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文,可以给我看看吗?你放心,我会小心的。”西川试探的问道。“可以的。”他小心翼翼的将项链取下来,交给西川。西川用手轻轻摸了一下,此物未经雕琢,有半个拇指大小,通体墨绿,却又微微透光,很是漂亮。表面上并不光滑,好似天生便是这样的,从未见过,但是中央处确镶嵌着类似秦沐泽手上带的钻石。“真好看。”他将项链又递了回去。心里满是羡慕。他什么时候才能收到一份妻主送的礼物。···李晚柠趴在床上,秦沐泽躺在她旁边。“沐泽,你身体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她伸手抚上他的小腹。她感受了一下,他的腹中确实是有一个小生命。“没有,我很好。”秦沐泽笑得温柔。“那你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告诉我,我改天去镇上,给你请大夫。”她毕竟不是他们这个朝代的人,所以很多东西还是不懂的。现在她已经在考虑他生孩子的事了。“我没事,不用请大夫,我之前已经找村里的大夫看过了。”他现在真不敢随便让她出去了,他怕她还是同之前一样,十天半月的不回来。“那哪儿行,不行,村里面的那些庸医,我才不相信。”她坚持要去张大夫过来看看。“妻主,你不会去了就不回来了吧?”他试探着问道。“不会,你放心吧,这次我一定回来。”得到她的承诺,他才放心下来。“对了,你这两天有没有去看看房子修得怎么样了,家里人现在太多了,过于拥挤。”今天下雨,工人们都没上工,她也不想出去。“前两天去看过一次,她们的动作很快,有西川和明赫的娘盯着,所以质量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估计还有个十来天就可以完工了,现在弄房顶了。”速度还真是挺快的,不得不说人多力量大,几百号人,两三个月就快要完工了。“那就好,明天不下雨了我去看看。”“对了,沐泽,你现在怀孕了,可不能在去做以前那些事情了,厨房也不要去了,家务也不能做,你就休息,要是想吃什么就告诉我,我给你买回来,或者我带你去吃。”秦沐泽失笑出声,“我没事的妻主,家里的事情还是可以做的,都做了那么多年了,我还算比较轻松的。”他们村的哪些村夫怀孕了有下田耕地的,上山砍柴的,冬天怀个大肚子还去池边洗衣服的,更辛苦的活都做了。“不行,你听我的,你现在就是我们家的重点保护对象,你不能干任何活,家里那么多人呢,上次我不是买了几个奴隶吗?不行把他们叫回来帮忙,等房子修好了,我再去镇上买些人回来,这些活,轮到我也轮不到你。”“好,我听您的。”原来这就是幸福。“嗯,要是你觉得无聊了,你可以去外边马路上散散步,但是不能走远了。”李晚柠叮嘱道。她自己其实没有任何经验,但是好在会点医术。“妻主,你希望是个男孩儿还是女孩儿?”秦沐泽问道。她应该也希望他能生个女儿吧。这个问题,她还真是没想过。蹙着眉头思考了两秒,回道,“我都行,男孩儿女孩儿都一样,我都会好好对他们的,也会好好爱他们的。”提了一下语气,继续说道,“但是,如果可以我希望是个女孩儿。”“你不要误会,我希望是个女孩儿不是说我重女轻男,只喜欢女孩儿。而是因为如今这世道,对男孩子太不公平了,我不想他的人生太过曲折。”原来如此吗?“那我尽量为妻主生一个女孩儿。”秦沐泽神情认真。李晚柠被他逗笑了,“哈哈,你尽量,你怎么尽量?”“我···”秦沐泽说不出话来。李晚柠也不再逗他,“沐泽,生男生女都是缘分,你别放在心上,也别为难自己,是男是女都可以。”她真的很特别,这个世界的女人就没有那个是不想要个女儿的,甚至都想越多越好。“妻主,您能帮我讲讲你的那个世界吗?”他的世界应该很美好吧,至少比他们这儿好。他发现李晚柠其实是个**很低的人,她不在意和谁交朋友,不在意穿着打扮,更不在意其他人的看法。不在意吃亏,不屑于同她人争论,更不在意他生男孩还是女孩。她尊重男性,是一个心地善良还很大度的人。李晚柠要是知道她在他心中的形象这么好,都要笑哭了。“我们那个世界吗?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是我们那里和这里最大的不同的,一夫一妻制,而且是女人嫁给男人,是女人生小孩儿。”其实没什么好说的,估计每个世界都是一样。几乎每天,她都会见到很多恶心、肮脏人和事,且因为职业原因,大部分时候,她都是沾满鲜血的人。不过她手上沾的那些血,都是一些脏血,都是一些不该活在世界上的人的血。她从不滥杀无辜,甚至信奉做好事积阴德这样的言论。一妻一夫吗?所以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才不愿意接受那么多人。“妻主,您想回去吗?”秦沐泽又问道。“我不知道,或许不行吧。”她其实并不怀恋她原来的世界,如果真的能回去,她想去问问程默,为何置她于死地。但是在每个睡不着的夜晚,她又会想,问了又有什么意义,人生在世,不过便是贪名逐利罢了。他像是不达目的不死心,追问道,“那如果您能回去,您要回去吗?”“如果俞书还在,那我是要回去的,如果她不在,那我便不回去了。”她实话实说。但是不可能回去了。不过是一些没有意义的问题。“俞书是谁?你爱的人吗?”之前他就从她口中听到过这个名字。不过他一直不敢问。她从趴着的姿势撑起来,看着秦沐泽。秦沐泽想:他是不是不该问?正想说抱歉,但是被李晚柠打断了。“俞书,是我上一世的朋友。我只有她一个朋友,也算是亲人。”她又趴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