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陈玄安忽然咧嘴一笑:“美女,你打我就不追究了。”
“可古话说知恩要图报,你就没有想过以身相许来报答我吗?”
陈玄安调戏的说。
“混账你说什么?”
唐韵气的腮帮子通红,掏出鸭舌帽戴上,压的极低。
“你占了我便宜还要我嫁给你?”
她抬起腿踹向陈玄安。
可步子跨的太大,一下子失去平衡往前摔倒。
这漂亮人儿可不要摔坏了哎。
陈玄安急忙将她扶住,大手搂着她芊芊细腰,在上面游走。
色胆包天的吃起了豆腐。
唐韵更气,张嘴将口水吐在他脸上。
她委屈的想哭,难掩心中的委屈指着陈玄安。
“混账,世界上怎么有你这种无赖?你怎么不去死?”
陈玄安也怒,擦了擦脸上的口水,一肚子火没处发。
“你还讲不讲理?刚才明明是我救了你,你竟然……”
“我怎么了?”唐韵往他逼近,伸出手抓向陈玄安,或许知道不是对手,下一秒又收回攻击。
“你你你……你给我滚,就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遇见你真是我倒了八辈子血霉。”
“千万不要再次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饶不了你,哼。”
“真是不可理喻。”
陈玄安一边叹息一边捡起行礼离去。
“算了吧,好男不跟女斗。”
“摊上你才是小爷今天倒霉,你不嫁给我也就算了,还吐我一脸口水。”
“混账,你不要走!”
唐韵本准备这么算了,可陈玄安的话又让她陷入愤怒。
拦住去路后用手指着陈玄安,还不甘心的说:“你刚才占了我便宜就想这么走了吗?”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去了?好欺负?”
“我要你向我道歉!”
“道歉?”
陈玄安一头雾水,诧异道:“没让你谢我就不错了,你还想着让我道歉?”
“没病吧你?”
陈玄安离开,忽然转身又一次询问:“美女,你真不愿意嫁给我吗?”
“混账!”唐韵气的娇身直颤。
“喂你不要走!”
“你这个臭流氓,无赖狗皮膏药!”
她看着陈玄安离去的背影想去追,又看了看冒着白烟的跑车。
气的用力一跺脚,已经花容失色。
“混账敢欺负我,我饶不了你!”
“等着,我会让你知道欺负我的下场有多惨。”
远处一个秘书打扮的女孩,扎着蝴蝶结,穿着黑色职业西服的跑来。
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唐总,看见你没事太好了,刚才那几个混混在追你。”
“对了他们人呢?”
见唐韵目光锁定前方一道离去的修长身影上。
女孩不解的问:“唐总,此人你认识?或者他欺负了你?咱们快走,万一被路人认出来就不好了。”
唐韵脸色铁青,眼神冷冽,有一股无形的怒火在体内焚烧。
她拳头紧握,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已经无法遏制,随时都会爆发出来。
她收回目光,手中捏着一张身份证,低头看了一眼,是陈玄安的证件。
“江北市野蛮县、武力镇、战斗村、打手组,难怪这么不讲理,看你这住址就知道了。”
“爱爱,动用我的关系查一个叫陈玄安的人,有了消息立即告诉我。”唐韵深吸一口气,娇躯一震恶狠狠的道。
“好的唐总。”
唐韵狠狠的想,敢欺负我,只要找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陈玄安离去后一直在回味刚才的刺激。
让他流连忘返,回味无穷,要是久一会儿就好了。
半个小时后,一别墅外。
很豪华,庭院宽阔,围墙高大,外观欧式建筑。
陈玄安确定地址无误后走去,还没走进就见到前方摆着花圈,挂着白绫与三世伞。
这里宾客云集,所有人脸色都很凝重,在参加丧事,所以高兴不起来。
“我靠,这么倒霉?一来就碰见这事?”
陈玄安骂骂咧咧。
他硬着头皮上前,正要大步跨入时,几个穿着黑色西服,胸带白花的保镖上前。
其中一人拦住他的去路,凶道:“李家有白事,李老爷子死了,小子没你的事还不滚蛋?”
几个保镖见他穿的破破烂烂,一看就不是李家亲戚,将他当成混饭吃的乞丐。
“让开,小爷和李秋然有婚约,我进去退完婚就走。”陈玄安强行往里冲。
几个保镖将他拦住,很诧异,仿佛听到天大笑话。
“你说什么?婚约?”
穿的和民工似的,比自己还穷。
想钱想疯了,假冒李家女婿来了?
这小子该不会是疯了吧?
他一身穷酸样,浑身上下加起来不超过一百块钱。
就凭他也配做小姐的未婚夫?
几个保镖神色一变。
队长神色逐渐凝重起来,指着陈玄安:“赶紧滚,我们老老爷死了,今天李家心情不好,不然弄死你。”
陈玄安不高兴了。
反问道:“你们要怎么对我个不客气法?”
“看你们这态度,想必李秋然素质也不怎么样。”
“退婚退婚,今天这婚小爷我退定了。”
队长急了,已爆粗口。
“退泥马的婚!”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咋不说你是李家的孙子?”
队长一脸横肉,继续拦住他。
“李家不是谁都能进去。”
“你这穿着只会弄脏李家的大门。”
“滚!”陈玄安火了。
城里人都狗眼看人低吗?
他指着几个保镖,勾了勾手指:“谁敢阻拦我,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大步继续往里走。
几个保镖忍不住了。
其中一人吼道:“拦住他,今日老老爷要出殡,可别扰了他老人家的亡灵。”
“老子今天打断你双腿,让你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四五个人一窝蜂冲向陈玄安。
像是几头野狗,嗷嗷直叫。
可是一眨眼的功夫后,他们全部倒地捂胸直叫。
甚至还不知道陈玄安是怎么出的手。
“就凭你们也想和小爷斗?有这个资格吗?”
陈玄安拍了拍手,大步往里面走。
“什么人在此大声喧哗?不知道保持肃穆吗?”
一个中年人胸带白花,温文儒雅,带着金丝眼镜的大步走出。
随他一起走出的是他老婆谢妍,穿着白色长裙,长期化妆让她比实际年龄少了十五岁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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