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一场闹剧,也没逃过雍正的耳目,一听他就知道这是一桩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情。
摇了摇头,满是赞赏的说道“四福晋倒是不错,沉稳有度,聪明却不卖弄,知道适可而止,确实是弘历的贤内助。”
苏培盛只当自己耳朵聋了的,站
雍正一气呵成写下来的字,潇洒大气,力透纸背的力道更让它透露出了一种浓浓的霸气,一看便知道这是好字,更别说这是皇上御赐的字。
不过恐怕皇后娘娘接到它是不会开心的,手中拿着雍正亲笔写的“谨言慎行”四个字的苏培盛来到了长春宫。
一来便是带着笑脸的婢女,热情的迎了上来,拿着帕子和放温了的茶水候
皇后娘娘也是一如既往的宽和,至少明面上丝毫没有因为苏培盛阉人的身份而流露出什么异样的神态来。
苏培盛是很享受这样无微不至的待遇的,以往他也乐得给皇后娘娘开一些小小的后门,但所有的前提是皇上默许的,他的所有表态都只是跟着皇上走的。
苏培盛很是避嫌的没动,只是将手中的那幅字交了出去。
一见苏培盛那要划清界限的架势,皇后就懂了,但
这是警告,这是
但面上只能哪怕牙根都要咬碎了,还得忍耐着露出一抹笑容,毕竟雷霆雨露皆君恩呐。
苏培盛瞧着皇后那咬牙切齿的笑容,很理解的他都只有刮目相看的份儿,这都打脸到了明面上了,皇后还能如此冷静,果然不是个简单角色。
处理了皇后的雍正,并没有想把嘎珞怎么的,毕竟嘎珞只是个小辈,所依仗的不过是自己和皇后的那一点偏爱而已,无足轻重。
作为有名的工作狂,他一天天的要忙的大事可多得很呢,没那么多功夫去处理小儿女之间的那些纠葛缠绵。
雍正是如此想的,可其他人却不这么觉得,就连一向受皇阿玛敬重的皇后都被处理了,那对嘎珞更是不会手下留情了。
好不容易见着些曙光的弘昼,也顾不得旁的赶紧的,就来求见自己的皇阿玛。
弘昼为了降低弘历的疑心,可从来没有单独来这养心殿过,乍一听弘昼来求见,就连雍正都忍不住的有些好奇了起来。
但很快,清楚了原因的他恨不得穿越回几分钟之前,打醒刚才的自己,百忙之中抽空见这臭小子干嘛直接打他一顿板子,好让他醒醒脑子。
听听他说的是什么,一脸坚毅地表示道“儿臣对嘎珞有思慕之情,还请皇阿玛将嘎珞格格赐给儿臣。”
说的这叫什么屁话,谁不知道嘎珞是早早的定下的四阿哥的侧福晋,现
雍正听见这话险些不顾形象的要侧头,看看今天的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升起的,以往那个扮猪吃老虎的小子莫不是真的扮着扮着,真把自己弄成猪了。
雍正充满纳罕的看着跪
现
面对这充满威胁的话语,弘昼重重的磕了一个头,沉浸
剖析着内心的说道“皇阿玛,儿臣之前一直都对嘎珞心怀好感,只是那时不便多说,可现
嘎珞是您看着长大的,儿臣也是您教养着长大的,求您
说完又砰砰的磕起了头,一边磕头,一边祈求着,好一副情深意重的痴情人模样,嗯,两个人是经过重重刁难都要
越想越气,气的最后反而笑出来的雍正,看着搁那儿把自己的头当成石头一样,
声音轻柔的说完了这番话的雍正脸上的笑容迅速拉平,怒气冲冲的冲着外头喊道“来人,把这个逆子拉下去,从今以后再不要让朕看见他。”
自己的儿子当然是心疼的,可要想利用他的这份心疼来掣肘利用他,抱歉,他不吃这一套,又不是没废过儿子,一回生二回熟嘛
弘昼是真下足的力气的去磕头,额头都磕出了一层血渍,被侍卫拉起来的时候都还晕头转向的,等到他
无力的伸出手,有些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毕竟于他而言自己的额娘和嘎珞比皇阿玛重要。
四哥的性格他是知道的,一向狂妄自大,就是他不要了的东西,那也得好好的摆
并不知道弘历因为宛竹而产生变化了的想法,弘昼按照固有印象,如此推测着就更是坐不住了。
毕竟自家四哥一向是个薄情寡义的,如今有了新宠,他绝对不会
而一旦他迎娶了嘎珞肯定会让弘历心怀芥蒂和怀疑,哪怕他并没有想和他争,但对方一定会多疑,得罪了下一任帝王,也是没啥好结果的,所以必须要惹怒雍正。
想到这儿,弘昼微不可觉得自嘲的笑了笑,嘴唇微微的蠕动着,“皇阿玛,对不起”
这一声对不起,随风消散,声音轻的谁也没听见,说到底,不过是因为弘昼知道雍正看起来是个心狠手辣的,实则内心对于自己所
弘昼为了嘎珞惹怒雍正的消息传到东四所里的时候,弘历都惊讶极了,毕竟扮猪吃老虎和真是猪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不过转瞬弘历就放下了,反正不管咋看,都是自己得利,都不需要自己亲自去解决图和嘎珞的婚约了,有这样大的事情,今天也可以好好的和宛竹八卦八卦了。
一想起宛竹就有些坐不住的弘历,整理了一下衣袍,朝着正院的方向走去,正好半路上就遇见了来找他的宛竹。
看见宛竹就让弘历嘴角不由地掀起了一抹柔和的弧度,快步走上前去,带着两分欣喜地说道“咱们两个这算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吧,正巧我也想去找你呢”
站
怎么那么多回的偶遇,爷您没说和她们心有灵犀一点通呢,主子别再笑的这么傻了,捡一捡你那高深莫测的形象吧
高无庸内心中的呐喊,弘历可没接到,他眼里心里只有眼前的人,目光温柔似水的看着宛竹,不知不觉间表情就柔和了许多。
弘历不由得心情更好的拉着她的手问道“是遇到什么好事吗今天这么高兴。”
高无庸下意识的抬眼看了一眼,很好福晋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冷傲的如同天山上的雪莲一般,主子您是咋看出来福晋心情不错的,您已经不是那个不会看人脸色的主子了
这可不只是高无庸
听出这问话里带着的默认的意思,弘历的嘴角不由得掀起了一抹更大的微笑,一边将她的手捂
更别说今天你的嘴角还微微扬起了,都这么明显了,我不瞎,哪里还能看不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