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父女俩又聊了一会,眼看时间要到了,秦振南叫上秦诗韵一起赴约。
当然,秦诗韵对此一无所知!她只是单纯认为,秦振南是想消除父女之间的隔阂。
秦振南驾车,秦诗韵坐在后座。车子刚出别墅,彭春立马开车跟上。
“大哥,秦振南拉着秦诗韵不知要去干啥。”彭春给张虎汇报道。
“秦诗韵也去了?跟紧点,看看秦振南到底在搞什么鬼。”
“是。”
张虎对这事异常上心,他知道秦诗韵是陈平的老婆。也打听到赵勋一直爱慕秦诗韵,这要是不防着点,让秦诗韵受了什么伤害,他可不会怀疑陈平杀了他。
很快,秦振南到了嘉盛酒店。父女俩,一前一后的进入了酒店。
他们一进酒店,彭春就收到了消息。正巧,赌场里的赵勋也在这个时候出门了,张虎一直在盯着赵勋,他立马驱车在后面跟着。
果然,赵勋也来到了嘉盛酒店。张虎二话没说,立即给陈平拨打了电话“喂陈先生,情况紧急!”
南海市,赵家港口。一名身穿泛白牛仔裤,一双白色运动鞋,内穿白色体恤,外披着一件黑色的夹克,头戴鸭舌帽,面带口罩的男人,刚从一条货船上下来。
裤袋的电话突然响起,他接听电话,眉头一皱“什么情况?”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陈平。他三个小时前,秘密从金陵来南海。之所以出现在港口,是想观察一下港口的情况。
碰巧,刚刚到,张虎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张虎有些着急的说道“陈先生,秦振南昨晚又输了一百亿,现在欠了赵勋五百亿。今晚,秦振南去了一趟嫂子家,晚上就带着嫂子去了嘉盛酒店。巧的是赵勋也出现在酒店,我怀疑这是赵勋的阴谋,或许是他想伤害嫂子。我现在就在酒店门口,陈先生只要你吩咐,我立马就去把嫂子带出来。”
陈平平静道“不用,你在门口等我,我马上到!”
“陈先生回来了?”
“嗯。”
“好。”
陈平挂断电话,眼神微微一冷。本来他还想暗中再观察观察,现在看来不得不提前动手。
赵勋自己送上门,那就拿他做文章,把南海的事彻底解决。
酒店顶楼一间vip包厢外,秦振南手放在门把上迟迟没有开门,他内心在最后的挣扎。
他知道,赵勋肯定不安好心,可他又不敢不听他的安排。
秦诗韵看着秦振南那挣扎的表情,满心疑惑“怎么了?”
“没事没事,就是一点晕。”秦振南强笑一声,还是把门打开了!
秦诗韵走进包厢,将包包放在一旁椅子上,随后坐了下来。
“好久没有在外吃饭了,最近我在学做菜,下次来家里吃,尝尝我的手艺。”秦诗韵微微笑道。
自从和陈平结婚后,她没在外面吃过,只是偶尔在张大力那里吃饭。
前段时间陈平突然离开,她有时会在家自己学着做饭菜。也有时会去张大力的店,和家人一起。
是啊!经过这段时间相处,秦诗韵心里早就把陈平的亲人当亲人。
她很享受这种亲情,能让她非常愉快!她也渴望和秦振南消除隔阂。
秦振南看着她,内心全是罪恶感。坐在对面,神情恍惚。
秦诗韵没有注意细节,继续说道“从小我就没有感受过家的温馨,自从和陈平结婚后,我才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他走了,我有点不习惯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秦诗韵说着说着,不由伤感起来!
她知道,她现在是一名军嫂。军嫂嘛,就要忍受分离的痛苦。
“你怎么了?头还晕吗?”秦诗韵关心的问道。
秦振南摇了摇头“没,没事了!女儿,你不会怪我吧?”
秦诗韵眉头一皱“怪你有什么用呢?这么多年了,我已经习惯了!只要你以后改,我会好好孝顺你。”
“女儿,我……。”秦振南眼眶逐渐红润,他内心十分挣扎,看着秦诗韵天真的眼神,他再也受不了。
“女儿,我不是人,我对不起你啊!”秦振南突然大哭,又狠狠给了自己几巴掌。
秦诗韵一脸疑惑“你这是干什么?都说了,只要你改,以前的事都不重要了!”
秦振南满脸通红,双眼圆睁“女儿走,走……。”
秦振南突然起身,拉着秦诗韵就往外走,边走边说道“女儿我对不起你,今晚不是我请你吃饭,而是赵勋逼我这么做的,他肯定没安好心,我不能把你往火坑推。”
“什么?”
秦诗韵大惊失色,质问道“你到底在搞什么?”
“来不及解释了,回去再和你说。你回去后,就离开南海,去找陈平。”
“……?”
秦诗韵完全搞不懂状况,被秦振南拉着走,只是包厢门刚刚打开,门口一道身影挡住去路。
门口不是别人,正是赵勋,他身后还有两个打手。
“这是要去哪?”赵勋站在门口,冲着秦振南邪魅一笑。
“赵赵公子……。”秦振南从内心恐惧,拉着秦诗韵连退了几步。
秦诗韵见到赵勋,俏脸布满了寒霜。她美眸愤怒的看向秦振南,一把甩开他的手“秦振南,你到底在做什么?怎么把他也叫来了?”
“女儿我……。”秦振南不知如何解释,支支吾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诗韵对他失望透顶,愤愤道“秦振南,我真是猪油蒙了心,才会相信你改过了!你好自为之吧!”
秦诗韵说了一句,拿起包包就想离开。
只是刚到门口,就被赵勋身后的打手挡住去路。
秦诗韵愤怒的看向赵勋,质问道“什么意思?”
赵勋不慌不忙的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下来,眼神上下打量着秦诗韵,淡淡一笑“秦诗韵,今晚我特意来见你,你要是走了,我还怎么继续?”
秦诗韵强忍心中怒火,回头看着他“赵勋,我不知道你和我爸在搞什么鬼。但我警告你,你要是利用我爸来打我是主意,我劝你死了这条心。”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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