苓被守卫带下去,关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宫遥徵看了看外面的月色“远徵,从前你哥都是怎么撑过去的?”
“硬撑!”
宫遥徵……
“但这次不同,这次我哥重新服用了蚀心之月,依照我哥的说法,第一次最难熬!”
“可有缓解之法?”宫遥徵觉得,既然蚀心之月是药,那一定有解决之法。
“我研究过,月蚀之刻烈火焚身,让人感到五脏俱焚,且七经八脉完全封闭无法运用内力抵抗,是习武之人的至暗时刻。”
“往常都是通过物理降温,再加之药物辅助,在房间的水池中,熬过两个时辰。”
“今夜,恐怕水池也只是杯水车薪了,姐姐,你在遥乐居休息吧,我守着我哥就行!”宫远徵抬头望了望天上的月亮,今夜的月亮很圆。
“不行,说好今天不能离开我的视线的,你守着,我便陪着你!”虽然今夜看似没有危险了,但是宫遥徵还是不放心。
宫尚角换掉了沾上火锅气味的衣服出来,见姐弟两人在门口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微微惊讶“阿遥,远徵,你们怎么不进去?”
宫遥徵又想到电视剧里月蚀之时的片段,脸色微红“我和远徵弟弟在门口守着,你加油!”
宫尚角挑眉轻笑“那也不用现在就守着吧,还有一个时辰,先进来吧!”
姐弟两人对视一眼,跟着宫尚角走了进去。
燕郊在给他准备的房间里收拾好了之后,也来到了房间。
“阿遥,你送我的扳指,不见了。”燕郊举起手,那本该带着扳指的大拇指上空空如也。
“可是丢在哪里了?你再找找?”那个扳指可是钨钢的,一时半会她也拿不出第二个。
燕郊今日就觉得手上少了什么,但是一日的检查让他烦不胜烦,只觉得是自己放在行礼里忘记戴了,结果刚刚收拾东西时,怎么也找不见。
突然,他看向一旁喝茶的宫尚角“是不是你?”
宫尚角淡然的转头,一脸无辜“燕公子丢了扳指,关我什么事?”
“昨夜你就一直看着我的扳指!”燕郊算是明白了,这只大尾巴狼连自己带着阿遥送的扳指都看不惯&nbp;。
他昨夜未曾察觉,竟然被他将扳指薅了去。
“二哥不会如此的,燕郊你定是误会了,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丢在哪了?”宫遥徵拦住要冲上去的燕郊,把他往外推。
如今宫尚角内力在消退,他们可不能打起来了,否则今日所做一切,都白费了。
“阿遥!”燕郊一脸恨铁不成钢“你不会真的,同意和他好了吧?”
燕郊浸淫青楼多年,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他比谁都清楚,这只大尾巴狼一定是馋阿遥身子!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宫二这厮连兔子都不如!
宫遥徵微怔,一瞬间没太明白他话的意思,但下一瞬,一把将一时不察的燕郊推的往后踉跄了几步,差点跌进水池里。
“胡说什么呢!什么好不好的,下流!”宫遥徵觉得这个词有点超纲了,在她这里都过不了审!
她画本子看过不少,有色心没色胆,这种好不好的词,一般都用于男欢女爱上面!
果然燕郊在青楼待久了,言语粗俗!
燕郊也是一愣,这词怎么就下流了?
好上了,不就是两个在一起的意思吗?
阿遥在想什么?
宫尚角拿着茶杯的手微顿,想到了那画本子上的内容,他可能知道阿遥在想什么了!
热根微红,心底涌起一股燥意,比月蚀之刻的燥热还难耐几分。
将茶杯放下,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的轻点了两下。
“昨夜燕郊夜探角宫,与我打斗之间,恐怕这扳指应当是掉进了墨池之中。”宫尚角冷冷开口,声音却莫名带着一点微不可查的沙哑。
燕郊看了看身后的墨池,便要下去找,却被宫遥徵拉住了“别,等明日我让下人来找,你先回去休息,明天,明天我一定将扳指给你!”
宫遥徵看着这墨池,这得找多久?她得先把燕郊稳住,让他赶紧回去睡觉。
“那你送我回去,我有话跟你说。”燕郊察觉到了宫遥徵的异样,又看了看到现在为止都没与自己分辨的宫尚角,觉得他们一定是有什么事情不想让自己知道。
宫遥徵犹疑了片刻,看了看宫尚角,又看了看宫远徵“好。”
“不行!”宫尚角的语气不容反驳。
“远徵,拦住你哥,我一会就回来!”宫遥徵拖着燕郊就离开了。
宫远徵……
“哥,我姐是为了你,我去看看药熬好了没有,今夜可能比往日要难熬。”宫远徵说着就出了房间。
宫尚角的手微微握紧,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蚀心之月的焚心之火,让他的心刺痛。
虽然知道阿遥对燕郊没什么,但就是忍不住心中的妒火,目光不由落在了墨池上。
月华似练,散落在角宫的庭院之中。
“阿遥,你对宫二是什么感情,你自己清楚吗?”燕郊看着这么大个宝贝妹妹,就这样被狼叼走了,痛心疾首。
“宫二对我好,这就够了,我不排斥他,如果真的要和一个人度过一生,他是最好的选择。”宫遥徵从来都是理性的,善于分析利弊,审时度势。
“傻姑娘,可是不排斥不代表爱啊!”燕郊觉得,宫二哄骗小姑娘实锤了!
“燕郊,你好歹还是一个青楼的男花魁,张口闭口就爱,爱这种东西,谁能说的清楚?”宫遥徵摆了摆手,将燕郊推进房间。
“送到了,我先走了,晚安!”说完,宫遥徵顺便还将门给关上了。
转身差点被门拍脸上的燕郊……
宫遥徵回到正殿的房间门口时…
就见宫远徵持刀在门口站着,门里传来喘息声,还有水花溅起的声音。
宫遥徵心痒难耐,悄咪咪的走了过去,扒起了门缝……
宫远徵微微有些惊讶,但并未阻止…
门内的宫尚角喝下了缓解的药…
他此刻只穿着绣着月桂的中衣,灼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浑身冒着热气…
晶莹的汗珠从额头顺着锐利的鼻尖落下,滴落在墨池之中…
他试图调整内息来平息体内的燥热,但是无果,这次的灼烧感伴随着极度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目光触及门缝处的动静时,他先是微怔,低着头,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弧度。
他强撑起自己的身子,骨节分明的手,解开了中衣的带子,随着衣物落下,那因为常年习武而坚实有力躯体暴露在空气中。
许是锦衣玉食惯了,那皮肤白皙的让女子都不由艳羡,喉结滚动,肌肉紧绷,拳头无力的砸向水面,挣扎着,想要挣脱那如蝇附骨般的疼痛。
此刻的他是那般的脆弱,就连呼吸都是灼热的,滚烫的,脸庞微红,身体渐渐麻痹,他静静的躺了下去,任由冰凉的池水没过身体,眉头微蹙,唇被无意间咬的通红,带着荼靡之色。
宫遥徵咽了咽口水,脸色微红,现场直播比电视剧里更刺激!
宫遥徵拍了拍有些发烫的脸颊,坐在门槛上,用手捂着脸。
两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不够宫遥徵从徵宫走到羽宫,但是绝对够宫遥徵打个盹。
头猛的往下一点,宫遥徵醒了…
月色微掩,不知今夕是何夕…
站起身来,准备再扒一次门缝,看看宫尚角好没好!
但是左看右看没有看到宫尚角的身影,正疑惑着。
突然,门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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