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宫的药房中,灯亮了彻夜…
宫遥徵给宫远徵灌输了一些现代的思想,给宫远徵这孩子听的一愣一愣的。
想要反驳,却又无从反驳!
他姐说的有道理,但是不多,但是要说哪里没有道理呢,还说不出来。
当然,最后宫遥徵承诺了,等宫门真正安定下来,她会考虑和宫尚角在一起。
虽然这样她会失去执刃罢免权,但她会获得一个执刃!
其中利弊,说不清道不明!
而羽宫中…
宫子羽趁金繁不注意,将试言草给金繁吞了下去。
金繁一脸震惊,掐着自己的脖子,试图将药丸吐出来,但最终还是抵不过地心引力,吞了下去。
“公子,你的良心不会痛吗?我让你给云为衫用,不是给我!”金繁此刻一脸无语。
但没等他无语,他就已经有些晕了,他晃了晃头。
“怎么样?”宫子羽一脸期待。
“有点感觉了!”
“那我开始问了,你喜欢宫紫商吗?”宫子羽试探道。
金繁看着他,沉默了…
“快说啊!”
“不喜欢!”
宫子羽微愣:“真话假话?”
“这药没效果!”金繁揉了揉眉头,除了头晕以外,没有什么特殊的作用。
他就说,怎么可能真的有可以看透人心的药。
宫子羽恍然大悟:“哦~所以你不喜欢宫紫商是假的!”
“宫子羽!”金繁以为他恍然大悟是因为试言草是假的,没想到他关注点在这里,一时间直呼其名。
“好好好,我不说了!”宫子羽虽然这般说着,但那戏谑的眼神,却让金繁耳根子通红。
“等等,我就知道!月公子是骗我的!”宫子羽突然反应过来,但下一瞬他也明白了。
月公子已经知道云为衫的身份,知道她会找云雀。
那么,云为衫的身份,不用再问,也已经确定了!
宫子羽和金繁对视一眼,宫子羽便要往云为衫的房间而去。
金繁不解:“你去把她抓起来吗?”
“我抓她做什么?既然二姐姐都没抓她,那就说明她已经是宫门这边的了,我想去问她,这些天,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宫子羽眼眶微红,往云为衫的房间而去。
金繁松开了手,出去遣开守卫去了,家丑不可外扬!
可不能让巡夜的守卫发现端倪。
角宫之中…
宫尚角和燕郊对弈,两个气场强大的人在一处,让角宫房间中的暖炉都毫无存在感,两人的内功本身就是极寒内功,不怕冷!
宫尚角落下一子:“燕公子今日欲言又止,想和我说什么?”
燕郊手上带着宫尚角递给他的扳指,这扳指若不是他说要去找阿遥,恐怕宫尚角都不会给他。
“你大可不用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在阿遥这方面,我没有必要和你争什么,我只是把她当妹妹!”燕郊觉得,他这辈子都没这么认真说过话了,落下一子。
“我曾经,也把阿遥当妹妹!”宫尚角眼眸深深,执子看棋局。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要我说,你就是个禽兽!”燕郊撇了撇嘴,一脸无语。
宫尚角落下一子:“我倒希望是。”
“你输了!”
燕郊闻言,连忙看向棋盘,那黑子一落,白子满盘皆输:“我跟你谈事情,你跟我搁这认真下棋呢?再来一局!”
燕郊一脸不服,将白子收了起来,宫尚角一个个的收起黑子,示意他先下。
燕郊一子占据中心位置,当仁不让!
宫尚角淡然的落下一子:“但既然你都说了,我便信你一次。”
燕郊执棋的手一顿,嘴角微抽,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我明天能去徵宫找阿遥吗?”
“不能!”
燕郊:……
“你拦的住我吗?”
“你可以试试!”
“……”
这天聊不下去了!房间之中徒留棋子与棋盘的碰撞声。
宫远徵被宫遥徵灌输了一脑子的奇怪思想,在宫遥徵困了回房间后&nbp;,便溜达着想去找他哥解惑。
宫遥徵在回到房间后,就发现不太对劲,关上房门,手中的毒针已经准备就绪。
“等等,是我!”月公子不知何时出现在宫遥徵的房间,一把接住了宫遥徵的银针,甩了甩手。
宫遥徵收起手中的其它银针:“你大半夜的来我房间做什么?”
月长老将银针递给宫遥徵:“云雀让我过来求你一件事。”
宫遥徵走到一旁的茶桌旁,煮起了茶:“有什么话坐着说。”
月长老从善如流的坐到了茶桌对面,也不多废话:“我今日告诉了云雀你的计划,她担心云为衫,想让你帮她送一样东西给云为衫。”
宫遥徵一脸诧异,拿茶杯的手都有些不稳:“那你去找云为衫啊!找我做什么?”
“云为衫毕竟是宫子羽的新娘,我深夜过去,不妥!”月长老垂眸,拿出一个荷包,递给宫遥徵。
宫遥徵:……
“那你深夜闯我的闺房,就妥了?”
“二小姐不一样!”月公子实话实说。
“有何不一样?”宫遥徵这还就追根问底了。
“二小姐与我和云雀,是恩人,是知己。于宫门,是家人。我深夜来家人的房间,并无不妥!”月公子淡笑道。
宫遥徵白了他一眼:“歪理!”
“云为衫明日就要离开宫门了,你要我今晚送去?”反正她早上肯定起不来!
月公子看了看窗外的月亮,郑重的点了点头。
宫遥徵:……
“那麻烦你,送我一程了!”
月公子表示,乐意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