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如今扶苏妻子早亡,除了子婴之外,也不过只有一女,晨曦公主。
对于偌大江山来说,皇室子嗣自然是越发兴盛越好,否则子嗣凋零,遗祸无穷!
“运气丹田周天真气转下骸,乾坤蕴气海”
扶苏跟着《御女心经》当中所说,仿佛真的有真气凝聚于小腹,周身暖洋洋的,极为舒畅,只不过稍有燥热。
大概一炷香后,寝宫门口想起清脆悦耳的女音。
“医官灵珑,求见长公子殿下。”
扶苏心中微动,在房间中点点头,示意大雪龙骑的暗卫放她进来。
只见灵珑推门而入,她身材修长苗条,肌肤胜雪,腰肢不过盈盈一握,宛如弱柳扶风,生得温婉动人,好似一汪月下泉水,清越可人。
灵珑怯怯低头碎步近前,放下所提医箱,跪下参拜。
“医官灵珑奉命前来替公子把脉。”
“嗯,起来吧。”
扶苏深深地看了灵珑一眼,此女婉约动人,怯生生的表情令他这等天下至尊反而觉得有些可爱。
灵珑近前来,恭敬地替扶苏把脉,两人肌肤相触,一丝别样的感觉在灵珑心头弥漫,她悄悄看向闭目养神的扶苏。
生得剑眉星眸,俊朗无比,带有一抹天下至尊,无法言喻的贵气,却又有几分读书人的书卷气,显得格外平易近人。
如此英俊的男子,当真是她们口中的暴君么…
灵珑俏脸微红,不敢再看,只是专心把脉。
良久后,扶苏这才睁眼,微笑着开口。
“孤的身体如何?”
灵珑跪伏在地,白裙紧贴腰臀,那颤颤巍巍的动人弧度被扶苏尽收眼底,他暗自动容,不曾想如此弱柳一般的女子,该有的地方竟然如此丰腴,当真是
一边想着,扶苏顿觉尴尬,这《御女心经》到是颇为玄妙,竟能悄然间令自己动了那心思。
跪伏在地的灵珑则是无比敬畏。
“公子万金之躯无恙安好,只是”
一时间,灵珑犹豫畏惧,似乎不敢说出口。
“但说无妨,孤赦你无罪。”
扶苏笑着开口,亲手将其搀扶起来。
受宠若惊的灵珑头几乎要埋进胸前那高峰之中,不敢去看扶苏,只颤声道“只是公子孤阳不长,若长此以往,只恐过犹不及,有损圣体。”
扶苏顿时哑然。
原来是自己单身太久,气血太过旺盛,看来是需要注意一下这方面了,只是自古以来公子的联姻同为大事,妻子早亡,而后宫不可一日无主,皇帝的婚事,自然也就牵动着江山社稷!
“有何药方么?”
“阴寒药方恐有伤圣体,只需…只需公子与女子同房,阴阳结合便可调节身体…”
说到最后,灵珑的声音越发细微,愈发不敢抬头。
“原来如此,这倒是为难孤了…”
扶苏自嘲一笑,揉了揉眉心陷入沉默。
身为皇帝,即便是这方面事也决不能随意,若是留下不为人知的遗腹子,那便是祸乱之源!
扶苏自顾自沉默,反而灵珑心中颇有触动!
寻常王公贵族妻妾成群,女奴上百亦是常见,堂堂大秦的嫡长公子,天底下独一份儿的尊贵荣耀,殊贵命格,又生得如此玉树临风,竟是这般洁身自好!
扶苏回过神来,发觉灵珑还跪在地上,窈窕身姿轻轻撩拨着他的心弦,他摇摇头,甩开这些旖旎念头。
“灵珑医官,辛苦你了,回去吧。”
“是,公子!”
灵珑乖巧地缓缓退出寝宫,但就在转身的片刻,她鬼使神差地悄悄回头一望,只见扶苏一手撑头,在阳光之下宛如谪仙人一般,说不出的写意风流。
“公子好好看…呸!灵珑,你怎敢如此大胆?!”
灵珑惊慌地骂自己两句,快步离开了内宫。
……
于此同时,始皇帝驾崩的消息不胫而走。
先是咸阳,再是整个天下,好似在即将沸腾油锅当中,泼下一大盆凉水,当场炸开!
秦国各个州郡当中,六国遗老蠢蠢欲动的谍报好似雪花一般,洋洋洒洒送入咸阳,甚至有几个州郡爆发了六国贵族揭竿而起的祸乱,当地秦军奋力抵抗,战事焦灼!
在江东一处江边小屋当中,一张桌子旁坐着几个楚人。
为首一人容貌雄伟,身高体长,他放下酒杯,仰天长笑。
“好好好,嬴政小儿罪孽深重,苍天有眼,将其收走,此乃天下之大幸,六国之大幸也!”
此言一出,屋内几人皆露出会心笑容。
“项老将军说的不错,暴秦荒唐无道,逆行倒施,听闻他海外求仙,遍访仙人要求那长生不老药,呵呵,简直是痴心妄想啊!”
虞子期痛饮一杯,击掌而歌!
而坐在首位的那高大老人,便是项燕!
西楚的最后一位亘古忠臣!
而坐在项燕旁边的男子容貌更加雄伟,他身高九尺有余,膀阔腰圆,生有重瞳,瞠目之时似乎有雷霆之威,举手投足之间霸气尽显!
他便是项羽!
项羽痛饮一壶酒,沉声道“楚虽三户,亡秦必楚,此乃天道!叔父,我等何时举起反秦旗帜,杀入咸阳,砍下那扶苏的狗头!”
项燕冷着脸摆摆手。
“羽儿,你还是如此急躁,我听闻那扶苏不同于始皇帝,上位之后竟然力主宽仁待民,很有几分手段呐!”
项羽明显不服气,冷笑一声。
“都是一丘之貉!”
“还是等等吧,看看天下到底是何情况。”
“等等等,还是等,叔父,我们究竟要等到何时,大楚的血仇究竟何时能报!”
那项羽腾地站起身来,竟是将旁边的巨石狠狠一脚踢碎!
简直是两膀一晃有千斤之力!
项燕不满地一拍桌子,横眉竖眼!
“羽儿放肆!你什么都好就是这急躁的性子,迟早死要吃大亏的!”
眼看两人吵起来,虞子期连忙打圆场。
“项羽兄弟,不急不急,项老将军也是为了大局考虑,毕竟暴秦实力强大,还是要缓缓图之啊!”
项羽这才不情愿地坐下来,痛饮闷酒。
虞子期似乎是为了宽慰项羽,笑着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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