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明赫坐在旁边,阴恻恻的侧头看着她精致白皙的小脸,“妻主,吃吧!”
这可是我给你夹的。
“不用了,我吃饱了!”
心大的她完全没看出来饭桌上几个男人之间的暗潮涌动。
主要是虽然她吃得多,但是也比较挑食,不爱吃的怎样都不会吃,除非是要饿死了。
“呵呵!”哗的站起来转身就走。
李晚柠微微皱眉,不了解发生了什么。
徐氏看到儿子这副做派,都想直接拉出来打一顿。
他这是在给别人留机会。
而且,哪有男人给女人甩脸子的?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果然,三房和四房不着痕迹的笑了一下。
“姐姐,别生气,哥哥他就是这个脾气,您别放在心上。”明安贴心的安慰道。
“没事,我没生气。”她生啥气啊?
怎么感觉这家人都莫名其妙的?
明赫走了之后,明楠和明昭又拉着李晚柠喝了几轮,直接给李晚柠喝趴下了。
两人的酒量好,因此只是感觉只有些许醉意,完全都没到喝醉的地步,倒是明怡,活像一个酒鬼,烂醉如泥。
大房已经先带着她去休息了。
剩下的几人还坐在凳子上,几个未出阁的公子收到自己爹爹的暗示,都要上前去扶李晚柠。
两个姐姐虽然觉得不妥,但并未多言,因为长辈还在。
“等一下,明风、子益、明安,你们这样不合适吧?”徐氏拿出长辈的身份,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几人。
“哎呀,哥哥,这有什么不合适的,都是自己人,让咱们明风或者子益过去,还可以和明赫有个照应呢,你说呢?”三房笑意不达眼底。
“砰”的一声,明赫踢翻了放置在院子里面的一个盆。
“你说什么?”他要是再来晚一点,怕是直接把人拖到两人的床上。
“哟,明赫来了,我觉得你三爹爹说的对啊,你现在倒是享福了,可也别忘了你弟弟们呐,到时候他们过去也可以帮帮你嘛,免得你在哪个家里孤立无援的。”四房可不怕,直接把自己的想法摆到明面上来。
怒发冲冠的少年郎,强硬从明风和子益的手里接过李晚柠,一个公主抱将人带走。
边走边说,“我不需要你们的帮助,别再打我家妻主的主意,她不会娶他们的,还有未出阁的公子就让他们这么接触其他女子,你们可否觉得不妥?”
呵呵,这小子说话完全不留情面,是个好样的,徐氏看着离开的两人,心里想道。
剩下一桌子人面面相觑。
“三爹,四爹,日后可做不得这类事了,若是晚柠有意,你们可以将弟弟们嫁过去,但是若人家无意,太失颜面了。”明楠作为长女,还是有权利说这两句话的。
“就是,你们这样,让弟弟们以后怎么嫁人。”明昭是明赫的亲妹妹,当然得向着自己的哥哥了。
局面就这么不欢而散。
就李晚柠,啥事也不知道,呼呼大睡。
明赫将人放在床上,仿佛想把人盯出一个洞来,看着李晚柠脸颊驼红,紧密的睫毛形成一个小小的阴影,红唇嘟嘟的,微微打着鼾气。
死女人,我爹还真说对了。
不过,你可不能娶他们。
突然,本来平躺的她突然翻身而起,捂着嘴巴,就要往床上下来。
“怎么了?”
“要吐。”
忍了半天明赫找了一个盆过来,李晚柠“哇”吐了出来。
一直吐到胃里面没什么东西了,才感觉好了一点。
整个人感觉也清醒了很多,“谢谢。”
随即又反应过来,“这是谁的床?”
“我爹的。”明赫把盆抬出去,说道。
李晚柠赶紧从床上起来,感觉浑身开始起鸡皮疙瘩。
明赫走过去将人重新抱了上去。
“别,别动,我知道你的习惯,所有的床上用品我刚才都是换过的。”明赫每天在家里不是洗这样就是洗那样的,怎么会不知道她的习惯。
“那你爹睡哪儿?”她还是觉得别扭。
“妻主,你就别担心了,爹他和娘一起睡去了。”拉着她又躺了下来。
她只能自己安慰自己,没事没事,换过的。
明赫便不再多说一句话,就背对着李晚柠。
“你怎么了?不开心?”她没惹他吧?
沉默···
“嗯?怎么不说话?”
忽然翻过身来一头扎了过去,吻在她的唇上,本来就没力气的李晚柠,更是被亲的浑身发软。
等他亲够了。“你发什么疯?”
“对,我就是发疯,怎么样,你是我妻主,我还不能亲吗?”化身泼夫的明赫,全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李晚柠不悦的蹙了一下眉头,“可以可以,随便你怎么样吧。”
翻个身,也不再管他。
睡了睡了。
明赫跪坐在床上,看着李晚柠不再搭理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语气卑微,可怜小狗俯身在她耳边说卑微的道歉着。
李晚柠感受着耳边的热气,又怎么了?
反过来面对着他,看着那双真诚的眼睛湿漉漉的低着眸子,哎,难搞。
“我没生气。”
明赫也气自己,为何要生她的气,明知道她什么也不懂。
难道自己要告诉她自己的弟弟喜欢她,他那两个爹爹有意把他们嫁给她吗?
要让她知道自己有一个如此破败的家,和如此勾心斗角的一家人吗?
无论如何他都说不出口。
李晚柠也奇怪?到底怎么了?
伸手抱着自己的女孩儿,“妻主,要了我吧。”
他怎么和凌云一样?
难道因为春天是个发情的季节?
“明赫,你也没喝酒啊,怎么感觉你有点晕呢?”
仿佛像是没听到李晚柠说的话,几乎几秒钟就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了。
黑暗当中一个白花花的人就这么坐在她旁边,李晚柠目瞪口呆。
不是,兄弟,你来真的啊?
脱完自己的还不够,又伸手开始解她身上的衣服,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已经将里衣脱了下来,直到她感觉一股凉意从背部袭来。
玛德,只剩下一件肚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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