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岛的面积很大,一行人走了一个多小时都还没走出这片雨林。
冲锋衣手起刀落, 斩断了挡
天气加上大量的运动,他已经满身是汗, 整个人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跟
眼镜女还好, 长裙女行动不便,不知道摔了多少次了, 漂亮的长裙都被刮破了,她十分虚弱地靠
“不行了,我走不动了, 能不能回去啊。”
冲锋衣冷漠地瞥了长裙女一眼。
长裙女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 泄愤般拉了一下头顶的叶子,可这么一拉, 突然
长裙女从来没遇到过这阵势,腿软得动也动不了,想要求救,但口中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一个字都
蛇察觉到了猎物的软弱, 它的眼中闪过一道凶光, 腹下鳞片与树皮摩擦,蛇身绷成了一条直线,如同一道电光闪过,冲向了长裙女的脖颈。
长裙女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睁大着眼睛等死。
而这一切都
眼看着獠牙近
长裙女死里逃生,软软地倒
原本蓄势待
沈冬青摇晃着手中的蛇“能吃吗”
这蛇的颜色翠绿,看起来还挺好吃的。
周闻彦按住了他蠢蠢欲动的手“要处理过可以。”
现
这下其他人也反应过来了。
眼镜女推了推眼镜,看着地上的蛇“这里竟然有蛇。”
这一路过来,雨林中十分干净,连小型野兽都没有,那么这些蛇是靠着什么生活的
这或许是一个关键点。
文身男还是没吃够教训,大咧咧地开口“我们现
眼镜女瞥了他一眼,吓得文身男退后了一步。
还好眼镜女没空和一个白痴计较,说“接下来小心点,这里肯定不止这么一条蛇。”
周闻彦低头看着蜷缩成一团的蛇。
也不知道是不是扔的角度问题,掉
经过这一个小插曲,一行人继续向前。
又走了大半个小时,就算是冲锋衣都受不了,
没有办法继续前进,玩家们只能停了下来暂做休整。
眼镜女说“现
冲锋衣脱下了外套,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坐
眼镜女“我们都浪费了这么多时间,一点线索都没有,游戏到底要让我们做什么目的是什么”
文身男小声地说“还不如听我的,
眼镜女有些不耐烦了“都说了这不是一个真实的世界,有没有路过的船只都不一定。”
文身男“万一有呢”
长裙女也弱弱地开口“也是,这个雨林太深了,还有蛇,我们不如回到沙滩上,用他的方法试试。”
文身男一下子就争取到了一个人的支持,不免底气大了起来。他扭头就看向了另外两个一直没什么存
沈冬青明显不
文身男见识过了刚才沈冬青徒手抓蛇的能力,十分想要把沈冬青争取到,他说“你们是想继续向前走还是回去”
沈冬青想了想“继续向前走吧。”他说了一句非常经典的话,“来都来了。”
文身男
还真把这个当成是旅游了吗
冲锋衣站了起来“走吧,我们得快找到水源。”
玩家也是人,不管有什么能力,
不过冲锋衣也不是很慌,毕竟游戏真的要把他们整死的话,直接给个封闭的密室直接饿死他们就是了,没必要绕这么一大圈。
还好走出了雨林,终于找到了一个湖。
这里有一个岛心湖,湖的面积还挺大的,一眼望不到边际。
冲锋衣迫不及待地就走到了湖边,舀了一捧湖水,喝了一口就直接吐了出来,这湖水又咸又涩,分明是海水。
“这里也是海水”冲锋衣“呸呸”两声。
没有淡水。
玩家们都坐
沈冬青盘膝坐
听他这么一说,其他玩家也注意到了。
这里不仅没有野兽,甚至连鸟鸣虫啼声音都没有,好像整个岛都是一个死岛。
长裙女小声开口“不太可能,这不符合生物链。”
如果没有任何的生物,这片雨林都不可能长得这么茂盛。
文身男说“都说了这是一个游戏世界,说不定根本没设定这些。”
眼镜女“这种情况很少,而且为什么没有其他生物,偏偏有蛇。”
就
其他玩家看了过去。
长裙女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我的裙子”
这个雨林不知道多少年没有人走过了,根本没有能走的路,长裙女穿得又是裙子,双腿都被刮得都是血痕,裙子更是破破烂烂得不能看了。
冲锋衣把外套递了过去。
长裙女说了一声“谢谢”,把外套绑
文身男“女人就是碍事,还穿裙子。”
长裙女解释“我进来的时候给我换的,不是我本来的衣服”
冲锋衣拉高了声音“你说什么”
长裙女被吓了一跳,但还是小声地重复了一遍。
冲锋衣“游戏为什么要给你换衣服”
刚开始冲锋衣以为关键点是
现
长裙女回忆了一下“有一个声音告诉我,我是一个富二代的女朋友,被富二代带上了游轮出海玩,然后我一睁眼就
文身男也好像想起来了“好像我就是那个富二代。”
冲锋衣追问“除了这个,还说了别的吗”
这两个到底是新人,一进来就被吓傻了,还记得什么提醒,现
“我记得不清楚了。”文身男说,“好像说是附近有一个神秘岛,我想要过来,于是就找了保镖,带着女朋友出
冲锋衣“还记得这个神秘岛的名字吗”
文身男“这我哪里记得到啊好像是挺长的一串名字,还是鸟语,还是约什么什么德,乱七八糟的。”
冲锋衣的脸色有些不太好。
核心人物给到了两个新人身上,其他人的人设是保镖,肯定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可偏偏这两个人又是新人,这游戏是诚心想整他们的。
想起身份的文身男已经抖起来了,指着这一群人说“你们都得听我的,我们现
眼镜女翻了个白眼。
冲锋衣为了节省体力,理都没有理会这个白痴。
其他玩家经过上一次大鱼的经历,压根也没有人转过头去。
失了面子的文身男更是火气上头,吼道“你是白痴吗有点什么事情就大呼小叫的”
文身男一边吼一边看了过去,
沈冬青认真地辩解“我不是白痴,这里有脚印。”
刚才其他玩家
眼镜女连忙过去看了一下,果然
她抬头,顺着痕迹看过去,
冲锋衣也站了起来“过去看看。”
文身男不太乐意。
长裙女累得够呛,坐下去就起不来了。
沈冬青左看看右看看,举手道“我累了,而且好饿哦。”
周闻彦握住了他的手“那就再休息一下。”
冲锋衣无语凝噎。
这一群新人,一个文身男脑子有问题,一个长裙女身体不太行,还有两个划水的,这个游戏场真的是太难了一点吧
没有办法,冲锋衣和眼镜女也有点顶不住了,只能先休息一下。
这一休息,就到了傍晚。
玩家们捡了一些柴火点燃了篝火,又用身上带着的物品简单的蒸馏过滤了一下湖里面的海水,得到了能够饮用的淡水。
沈冬青找了一圈,没有
他靠
周闻彦低头亲亲沈冬青的脸颊“我去看看湖里有没有鱼。”
沈冬青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岛心湖湖水清澈碧蓝,倒映着上方的晚霞。
沈冬青半弯下腰,伸手碰了碰湖面,搅动起了一片波纹。
“没有鱼唉。”沈冬青侧过头。
周闻彦踢掉了鞋子又脱掉了上衣,说“我下去看看。”
沈冬青“你会游泳吗”
周闻彦“会。”
沈冬青也踢掉了鞋子“那教教我吧”
周闻彦没有立即同意,而是试了试岛心湖的深度,扔了一颗拳头大的石头下去,结果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行,太深了。”周闻彦说,“回去再教你。”
沈冬青乖乖点头。
周闻彦摸了摸他的脑袋“乖,抓鱼给你吃。”
说完他就下了水。
岛心湖很深,估计是连着外面的海,里面都是海水的味道。
周闻彦向下游了一会儿,
鱼先上了岸。
离了水的鱼十分有力地扑腾了起来,溅起了海水。
沈冬青戳了戳鱼,评价道“长得有点奇怪。”
周闻彦捋了捋湿漉漉的头
沈冬青问了一个特别重要的问题“能吃吗”
“能。”
沈冬青看鱼的目光顿时和蔼了起来。
能吃的鱼就是好鱼。
这边的动静很大,也瞒不过其他玩家。
经过一个白天的跋涉,玩家们也是又累又饿,现
不过长裙女不会游泳,只得
抓完鱼后眼镜女和冲锋衣都安全上岸了,只有文身男还
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脸上的惊醒扭曲了一下,变成了惊恐“不、不,救我,救我”
文身男挣扎着想要上岸,可是他游到一半,还没到接近岸边,岸上的人都看见一个黑漆漆的东西圈住了他的腰,以一种无法抵抗的力气把他给拉了回去。
文身男双手不断地扑腾着。
没用,水下的生物的能力不是他能够抵抗的,他只能被慢慢地拉入水中,当头顶没入水面后,一连串的泡泡从下面冒了出来,最后只剩下一抹血迹。
血迹很快就被给湖水冲散。
岸上一片死寂。
一想到他们刚刚与死神擦肩而过,眼镜女和冲锋衣完全说不出话,再加上文身男那里说不定有重要的消息,他们就更加自闭了。
安静了一会儿后,旁边突然传来了“兹拉”一声。
接着沈冬青问“烤好了吗”
周闻彦回答“快了。”
两个人还跟没事人一样
长裙女哆哆嗦嗦地说“人、人没了”
虽然文身男挺讨人厌的,但到底是一条生命,就这么活生生地消失
眼镜女推了推眼镜,冷漠地说“接下来不要靠近这个湖了。”
其他人都是
眼镜女和冲锋衣虽说是老玩家,但
游戏不会因此而仁慈。
因为死了一个玩家,这顿烤鱼吃起来是食不知味,长裙女根本没吃两口就吃不下了,沈冬青更是一反常态,没碰多少。
眼镜女撕下一片鱼肉塞到了口中,见他们的样子,劝了一句“生死有命,你们还是多吃一点,不然明天都要没力气了。别人的命是别人的,只有自己的命是自己的。”
长裙女听了劝,又强迫自己吃了一条鱼。
倒是沈冬青还是一动不动。
眼镜女出于好心,还想再说两句,还没来得及说,就听见沈冬青惆怅地看着烤鱼,叹了一口长长的气“太难吃了。”
眼镜女“咳咳”
原来不是为了文身男的死而难过,而是单纯的吃不下啊,这、这也眼镜女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这个鱼就这么草草的处理了一下,又没有别的调料,是又腥又咸,沈冬青很久没吃这么难吃的东西了,是动也不想动。
周闻彦耐心哄着,这才让他勉强吃下去两口。
沈冬青吃完了鱼就开始诉苦“这游戏太过分了”
冲锋衣感同身受,附和道“对对。”
沈冬青“这是什么破岛啊”
冲锋衣“对、对。”
沈冬青“一点好吃的都没有,我要早点离开这个破地方”
冲锋衣“对啊”
原来关键点是
要是游戏听见冲锋衣心里所想,怕是要当场哭出来了。
沈冬青不仅没有把游戏放
冲锋衣默默低头吃鱼。
晚上没有稳定的光源不好行动,玩家们干脆就
由于有个玩家
好不容易天亮了,天刚蒙蒙亮,玩家们就醒过来了。
可能是落叶太多的缘故,地上的痕迹都还比较鲜明,一路走过去,
眼镜女“这里有人生活。”
只要这个岛上有人就还好,有人就等于有nc,可以接到任务,不用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
周闻彦冷不丁地说“不是生活,是举行仪式。”
眼镜女扭头看了过去“为什么”
沈冬青抢先一步说“猜的。”
冲锋衣不耐烦地说“不知道知道就别乱说。”
周闻彦也没解释,只冲沈冬青笑了笑。
一行人轮流进到了山洞里面。
山洞里面散落地放着一些木质工具和简陋的陶器。
长裙女不知道碰到了什么,
冲锋衣已经受够了这些只会帮倒忙的新人,厉声道“你
长裙女的话都说不利索了“有有有”
冲锋衣“有什么”
他走了过去,看见刚才长裙女站着的地方滚着一个骷髅头。
骷髅头很小,可能是还未成年就被砍了下来。
冲锋衣蹲下来检查了一下,
看起来还真的像是邪教活动。
沈冬青“真没意思。”
眼镜女“啊”
沈冬青“又是邪教,这个游戏一点创意都没有”
玩来玩去就是这么几个元素,不是邪教就是邪教,根本不会创新。
还好这个游戏是强制玩的,不然光靠自愿的话,怕是不到三天就要关服倒闭了。
眼镜女反应过来了“你不是新手”
沈冬青不解“我看起来很菜吗”
眼镜女看起来还真的有这么点。
毕竟看这两个人
冲锋衣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这里有壁画”
一看就是淳朴的邪教原住民
沈冬青凑过去看壁画。
壁画画得十分简单,和连环画差不多,代表了这里的原住民智商不太高,不过能信邪教的人通常智商低,逻辑上没什么问题。
壁画上的内容是一群火柴人
于是每隔一段时间,他们就会上岛进行祭祀,希望岛上的蛇神庇护他们。
“所以那些蛇是这些原住民养的。”冲锋衣分析,“而且看原住民的设备,他们住的地方离这个岛不远,不然以木筏根本不可能去很远的地方。”
眼镜女“说不定游戏就是为了让我们去原住民住的地方。”
长裙女说“可是我们没有交通工具”
冲锋衣说“我们先回去看看游艇能不能用,不过两个地方相隔不远,从这个方向过去,我们应该就可以到原住民住的地方了。”
壁画上还贴心地画了方向,生怕别人找不到。
玩家们想得很好,可等一行人按照标记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