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福认出了周林, 自然牵扯出一段往事来。
原身的祖母周坤, 书香世家出身,原是前朝贵胄,只是嫡埋亲支传到周坤这一代, 只余一个女儿,后来带着周家大批家财嫁给了荣国公贾源。周家
周福一家是周坤带来的陪房,后来, 周坤让周福一家
贾赦听周福说起往事, 听得十分仔细。
当周福说到周家转文成功,书香传家多年, 并无什么秘籍时, 地上的周林冷笑道“周福老狗, 你这话却能哄谁, 周家若无珍
周林怒极恨极,口中污言秽语不绝,贾赦听得直皱眉头。只是周林这话未必没有道理,贾赦一时却也没取其性命。
“就算周家有什么传世功法,和你周林何干”贾赦冷笑。
“如何没有干系周家的功法姓周,不姓贾,我祖父便留下了讨回周家传家之宝的家训,可惜,竟让这老狗坏了事。”说着,周林又恶狠狠的瞪着周福。
若是贾赦没经历过末世,或许还觉周林之言,简直天方夜谭,但是贾赦经历过末世,身怀异能,而且自己的异能还可以修炼。这些倒也罢了,显然红楼世界竟然也适合异能修炼,难道自己会异能和周家的功法,当真有什么联系
周福的神色倒很淡然,或许独自
周林,你不觉得你祖父为了一己之私,挑动端亲王谋反,害得多少人死于战乱,多少人流离失所,太过自私了么”
贾赦听到这里,只觉瞠目结舌,怎么眼前这个京营兵,竟然和端亲王作乱又扯上了关系。
周林却面无惭色,恨声道“天下人他们死了只是因为他们无能,这个世道,本就是能人的天下”
贾赦淡淡的哼了一声,对于这种三观不和的人,贾赦都不屑于多动唇舌与其辩论了。周林又不是蠢人,自然明白贾赦的意思。自己
又是一番唇枪舌剑,过程倒也不必细述。
总之,
原身的祖母周家祖上,原有一个能人,出入百万军中如入无人之境,
后来,周家弃武从文,倒也有几个出色子弟,从科第入仕,官拜尚书令。只是后来,前朝吏治渐渐混乱,君王昏聩,后宫干政,党争不断,朝堂上相互倾轧,周家祖上便辞官归田。
再后来,因年景不好,闹了饥荒,偏偏前朝开仓赈灾,却十仓九空,以至于饥荒越演越烈,民乱四起。
周家作为一地富户,自然会受到义军冲击。但周家运气还不错,遇到的一支义军并不一味的烧杀掳掠,一边攻城略池,一边还知道买民心。攻克一地之后,愿意加入义军者不但不杀,若是愿意从军,则给军饷;若是愿意种地,便开荒耕种,义军负责巡逻保护,并只地租,并不如有些义军一样,一旦庄稼成熟,便杀人夺粮。
当年,攻克周家所
为了
后来贾源封荣国公,周父和周小姐慧眼识英雄,自然传为一段佳话。
又过了几年,荣国府周夫人有个远方堂足周培曾到荣国府叙过亲,却不知怎么不欢而散,被周夫人亲自派人撵了出去。
现
周夫人聪慧,瞧破周培心素不正,不但矢口否认周家
其实听到御风诀三个字,贾赦便对自己的猜测有了七八分的把握。御风诀,可以修炼,不正是自己可以修炼的风异能么于是贾赦对周福道“福伯,您接着说。”
周福应是,接着道“周家祖上虽然出了个会御风诀的奇人,但自那之后,却再无第二个会的。老太爷
小姐当初自然也这样对周培说过的,只是当初小姐也大意了,周培表面上没说什么,谁知他心中并不相信。
后来,端亲王作乱,大军压境,直至平安州。我随老爷从北疆驰援,杀入端亲王王帐,见到了周培,才知道周培改名换姓,投入端亲王军中。”
周福和贾代善一辈的,原是周坤陪房的儿子,自小便跟父母一样称周坤为小姐,后来做了贾代善的小厮,倒和贾代善同
再后来,贾赦出身,周坤将贾赦抱到身边教养,周福一家则到了别庄看房子。原身幼时到别庄去过几回,周福便称原身为小少爷。如今贾赦成亲多年,周福依旧习惯称贾赦为少爷。
至于周培,便是端亲王心腹侍卫,无人知其姓名,只知其代号为夜叉。周培若是以真名示人,周林别说进京营,只怕连立足之地都没有。可见当初周培入端亲王军营的时候,是有所准备的。
周林并不十分配合,不肯吐露过多。当年端亲王谋反,是否有周培的挑拨,或者二人是否达成了什么协议,都不得而知。但是凭着端亲王对夜叉的信重,若是事成,周培寻个机会查抄荣国府总是容易的。
“好狡猾的周坤,难怪我祖父寻了许久的御风诀毫无下落,她竟将东西
周福接口道“是错了,大错特错但是错的并非什么你老子盯着荣国府,而是小姐根本没留下什么御风诀”
周林冷笑道“没有御风诀”说了几个字,周林又狂笑起来,仿佛听见世上最好笑的笑话,隔了好一阵,周林才边笑边喘气道“没有御风诀方才贾赦用来折磨我的手段不正是御风诀么周坤亲自教养的贾赦,装了三十年孙子的贾赦,原来却是偷偷
周福看见周林
贾赦脸上神色未变,听了周林之言,难免也心中犯疑难道我所具有的风异能,当真便是御风诀
逼问半日,贾赦搞清楚周坤要杀自己的原因竟是出于私怨。但也正因为如此,并未从周林口中得到更多关于幕后之人的消息。贾赦正想使些手段再逼些消息出来,谁知周林见贾赦已经练成御风诀,知道自己绝无可能从一个会御风诀的人手上夺走任何东西,绝望之中生出一股悍勇,竟是跳下了悬崖。
贾赦心中有下一步的计划,最好是处理掉周林的尸身。只是现
“福伯,祖母当真留下了什么御风诀么”贾赦问周福。
周福摇头道“当年小姐身子不好了,倒是传话让我进京一趟,却并未给我什么书画册子,只是给我了一块玉佩,说若是有一日少爷来寻我要什么她留下的物件儿,便给少爷;若是少爷不问,便只守着别庄就是。”说着,摸出一块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