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闻溪有些头疼地看着这两个男人。
“你们若想吵架就去别处吧!我要去看尸体。”
“本王带你去。”墨御衍低声道“这次案件的尸体都存放在单独的房间,本王知道在哪里。”
“你负责带路,其他的就交给本座吧!”慕容欢又恢复他风流倜傥的妖孽模样,贱兮兮地对闻溪说“本座轻功比这个面瘫强多了。”
“你找死是不是。”墨御衍咬牙切齿地说。
慕容欢似是特别喜欢看他发怒,见他这个样子笑的更加灿烂,没想到这面瘫也有这么在意的人,真是稀奇,太稀奇啊!
“慕容欢,我不知道你说血盟是什么,天门山又是什么门派,我对这些一无所知,我只想跟你确认一件事,你会不会害我。”闻溪从不轻易交付真心,现在如此,前世依然如此。
前世她唯一真心相待的就是自己的师父和早早便离世的朋友,结果现在她知道了前世师父收留自己的真实目的,实际上是为了让自己成为他养蛊的躯壳,甚至她的亲生父母都有可能死于师父之手,只是自己阴差阳错,因祸得福,自己躲得血液对蛊虫有排异的作用,她才得以活下来。
不然,或许,她早就死在师父手里了吧!
今生,她不会对任何人轻易交付真心,绝对不会。
慕容欢闻言,唇角微掀,笑容里带着太多他看不清的东西“闻溪,我们天门山的血盟,一旦中下,一生一世都无法更改,受盟者跟守护者命运同受,意思就是,若你死了,我也活不了。”
闻溪一惊,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在她脑海里“你会下蛊。”
“没错。”慕容欢赞赏地看了她一眼,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她发现了。
“你刚刚点在我眉心处的血液里,有蛊虫。”她感受到自己眉心处又热又痒,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那里沉睡着。
刚刚用灵力在身体内走了一圈,发现有一只透明的蛊虫蜷缩在自己眉心处。
“这是我们天门山的独门蛊虫,对你是没有任何伤害的,只是将你我命运相连而已。慕容欢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其他人,突然伸出双手,内力运转间,小雨和其他绣娘们都纷纷晕倒在地。
“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用摄魂术将今晚的事情从她们几人的记忆中抹除。”毕竟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他看向站在门边处的慕润城“前慕家少主,慕润城,慕家小小姐慕允。”
“怎样。”慕润城紧了紧怀里陷入昏迷的妹妹,说道“你还想灭口不成?”
“呵呵,怎么可能,闻溪重视的人,本座怎么会下手?”他笑了笑说道“你原先是慕家少主,所以对关门山的事情应该知道的比较详细,本座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不知道的事情你可以代本座解答,本座便不抹去你的记忆,不过······”他话音一转,不复刚刚的妖孽模样,语气凌厉地说“若让本座知道你将这件事传出去,你的妹妹本座就不敢保证了。”
慕润城悄悄松了一口气,传闻中关门山尊主慕容欢性格阴晴不定,上一秒还跟你谈笑风生,下一秒就可能让你脑袋搬家。
但是他既然许了承诺,就不会食言。
“你放心,闻姑娘是我跟允儿的救命恩人,我不会做任何伤害她的事情。”
得了慕润城的保证,慕容欢才将目光从他脸上移开。
“慕润城,暗一,你们守好这里。”
最后还是墨御衍抱着闻溪前往停尸房,慕容欢晚了一步,不得不咬牙跟上。
哼,奸诈小人,一句话都不说就直接抢人。
看来这东辰皇室的教养也不怎么样。
三人来到停尸房的屋顶,院子里一共就三个守卫。
没用慕容欢出手,闻溪扬出一包致幻剂,只见那三个守卫的状态就像那些流匪一般。
“我们现在要进去,不准跟任何人说。”闻溪淡淡地说。
那三个人缓慢点点头,眼神空洞无物,只知道对她的命令无条件服从。
慕容欢虽早就见过她这个手段,当时还诧异竟然有人能研制出同自己的摄魂术一样效用的药剂,今日再次见到,依旧觉得震撼无比。
墨御衍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但是眼中的赞赏和自豪慕容欢倒是看得清清楚楚。
他嘴角撇撇,闻溪的能耐,你自豪什么?
大尾巴狼,禽兽!
闻溪还这么小,就拐到手里了。
闻溪定然是男人见得太少了,所以被墨御衍这厮的皮囊迷惑了。
等有机会,他定然要带着闻溪走遍大江南北,多看看这世间的好儿郎,多些选择,说不定就把这面瘫抛在脑后了。
想到这,他心里才舒畅了一些。
闻溪几人来到停尸房,只见房间里停放着十数具尸体,上面皆蒙着白布。
她燃起一根火折子,走到最近的尸体旁,将白布打开,她不由得皱起眉头。
只见那尸体只剩一副骨架,上面包裹着一层皮。
或许是因为尸体已经没有任何血肉,所以没有腐烂的味道传出。
她从头到脚检查了个仔细,没有在任何尸体上发现伤口。
在不伤人的情况下,到底要用什么办法能将一个人的血肉全都腐蚀掉?
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并且这些死者都是女子。
“啧啧啧,到底是哪个丧心病狂的,要用这么残忍的手段。”慕容欢不由说道“用这么多女子的精血,难不成要给自己换血不成?”
女子、精血、换血。
这些词连在一起,不由灵光一闪。
难不成!
闻溪快步走到那些尸体旁,看了看尸体的指甲。
果然如此!
“我已经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死得了。”她面色沉重地说“又是蛊。”
蛊?
墨御衍一听这个字,眼角就止不住地跳。
“小闻溪,你是说有人在这些女子的身体里下了蛊,所以她们才变成这个样子?”
“对。”她看向慕容欢“你既然会下蛊,对蛊虫自然有些了解。”
“你不会怀疑本座吧!”他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差点炸毛。
“不是,你知不知道血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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