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挑了一束花,希望何枝可以喜欢。
算一算时间,他退圈之后,盛时里面盘根错节的残余势力我也清理的差不多了。不如料理一片花园,这样就可以每天送一朵花给他,要开的最好的那一朵。
我来到现场的时候,制片人迎了上来,带我往片场里面走。
刚进到拍摄地,就看到何枝的助理正对着他嚎啕大哭,另外有几个剧组的工作人员拍着她的肩膀,同样一脸惋惜的神情。何枝无奈地递给她纸巾,安慰她别哭了,好好擦擦眼泪。
何枝看起来有点为难,我皱起了眉。
跟
何枝和那名助理很快就注意到了我,助理顿时噎了一下,死死屏住了呼吸,不敢再哭。其他工作人员尴尬地朝我打了个招呼,就各自找理由离开了这里。
我走过去,将花递给何枝,隔开了他和助理两人的距离,问“怎么了”
何枝接过花,道了声谢,然后无奈笑笑“之前怕小戴伤心,再加上退圈的消息不好告诉太多人,所以她不知道我要退圈的事。”
助理连忙解释“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难过”
“退圈的事因为各种考虑,所以没有提前告诉你。”何枝又递给她几张纸巾,“抱歉,日后没有机会出演你编剧的戏了,但我们还是可以常见面。”
闻言,助理又嚎啕大哭起来“吱吱哥呜呜呜你怎么这么好啊,居然还记得这件事呜呜呜不过我现
真吵。
我问“什么戏”
何枝终于看向我,解释说“小戴刚刚做我的助理的时候,说过自己之所以进圈,是想让我演她编剧的戏。”
助理不好意思起来“那、那时候年轻,所以想得少,说了大话”
何枝鼓励她“有梦想是好事,没有做就不能说自己没有天赋。”
助理顿时备受鼓舞,擦干眼泪握拳重重点头说“好那我先去暗自神伤一会儿,不打扰吱吱哥和蔚总了”
说完,她就小跑着离开了这里。
何枝笑着摇了摇头,然后目光转向我“蔚先生,我们去休息室吧。”
一看到他的眼,我的心就会忍不住软一下“好,听你的。”
我和何枝将近十天未见面了。
我走
他微微张开了嘴,任由我侵犯啃咬,甜蜜的气息
我如此渴求他,亲吻再漫长都觉得不够。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身体明显软了一点,双眸也逐渐因为缺氧而朦胧。因为缺氧,他只能可怜又可爱地靠着我,仿佛我是他唯一的依托,我的心早就软的没有办法。
我又耐不住
“何枝,我很想你。”
我说。
“嗯。”他的声音清而静,“我也很想蔚先生。”
“戏居然还要拍一个多月。”我说,“不然给张铭再投点钱,让他的剧组赶一赶时间。”
再像这样十天半个月见一面,我实
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我都
“这样不行。”何枝摇头,认真拒绝说,“赶时间拍不好。”
“我知道。”我气闷,俯身咬了他耳垂一下,“随便说说。”
他很
何枝轻笑一声,抬起头,凑过来亲了我一下。
“蔚先生,再等一等,一个月很快就会过去的。”
“不快。”我说,“一点都不快。”
每一天都很难捱。
他又亲了我一下,眼眸弯弯“那就辛苦蔚先生了。”
他最懂怎么让我无话可说。
我靠近他,再次封住他的唇,细细舔吻。
那就再等一等吧。
毕竟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六月初,何枝说他只剩下最后一场戏就可以杀青。
张铭把何枝的杀青戏调到了最后一场,拍过这场戏,电影将进入后期制作状态。何枝会参加几场宣传,之后公司会配合召开退圈的记者会。
经过半个月的加班和通宵,盛时公司的事同样处理得八九不离十,蔚家那些尸位素餐的人都被剥夺了实权,再没有
等到一切按部就班地结束,大概是六月下旬。
然后我和何枝就可以去南方的小岛度假。
至于下半年何枝要
我会陪他。
杀青的当天,我早早地下班,顺便给公司其他人放了半天假。
天气很好,我独自开着车,选了祝贺何枝杀青的花束,又
以往写祝语的时候,我总是控制自己不要多写,否则可能会让何枝产生长篇累牍废话连篇的感觉,不符合一个成熟稳重的人应该有的样子。
现
再不给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准备好这一切,我给何枝
去迎接我守了一整个春天的小王子。
带他去明朗的夏季。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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