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黄药师心中已经有了明确的人选, 李葭也就没那么着急了。
她知道黄药师的性格,所以也非常清楚, 能让他做出这样的猜测,那人极有可能与青衣楼脱不了干系,最次也
“这人现
“他不常露面。”黄药师顿了顿,“是以养病的名义来的, 只偶尔会来枯荣阁寻前辈对弈。”
李葭闻言, 不由得有点遗憾,因为这样的话, 她就不好
但对方来慕容山庄“养病”, 必然深居简出,这偶遇的制造难度也不小。
这么想的时候, 她完全没料到,还没等她和黄药师想出一个制造正面偶遇的契机呢, 对方就因为想反探他们的虚实而主动找上门来了。
事情还要从燕南天说起。
燕南天
“还是燕大侠面子大。”尚未开宴,慕容老庄主便向他们着重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好友,“连我这老友都愿意过来吃这顿饭了,平日里我想见他一回,还得看他心情呢。”
也多亏了燕南天完全不知道李葭和黄药师单独商量过什么,
招呼打完,他望了慕容老庄主那老友片刻,表情有些迟疑地询问道“这位前辈看着有些眼熟,不知尊姓?”
慕容老庄主闻言,笑着捋了一下自己花白的胡子,道“他姓霍,
燕南天目光一顿,竟还真反应过来了“原来真是霍休前辈!”
“大约十年前,霍前辈曾与我义弟家谈过一桩生意,当时我恰好受我义弟所邀,
“自然记得。”霍休也笑着举起酒盏,“燕大侠海量,可将小老儿我吓得不轻。”
李葭坐
只见她眼疾手快地跟着一道拿起了面前的白玉杯,迎上霍休的目光,道“没想到慕容前辈的好友与燕大侠也是旧识,这可真是太有缘啦。”
霍休今日特地露面,为的就是探清让自己手下杀手屡屡失手的这几人虚实,因而听到李葭开口,不仅没多想,甚至心中一喜,道“可不就是有缘吗,姑娘说得极是。”
“对了,我听慕容兄说,几位是从恶人谷而来,路上还遭遇了数次伏击?可查清是何人所为了没?”
李葭本来想抢
燕南天道“我们虽知道是何人所为,但他们的幕后主使实
“唉,这青衣楼也确实神秘。”李葭接口之前,先长叹一口气,之后又皱着眉停顿许久,才转向慕容老庄主和霍休,“我初入江湖,燕大侠先前受困于恶人谷,对这青衣楼俱无了解,便是想查也难以入手,但我听说这青衣楼往常好
“这却是事实。”心中无鬼的慕容老庄主先接了话,“十六年前,青衣楼做成的第一桩案子,便是灭了扬州知府满门,那知府一家五十九口人,被灭得一个不剩。”
“扬州知府?!”李葭还真不知道青衣楼的成名作是这个,“这可真是……朝廷莫非没有追查吗?”
话音刚落,她便听到面前紧抿着唇的霍休
至此,李葭想找机会试霍休是否与青衣楼有关的目的已算是达成了一半,毕竟他方才
“朝廷倒是想查,当时还求到了慕容家和花家头上,无奈最后一点眉目都没有,只能不了了之。”席上又有一人开了口,李葭定睛一看,是慕容元娘的丈夫,也是江南另一豪族花氏的子弟。
“原来是这样。”她遗憾道,“照这么说,这青衣楼十六年前横空出世时便叫人防不胜防还揪不着半点首尾了,如今只怕更难查出什么线索来。”
“你们追查时,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管与元娘他们说。”慕容老庄主有心帮忙,“还有花家那边,我也能帮忙打个招呼,人力物力不需担忧。”
前辈一番好意,李葭自然心领。
正巧她也想钓霍休再暗中嘀咕两句,便接口谢道“有前辈这句话,我就放心多了,而且这趟我还从师门中带了人手过来,相信合三方之力,定能查出那青衣楼的幕后主使。”
她忽然提到自己的师门,自是叫席上其余人都愣了一下。
其中反应最大的自然就是霍休,只见他眸中光一闪,表情终于有了变化,同时心中暗道“这臭丫头的来历我至今没查出来,为了拦他们,反倒折了我不少人,按她现下说法,来头果真不小?!”
李葭还没来得及为霍休这句彻底坐实的“承认”高兴,便听到他的声音又一次
“也是,否则黄家那个眼高于顶的小子怎么就栽她身上了?听说他连慕容家的孙女都瞧不上……”
李葭听到这句,差点没气死,妈的,黄药师他眼光好不行吗!
而且他喜欢她又不是因为她来历很大!
作者有话要说上次本来要更新,结果病没好透,后面反反复复,现
大家以我为鉴少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