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什么样?
“隔太远了,我只看到她的鼻子处有一个黑乎乎的大痣,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说完之后,乞丐翻过身,面对着墙壁就这么睡着了。
“大痣?”
“是单琳!”整个云梦镇,只有她的鼻子处有一个大痣。
单琳?
姓单?
那就不是陈奇了,她总感觉这事和陈奇脱不了关系。
莫不是之前想要在良栖楼想要对付姬少虞没得手却害了她那个单琳?
那确实该见一见。
李晚柠奇怪,她这段时间一直在良栖楼等着,都没看到人。
初次见面,就是以这种方式。
还真是不好意思了。
李晚柠心里盘算着用什么样的方式才是最好的。
“单琳是咱么镇上出了名的不好惹,恃强凌弱,自高自大,况且她极为好色,强取豪夺,手段龌蹉,晚柠,我弟弟要是落在她手上,那就完了,不行,我要去救他。”
“等一下,你一个人怎么去?你去救得了他吗?”李晚柠拉住了她。
“谨妍,我可以先去救你弟弟,你也刚才也说了,那单琳家家大业大,你要如何处理。”
李晚柠抬眸看着沈谨妍皱眉思考,半天也说不出个什么来,没耐心等她,“算了,这件事,就算我还你坐马车的情了。”
于是吩咐道,“走吧。”
西街的一条小巷。
只有沈谨妍和李晚柠两人。
“你就在这里等着,我去把人给你带回来。一定要等我,千万不能轻举妄动。”她是真怕她坏事。
李晚柠一身黑衣,戴着黑色面罩,露出一对亮晶晶的眼睛,轻轻一跃,翻过两米高的围墙。
如今这身体,倒是越来越好了。
单府很大,由大大小小的院落组成。
想来单琳作为单家唯一的后代,性格如此嚣张跋扈,和家人的溺爱离不开关系,所住的院落自然不会小。
果然,就在李晚柠快速溜过两个大院子之后,听到了里面传出来的猥琐的声音。
黑暗中,假山后的她,看见门口守着的几个高大女人。
她快速的走过去,“嗨”
几人如临大敌,“你,什么人?”
领头的女人摆了一个手势,“抓起来。”
“哎,别生气,我说就是了。”挥手撒了一把粉末在空气当中,身体轻盈的转了一个圈,确保每个人都能吸收到。
一秒,几人就晕了过去。
看着几人倒在一堆,翻了一个白眼,冤有头债有主,这次就放过你们。
房屋内~
沈羡予被绑在床上。
瑟瑟发抖,胸口袒露,头发凌乱,眼底布满红血丝,歇斯底里的吼着。
“你给我滚。我杀了你。”
不过他的威胁在单琳看来,只是**的把戏了。
“小公子,别这么暴躁嘛,姐姐我告诉你,这事可是人间极乐,你还不乐意了。”女人猥琐的笑着,伸手想要将男人的衣扣拉开。
“滚开,滚开,你别碰我。”沈羡予歇斯底里的吼只会让女人更加兴奋。
单琳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转过身去拿了桌上的蜡烛。
在蜡烛滴到他身上的那一刻,“砰!”
李晚柠一脚踹开了门。
单琳被吓了一跳,手上的蜡烛掉在沈羡予身上。
“啊!”他被烫得惊呼,因为手脚被绑,只能痛苦的扭动着。
“你谁啊,你找死是不是!”单琳满脸怒意的死盯着李晚柠,一边往她这边走。
李晚柠看着床上的人,再不去就要烧死在这里。
两步并三步的往前走,单琳看着她直直的闯进来,掀起袖子就要去揍人,李晚柠手一挥,她就倒下了。
因为身躯太庞大,直接压垮了面前的桌子。、
整个院子里的人都被她解决了,也不怕声音大。
她走到沈羡予面前的时候,蜡烛杵在他的胸口上已经熄灭了。
李晚柠看着床上的男人,眼神空洞,绝望笼罩全身,满脸泪痕,双手双脚被绑在床上,衣衫凌乱,再也没有白日里温婉大方的大家公子的模样。
真正的女流氓,李晚柠今天算是见到了。
看着她肥腻的样子,还真是够恶心的,本来她不理解的,瞬间感觉理解了。
她先将人松绑,看着男人胸口上的蜡烛,玩得真花,恶心的癖好。
小心翼翼的将人拍着男人的脸,“羡予,羡予,你没事了。”
试图将人从绝望中拉回来。
看到带着黑色面罩的她,又开始挣扎,“啊,啊,滚,滚开,滚开。”
因为手脚能动了,不断的往里面缩着。
已经干涸的眼泪又不停的流下来。
李晚柠赶紧扯下自己的面罩,“羡予,是我,我来救你了,别怕。”
她本以为扯下面罩,看清楚她是谁之后会好一点。
哪想,他情绪更加激动,“走开,走开,我很脏,别看我,别看我···”
不停的将身体往里面缩,到墙角了,便将头深深的埋在被子里。
李晚柠叹了一口气。
直接跨上床,男人埋得很紧,她用力的将男人的脑袋扶起来,迫使他看着她。
“你听我说,你不脏,现在已经没事了,你看她就躺在那里。”她神情认真。
男人眼底发红,好看的眉眼间流露出的忧伤与绝望,仿佛易碎的娃娃。“你放开我,我不想脏了你的手。”
他已经脏了,他配不上她。
可是现在,他最难堪的一面被她看见了。
他要怎么活下去。
李晚柠看着男人像是下了某种决心的表情,心想他不会就不想活了吧?
“羡予,你听我说,现在一切都好好的,什么事情都没有,你不脏的,一点都不脏,这件事情,除了你姐,还有我,没有第三个人知道,那就相当于没有人知道。”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她不嫌他脏吗?
那她还愿意娶他吗?
若是正常女人,怕是不愿意了吧。
沈羡予用手指着自己的嘴巴,“这里,被他亲过了。”
又指着自己的胸口,“这里,被她摸过了。”
“没事,没事,就当被狗啃了一口吧。”李晚柠继续说道。
将男人拉着坐好,小心翼翼的将贴附在胸口上的蜡油抠掉,悄悄从空间里面拿出一点消毒的药,擦上。
听他说脏又用酒精给他擦了整个胸口。
动作温柔,但是男人的整个身体都在不停的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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