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在我看来,这幅画充分说明历代帝王奉行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扬我大乾国威!”苏寒语气激昂无比,连传销讲课老师都自愧不如!
秦红鸾美眸瞪得溜圆,整个人都惊呆了,心中暗道“夫君扯淡根本不用思考,张口就来,竟然黑的能说成白的!”
“没看出来,这小子拍马屁的功夫比炉火纯青。”秦穆也是略微有些震惊,苏寒一番变相的夸赞,恐怕明日就会在朝堂传颂。
不和亲、不赔款……试问谁敢唱反调。
赵贵妃听到这些说辞,明白苏寒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但是却无法反驳,然后不出意外心情变得抑郁了。
“朝堂之事岂是你能胡乱议论的!”秦穆一语双关,苏寒不能议论,赵贵妃的身份更加不能妄议朝政,这件事可以落下帷幕了。
“苏驸马倒是伶牙俐齿,怪不得乐平公主会看上你。”赵贵妃示意宫女把画卷收起来,本来想给苏寒一个下马威,不曾想让对方成功化解。
“贵妃娘娘拿出的这幅画,立意太过高远,即使画中之人和我有些相识,也实在不敢往自己身上联想,画中车夫简直是吾辈楷模,相信父皇知晓后,会竖起大拇指夸赞。”赵家想要拿捏自己,苏寒当然也不会客气,虽然不能跟当朝的贵妃骂街,但是要论阴阳怪气,苏寒自问不会输给这个时代的人。
“竟然评价如此之高,这幅画本宫送与你了,望你有朝一日能成大乾的之栋梁。”赵贵妃在深宫内院多年,什么样的勾心斗角没看过,即使这次计划没成功,也不会气急败坏,以后有的是机会。
苏寒连忙装作受宠若惊的模样,激动就把画收起来。
“这幅墨宝天底下就此一幅,苏驸马回去记得裱起来,如有不小心损毁的话,那可是天大的过错。”赵贵妃翘着兰花指,接着说道“礼物送到,本宫也要回去了,如果下次有机会,欢迎乐平公主和苏驸马来甘泉宫去做客。”
将赵贵妃送走,秦红鸾如释重负的松口气,她主要害怕苏寒吃了亏,心里会难过。
“四叔要是喜欢这幅画,直接送给您了。”苏寒将画卷随意的丢在桌子上,拍了拍秦红鸾的肩膀,这点小风浪在他面前不值一提。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赵家明着找麻烦不怕,就怕暗中对小苏下手。”秦穆语气中带着担忧,赵贵妃这次来无非是想要敲打苏寒,顺便折损他的颜面。
结果铩羽而归,赵家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我在京城没有仇家,如果现在出事,那么赵家的嫌疑最大,所以这段时间内基本不会有危险。”不论明枪还是暗箭,在绝对实力面前全部都是浮云,如果赵家敢触动苏寒底线,他可不管什么左丞相、还是右丞相,全部都去地狱忏悔。
“实在不行,我明日向父皇借几位大内高手保护夫君。”秦红鸾同样担忧苏寒的安全。
“夫人不用太在意,说不定赵家没把我这个无名小卒放在心里。”苏寒不想整天有尾巴跟着自己,连行房都不自在。
秦红鸾见苏寒坚持,也不再提找大内高手的事情。
夫妻两人陪着秦穆用过午膳后,这才离开王府。
“把这柄刀和画放到库房吧。”秦穆来到书房,在书架的某个装饰的花瓶一扭,书架缓缓朝两侧分开,露出一条漆黑的通道。
秦穆顺着大理石堆砌的台阶而下,走了大概两分钟,来到地下密室。
密室内的气氛显得异常沉寂,似乎被厚重的沉默所笼罩,微弱的灯光摇曳不定,似乎连时间也在这里被永恒地凝固。
密室正中央,是圆形的水池,但水池中装的并不是清水,而是鲜红的血液,水池正上方,吊着一枚散发着光的龙元。
这枚龙元,正是从皇甫英手中夺取的。
秦穆将蟒袍脱掉,露出结实的肌肉,直接走到龙元的下方盘膝而坐。
“呼!”秦穆调动体内的真气,平静的血池瞬间以他为中心形成巨大的旋涡,快速的转动起来,头顶龙元分出几条肉眼可见的丝线,与血池相连接,能量缓慢的注入血池中。
红色的巨龙虚影在秦穆上方盘旋,无形的威压朝四周席卷而去。
密室除了呼吸吐纳,再无半点声息。
不知不觉,已经过半个时辰。
“真是令人陶醉的感觉!”秦穆睁开眼眸,红色巨龙虚影化作点点星光,消散在天地间,吊在血池上方的龙元明显缩小了一圈。
他伸出右手抓向虚空,血色真气凭空凝聚成一柄血刀。
密室中血光乍现。
似乎整个密室都在剧烈晃动,最前方的石壁上面,留下一道大约三米深的刀痕。
秦穆并未出全力,只是感受下这股力量到底有多强,实验的结果令他十分满意。
到底是龙元,虽然有不可逆转的副作用,但是能让他实力得到大幅度提升,利大于弊!
“皇兄,你准备好了么,哈哈……”低沉且疯狂的声音,在密室中回荡!
……
富贵酒楼,二楼包厢。
“京城的教司坊不去见识一圈,多可惜啊!”崔程颢咂吧两下嘴,脸上带着遗憾。
“散场之后你去找姑娘呗,我能出来喝这顿酒,还是沾了咱们状元郎的光,如果敢去教司坊,晚上还怎么回公主府?”苏寒无语的看着崔程颢,这货不论走到哪里,都是先研究当地的风月场所。
“小苏先生人生轨迹真是令人惊叹,想不到你竟然长公主殿下的驸马。”袁绍内心不由感慨“苏寒故事远比自己中状元郎精彩百倍。”
“没办法,谁叫咱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俊俏后生,长公主也要倾倒在我的颜值下。”苏寒凡尔赛的扬起头,一副你看不惯我,又不能把我怎么样的表情。
“有什么了不起,驸马连实权的官都做不了,哪像袁绍兄,至少能当上状元郎,未来娶个八房小妾,生活不要太逍遥!”崔程颢酸溜溜的说道。
“你当袁绍兄是毛驴呢,还娶八房小妾,估计两年半就要走路扶墙根,撒尿湿脚背,吐痰带血丝。”苏寒撇了撇嘴反驳道。
“我现在最大的愿意就是尽全力改变乾国,娶小妾没有考虑过。”袁绍摇了摇头,他没空去思考儿女情长了,家中有个夫人就够了。
“不管怎么说,袁绍兄高中状元,值得浮一大白,干杯!”
“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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