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密恐要犯了这是要干什么啊
刚刚是谁特么说这家伙看起来很有礼貌的
完蛋,刚刚他们的人都说了分系的手段阴损,我已经开始担心了
别是和对付师姐一样的招数啊,我不想看鹤哥的脸被虫咬啊救命
弹幕疯狂地刷着,而那几人把装着马蜂的袋子拎出来后,又拎出了一个白色的袋子。众人看不见里面是什么,但是能看到袋子下明显有什么东西
杜聿风只是旁观着,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即使是胡无戈这个伏龙派本派的人,此刻都皱起了眉头。
靠别都是虫,我真的会怕
已经不敢看了救命
“这是要做什么”伏龙派掌门不解道。
他是个长相及位置正气的中年人,此刻肉眼可见地烦躁。
“少弄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要干就好好干一场,云归是个为数不多的好对手,你也能学到不少。”伏龙派掌门道。
墨子容只是微微笑着,解释道“只是个仪式而已。”
他拍了拍手,很快几个透明的罐子就被抬了出来,盖子被打开后,酒的气味便溢了出来。
是酒。
墨子容又转而对云归道“云归兄不会介意吧”
云归也笑道“不会,风土人情而已。”
墨子容眼眸微沉,这话说的,是
算了,也不必和这人计较。
毕竟这人一会就笑不出来了。
“接下来可是难得一见的好风景,云归兄可要看仔细了。”他笑意盈盈道。
装有马蜂的袋子口被那些从上到下严格包裹的人对准了酒罐子,不知道他们是用了什么方法,那些马蜂真的不一会就全进入了罐子中。
透明的酒液中霎时间密密麻麻全是挣扎着的硕大马蜂,挨挨挤挤地不停地
随着时间过去,酒液中的马蜂越来越多,到最后几乎整个罐子都是,半罐透明的酒液此刻全然变成了黑色,还
之前节目组刻意搞了特写,此刻弹幕都不是很美妙
靠,要吐了
别放大别放大求求了我真的害怕虫子
即使冷静如叶鸣霄,此刻也不禁僵住了笑意。
他渐渐地敛了笑意,面上转而一片寒霜。
杜聿风有些不解道“师兄你怎么了”
云归是踏云门的人,怎么师兄这么
叶鸣霄瞥了他一眼,敷衍道“没你事,玩去吧啊。”
墨子容脸上全然是陶醉之色,笑意愈
你说是不是,云归兄”
活蜂泡酒。
这是极为残忍的做法。
云归的笑已经快绷不住了,面上透着隐隐的烦躁。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能不能搞快点
而墨子容却误解了他的意思,以为他是真的怕了,笑容渐深起来。
“云归兄这就受不了了吗还没结束呢。”他轻声道。
他们的人此刻打开了那个白色袋子。
旁观的一些人已经惊叫起来。
“蛇”
那里面放的,居然是一条极长的活蛇
“艹,他们不会是想搞什么活蛇泡酒吧”鹿灿之苍白着脸喃喃道。
而分系的人果然就是这么想的。
一个人抓紧了蛇头,那蛇自然不肯就范,长长的蛇身不停地摆动挣扎着,蠕动的身躯看起来愈
他们抓着蛇的身体,一节一节地塞入了酒罐,蛇身触及酒液挣扎得厉害,酒液动荡翻涌着。
墨子容看着酒液中不停游动着的蛇身,一时竟看得有些痴了。
苏陌烟脸上没什么,实际上已经快把手给扣烂了。
他隐隐有个不好的猜测。
那边最后的蛇头也被塞了进去,已经开始封罐了。
长长的蛇身
两罐内的东西都还
场面过于的猎奇渗人了。
不知为何,圣玉枫此刻居然有些担忧地看向姜澈。
姜澈接受到自己师兄的担忧的视线,微微有些不解。
“怎么了”他问。
“就是觉得有些不安。”圣玉枫抿了抿唇道。
不知道为什么,他近来总是过多地担心姜澈,他也不知什么原因。
大抵是因为姜澈和云归师兄有些相像的缘故吧。
“没事,只是有些奇怪,倒算不上多可怕。”他罕见地开口安慰人,但是圣玉枫的脸色却并没有好多少。
“仪式就结束了。”墨子容笑道。
“不过这是留给下一个人的东西,我们用不上。”他又道。
人群中,叶鸣霄缓缓地攥紧了手。
分系的人又抱来了几个罐子,透明的酒罐酒液浑浊,沉浮着不知是什么的东西。
“这才是我们用的,五尊酒。”墨子容笑道“云归兄,请吧。”
镜头拉进,直播间的观众才看到那是什么。
里面泡的东西很多,很杂,但是能辨认出是什么。
马蜂,蛇,蜈蚣,蝎子,壁虎我艹,是特么我疯了还是他疯了
没事没事,大家不要惊慌,都是药材都是药材啊啊啊不行我真的接受不了了,这都是些什么啊
不是,什么叫请吧请什么,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而果然如观众所猜测的那样,墨子容居然真的是这个意思。
他真的要云归喝所谓的五尊酒。
踏云门的弟子都炸了,直接不满地大声反对。
他们没经历过之前的事情,因而思维很简单。那酒万一有毒,真的喝出事怎么办
一时间群情激奋。
墨子容笑道“各位不必担忧。”
“因为这样好的东西,我自是要和云归兄一同享用的。”他道。
这话说完,一片哗然,踏云门的人也惊得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艹遇到真疯子了
他们说对了,特么还真的比鹤哥疯多了
别喝啊,这里面谁知道都泡了些什么东西,感觉重金属都超标了
云归也并不废话,坐
两人的跟前各有一个酒碗,分系的人
随着他们的动作,罐中的各类东西也都静静地浮动着。
黄色的酒液浑浊,隐约泛着不详的光泽。
弹幕都有些担忧
艹,倒得好满
苏陌烟和节目组一直
鹿灿之扯了扯苏陌烟,问道“苏哥,小鹤他酒量怎么样”
苏陌烟抿了抿唇,缓缓地摇了摇头“不知道。他喝酒会不舒服,因而我们都没怎么让他喝过。”
“所以我们也不知道他酒量怎么样。”他担忧道。
正说着,一个穿着踏云门衣服的人走了过来。
“你是云归的人吧”那人笑道“我刚刚听你说他酒量不怎么样,不然你和我一起去给师兄准备些醒酒汤吧”
见苏陌烟略微有些拒绝的神色,那人顿了顿,又目光担忧道“你站
苏陌烟想到之前bai对他说的话,目光黯然下来。
那人太过热情,甚至直接握上了苏陌烟的手腕,笑道“走吧,别担心了,云归师兄不会有事的,他厉害着呢。”
“那么多酒他喝了肯定要头疼的,我们去准备醒酒汤吧。”那人笑道。
苏陌烟有些迟疑,但对方常年练武力度很大,又因着他是云归的熟识对他极为热情,苏陌烟很快就被拉走了。
墨子容轻轻摸了摸碗沿,笑道“云归兄,可敢一饮”
目光挑衅。
云归微微歪了歪头,漆黑的眼眸像某种鸟类的眼睛,让人怎么也不透他的情绪,只能感到全然的,机械一般毫无感情的兽性。
他端起那只碗,唇抵上了碗边。
众人只能看见他喉结的滚动,短短一瞬那酒液居然就数被饮下。
“嘶”胡无戈面容扭曲,有些龇牙咧嘴地说道“他
还真敢喝那种东西啊”
叶鸣霄眯了眯眼,他至今还没见过云归不敢做的事。
分系的手段确实不怎么光明正大,先是用所谓的仪式,活物泡酒想杀对手的戾气,而后又强迫对方亲自饮下。
如果没有见过五尊酒制作过程的也许闭眼还能咽下,但让他们眼睁睁地看过后这便格外难熬了。
要是一般武者恐怕已经头皮
分系是打错算盘了。
但是他们的手段应该不止如此。
墨子容笑容不变,云归饮下后,他也缓缓饮下。
只是相比于云归,他的姿态要更为优雅。
胡无戈皱起了眉头,道“云归不会喝酒。但是这个分系的家伙酒量要好得多。”
大抵是因为云归是宗门子弟,又和他们也勉强算得上熟识,所以即使是自家门派的分系,胡无戈心中也不免更偏向云归。
当然,也有他更看不上分系手段的原因。
墨子容自然也能看得出。
那些家伙们说的不错,果然云归很少喝酒,不枉他们费心思编了这么多。
他笑道“云归兄,这么喝酒多没意思。”
“只喝一碗太过浪费,不如你我兴一场,可好”墨子容的眼里全然涌动着兴奋。
“你少扯胡话了这酒谁知道有没有毒,敞开了喝谁知道会不会毒死啊”踏云门的小师姐谷雨急道“谁跟你这笑面虎喝要打赶紧打,不打就滚”
她很快就被各派的长辈喝止住。
而墨子容并未受什么影响,他直接站起来,俯下身死死地盯着云归,带着病态的笑意轻声道“云归兄,实话和你说吧,我就没想赢。”
他贴
他微微后撤了些身体,趴
众人不知道他对云归说了些什么,只能看到云归也笑了起来,应答道“好啊。”
他们身前的酒碗再次被满上。
两人这次都是迅速地一饮而,就好像喝的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一碗水一般。
喝完,又斟满。
两人几乎是越喝越快,速度几近等同,两个酒罐很快便空了,只剩下罐底盘着的死掉的蛇和蜈蚣之类裸露
心肌梗塞了。不要特写啊导演
我们只是看着都瘆得慌,鹤哥还要喝呢
两个人喝的都没什么感情,他们是没有味觉吗
他们的速度很快,因而又有几罐酒罐被抬了上来。
胡无戈吞咽了几下,喃喃道“我的天啊,还真是两个疯子”
“这么喝也不怕喝死。”
本来喝这么多酒就够惊人了,更何况那里面还泡着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如果让胡无戈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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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直到现
到了最后,倒酒的人都已然累得气喘吁吁了,他们依然没有停下的意思。
叶鸣霄眯了眯眼,轻声地自言自语“云归已经醉了。”
就算是个酒量好的人,这么喝也不可能不醉。
他看着分系的人,忽地觉得不对。
分系是出了名的手段阴损,但是这阴谋都摆到面上来了,真的只是这么简单吗
他突然问鹿灿之道“刚刚和你一起过来的那个,云归的人呢”
鹿灿之迷茫道“啊,你说苏哥啊踏云门的人喊他去熬醒酒汤了。”
踏云门的人
各派关系倒也没好到这种地步。
叶鸣霄神情古怪。
“他们往哪边去了”叶鸣霄问道。
鹿灿之指了路,叶鸣霄连句道谢都来不及,迅速地过去找人去了。
那边的酒罐几已见底,而之前泡好的酒也已经被消耗了。
不过也没什么关系了。
墨子容看着眼前明显已经醉意浓重的人,轻笑道“云归兄,我们的比试可以开始了。”
我艹了,特么这小子的酒量该有多好啊,这都没事
完了,鹤哥是真的不会喝酒啊,这也太阴了吧
而他们再急也没什么用,比试又不会听他们的。
墨子容已经从容地走近了屋内,此刻笑意盈盈地等着云归。
众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醉醺醺的云归被推进了门内。
门被彻底关上。
“师兄”
踏云门的弟子们都担忧万分。
他那个样子,任谁看了都知道他醉得不轻。
“为什么一定要遵守规矩啊他明明就是知道师兄酒量不行,故意来把人灌醉的”谷雨急道。
她也着实没想到,云归师兄那样厉害的一个人,酒量居然这么不行。
胡无戈也匪夷所思道“那家伙疯得那么厉害,怎么还像个小孩似的酒都不会喝啊”
可是说得再多都已无用了,尘埃已定,只能等大门被再次打开了。
另一边,叶鸣霄极快地就追上了人。
那人穿着踏云门的衣服,可叶鸣霄对他没有丝毫的印象。
而更为古怪的是,对方只是远远地见了他就跑了。
叶鸣霄松了一口气,幸好他来的够快,对方还没来得及动手。
两人都是聪明人,不用叶鸣霄说什么,苏陌烟就明白了。
他不解道“为什么对我下手我又不是你们这里的人。”
叶鸣霄目光沉沉“因为听雪阁的事。他们恐怕是知道了云归是因为你才
他嗤笑一声,不屑道“还真是经典的分系
的做派。”
“回去吧,
那边宗门弟子多,
他们不敢动手。”叶鸣霄道。
而他们回来才
苏陌烟看着一地空着的酒罐,不可置信道“这些都是他们喝的吗”
他咬了咬嘴唇,神色担忧“可小白鸟他不会喝酒啊”
“什么玩意儿”一边的叶鸣霄此刻更惊讶,不过相比于云归居然不会喝酒这事他更关注另一个点“你叫他什么”
叫那煞神这么可爱的昵称,该说不说的怪渗人的。
苏陌烟没有理会他,只是看着地上的酒罐出神。
两边的酒罐是一样多的,分别摆放
“为什么是分开喝,不是喝同一罐呢”他自言自语地喃喃道。
苏陌烟本能地觉得有问题。
酒罐内已然裸露的各种东西可怖,可他却好似没看见一般。
他蹲下身用指尖蘸取着酒液,
因着上一环节已经结束,叶鸣霄又
只有观众们
啊啊啊,妈咪你
其实能看出苏哥是个很讲究的人,应该平时也不会碰这种东西,但是因为弟弟喝过了所以他不放心才尝吧
唉,小鹤要真出事苏哥该多伤心啊算了,不说了
而就
“两边的酒是不一样的,有一边掺了水”他几乎是叫了出来,目光里都是惊恐。
叶鸣霄迅速地俯下身也尝了尝,同样悚然道“真的不一样”
他愤怒地几乎拔剑,对那些分系的弟子厉声喝道“你们怎么敢”
怎么敢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快停了比赛,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