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亘古星路极为狭窄, 只能供一人通过,所以江容易跟
只是
江容易刚一踏入其中, 就感受到一阵头晕目眩,整个人处
还好周思危还
江容易看见周思危的嘴唇动了动, 好像是说了什么话,可是所有声音都消逝
“抓紧我。”
周思危这么说道, 抓紧了江容易的手,逆着时间长河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龙渊君
江容易被拉着向前,他的身边是流淌着的时间, 无数零碎的画面一闪而过, 被迫地让他去观赏这些曾经
妇人哀嚎着生产, 伴随着新生儿嘹亮的哇哇哭声, 妇人渐渐失去了生命力。
战场之上,骁勇善战的将军持着方天画戟大杀四方,每一次挥动手臂就是一颗头颅滚落, 带起猩红血液。
帝皇端坐龙椅,下方是无数臣子朝拜,可一瞬间王朝崩塌,曾经高高
他人的时间不断流逝,江容易一路看过去,
“原来如此”传来的是熟悉的声音。
“借助时间磨灭我吗”那个人冷哼了一声,“时间、生死本就相通,我也可借时间截杀你们”
江容易盯着那只手,心中冒出了一个念头,“灭世者”
灭世者的修为逆天,早就预测到了未来,既然别人可以借着时间大阵回到万年前,那灭世者也可以借着时间大阵
而此时,他们离两万年前相隔不远,可这短短的距离,却犹如天堑
江容易提醒道“快走”
周思危扭头,也看见了时间长河中出现的那只手掌。
灭世者的真身并不能出现,不过是区区一只手掌出现,就有着一种毁天灭地的气势,势要
手掌还未落下,光是掌风从身侧刮过,江容易就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一缕血痕从嘴角缓缓滑落。
这一切都不过
周思危站得稍微前方一些,江容易望了他一眼,瞬间做出决定。他用力地推了周思危一把,将他送入前方那泛着白光的通道中。
周思危似乎喊了一声,但他的声音淹没
周思危想要回来,可是江容易的这一推使他直接进入了两万年前,他的眼前弥漫起了点点白光,阻碍了他回来的路。
周思危又大喊了一声,对面依旧悄无声息。
他直直地看着江容易,就算眼前白光灼眼,他也未眨动一下眼睛,他看见江容易与灭世者的手掌不过一线距离。
江容易抬起右手,拔剑挡住了这一掌。
咔嚓
似乎传来了什么裂开的声音,但是又什么都未响起。江容易下意识地抬眸一看,十狱剑剑身之上悄无声息地蔓延了无数道裂缝,差一点就从中折断。
但凭着这一剑,也让灭世者的手掌停顿了片刻。
不过这就够了。
江容易并不是要挡住灭世者的手掌,而是
江容易咽下了冒出喉咙的一口鲜血,借着这一掌的余威将他送入时间通道中,透过眼前的白光,他看见了灭世者的手掌还停留

但是周思危的样子看起来却不像没事了,他的嘴角露出一个严肃的弧度,朝着江容易伸出了手。
江容易正要将自己的手搭上他的掌心,前方忽地吹来了一阵风,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极远,不能够伸手触及。
江容易只来得及远远看上一眼周思危,就感觉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时间
可能是昨夜刚刚下过一场细雨,青石板上淌着一道道的水痕。
翘起的屋檐处汇集了一汪积雨,
水珠啪嗒一声轻轻地摔
宛如大梦初醒。
江容易缓缓眨了眨眼,周围仙灵之气浓郁,每一次呼吸都令人心旷神怡。
这就是,两万年前。
他与周思危
江容易凝聚心神,寻找周思危所
他捂住了胸口,弯下腰吐出了一口鲜红的血液。
血珠落
“咳咳”
江容易伸出了右手,只见一把剑落于手中。
剑身雪亮,剑刃处泛着一抹漆黑的光芒。
江容易垂下眸子,
十狱剑是江容易的本命剑,现
不过也能够应付现
江容易手腕翻转,将十狱剑回,他看了眼四周,这个时间好像是
还未等江容易去感受这两万年前有什么不同,就听见上方传来“吱嘎”一声,
江容易仰头看了过去,看见一扇回字形红木窗打开,翻身落下一个青衣少年。
可能是雨后的青石板路有些湿滑,青衣少年落地后
就耽搁了这么一会儿,江容易看清了青衣少年的容貌。
白白净净,看起来是一位纯良的少年郎,只是其上的一双桃花眼微微翘起,又显现出一抹玩世不恭的风流。
江容易莫名地觉得这位青衣少年有些熟悉,当他转身就要离去的时候,才想了起来这熟悉的感觉从何而来若是这位少年长成,就是徐师祖的模样了。
“徐师祖”江容易对着青衣少年的背影喊出了声。
“诶”徐清河原本想要拔腿就跑,被这么一喊又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指着自己的鼻尖问,“你认识我”
这该怎么说
江容易只认识两万年后的徐师祖,并不认识现
还未等江容易想出该怎么回答,就听见刚刚徐清河出来的小楼里
“徐清河,你个小崽子,又吃白食”
徐清河缩了缩脖子,又笑嘻嘻地说“你看,美人
江容易瞥见巷口走出了一名女子,虽没有看见她的真容,但从她行走的姿态中就可看出是一位倾城倾国的佳人。
只是他来不及去看这位佳人,就被徐清河拉着跑了出去。
这是怎么回事
江容易的心中尤带疑惑。
怎么两万年后仙风道骨的徐师祖,到了两万年前就变成了一个吃白食跑路的无赖少年。
难道是他认错人了
徐清河气喘吁吁,一边跑一边问“你有晶石吗”
江容易回答“没有。”
徐清河嘟囔了一声“怎么又是一个穷鬼。”

徐清河靠着小巷的墙壁大口大口地喘气,断断续续地说“你、你认识我”
江容易双手抱胸,审视着面前这位两万年前的熟人。

看来他没有认错人。
江容易点了点头,回答“认识。”
“认识就好办了。”小巷中突地响起了女子的声音,伴随着阵阵脚步声,一道纤瘦的身影出现
徐清河讪笑道“梅娘”

鞭子甩
梅娘那染了粉嫩口脂的嘴唇微张,又轻又柔地说“昨晚一共一千八百枚晶石,付账吧,徐公子。”
后面“徐公子”三个字尾音拉长,
徐清河听了,却打了个寒颤,有些没底气地说“这、这么贵”
梅娘挑了挑眉,扫了一眼江容易,说“你没钱,你的朋友”以她的眼力,能够看出江容易身上所穿着的衣物并非凡品,想来不会掏不出晶石来。
江容易退后了一步,摊了摊手说“没钱。”他又指了指不远处的徐清河,“他的事,与我无关。”
徐清河哀嚎了一声,说“你不是认识我吗”
江容易神情严肃地说“我认错人了。”
梅娘冷笑道“不管你们认不认识,一个都别想走。”
随着她这一句话出口,手中鞭子落下,于空中化作了无数鞭影。
如果是往日,梅娘定不是江容易的对手,只是他刚刚
一旁的徐清河还想趁着这个机会逃跑,他缩下身子,靠着墙走出了两步,眼看着就要逃出生天,一条鞭子朝着他的后心而去,鞭尾狠狠一甩,抽
还没等徐清河喊出“疼”来,鞭子一软,绕住了徐清河的身体,不让他有机会逃跑。
那边江容易还
他对这些鞭影无计可施,只能被动闪躲,可随着他的动作,胸口又传来了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身影停顿了片刻。
一个不慎,江容易竟然被鞭子缠绕
“别白费力气了。”徐清河好心提醒了一句,“梅娘的鞭子,越费力气缠得越紧。”说完后,他就一副放弃抵抗的模样。
江容易扯了扯,果然于徐清河所说相同,鞭子越缠越紧,几乎要陷进肉里。
“满堂春是讲道理的地方,并不会危及到性命。”徐清河又道,“只是咳,丢脸了一点。”
江容易看了一眼年轻版的徐师祖,问“你常干这种事”
“不是经常”徐清河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像是怕被走
梅娘嗤笑道“几次徐公子,你怕是过于谦虚了。”
徐清河讪笑“哪里哪里。”
他还想说什么,前面梅娘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徐清河就立刻闭上了嘴,什么话都不敢再说。
梅娘牵着两个被鞭子绑起来的人又走回了来时的那条路上。
只是她拐了个弯,走向了另一条暗沉沉的小巷。
两盏红彤彤的灯笼不分昼夜地亮着,
上面的“满堂春”三个字不知是谁的手笔,一点一撇一竖一捺,皆透露出一股子的缠绵,只要望上一眼就挪不开目光。
“满堂春”江容易刚一念出这三个字,鼻尖就突地闻到了一股暗香。
“你竟然不知道满堂春”徐清河惊了,震惊过后,他朝着江容易挤眉弄眼,“哥哥我带你见识见识,北洲之境最有名的花楼”
“得了吧,徐公子。”梅娘抬脚跨进了满堂春,冷冷说道,“没晶石的人,是没法子享受的。”
徐清河嘿嘿笑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梅娘没有多做停留,直接带人走上了二楼,将两人推入了一个房间。
徐清河弯着腰踉跄了几步才站稳,他回头,讨好地喊道“梅娘”
可惜,梅娘根本没有停留,回答他的只有大门重重关起的声音。
江容易转过身,用力推了推面前的两扇刻画着蝙蝠花纹的红木门。
这两扇门看起来虽单薄,但无论江容易怎么用力,就是无法打开。
江容易凑到了房门前,透过其间的缝隙可以看见外面来来往往的几位少女,他想要探出一缕神识探查,可却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
“别白费力气了。”身后传来徐清河的声音,“门上有符咒,只有梅娘才能打开。”
江容易这才站直,转而走到了窗户边上,他伸手一推,两扇小窗也如同门一般,上面布着符咒,根本打不开。
徐清河还
他坐到了房间内的一张小方桌前,给倒上了满满一杯茶水,犹如鲸饮,一口气将一整杯水都喝得一干二净。

茶水清澈碧绿,不知是什么茶叶泡成,透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茶香。
他没着急说话,而是慢慢品尝着杯中的茶水。
“哎。”徐清河将白瓷杯轻轻放
说完后,徐清河倒了一杯茶,朝着江容易举了起来,说“以茶代酒。”他又是一口气将茶水喝得一干二净,一点不讲究地用手背擦了擦嘴角。
江容易转了转手中的茶杯,过了一会儿,才说“刚才不认识,现
他举了举杯,送到了嘴唇边上,也是一饮而。
徐清河见状,伸手一拍桌子,口中道“我一见你就觉得亲切,你这个兄弟,我就认下了”
兄弟
江容易放下了茶杯,委婉地说“还是算了吧”
所以说,这么个混世少年,是怎么长成后来那个模样的
难不成两万年的漫长岁月,也能让人转变个性子吗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求个预。

江思淳身为qd男主,本应该左拥右抱,成为人生赢家。
可是他却心若止水,只想成仙。
走开,你打扰到我修仙了。
可是
江思淳放我回去,我要飞升我不要重生
天道不合格,请重新开始,带上你的老婆来飞升。
江思淳带老公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