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滴子做为雍正手中的一件神兵利器,自然知道主人的意愿,更不用说多疑成性的雍正对自己认定的继承人也没放下监视的脚步,因此血滴子的人敢肯定不是弘历动的手。
这样的瞎话大多数人都不信,但至少明面上,还是有几分可信度的,要知道当年威名赫赫的八贤王那可是能够让朝庭大半的官员都举荐他做太子的。
即使是厌恶她至极的雍正,早年上位的时候,还不得不忍气吞声的封他一个廉亲王。
要不是雍正对胤禩大加封赏,也不会有弘时这个傻狍子试图借胤禩的力量去夺嫡,结果反而被耍的团团转,最终受到皇父的厌弃。
反正事情就这么个结论,群臣一起互相的查看起了正大光明牌匾之后的密旨,果然是弘历的名字。
国不可一日无君,属于弘历的登基大典很快就办了起来,这场不明不白的暗杀,也让弘历对于血滴子极为看重。
之后他并非没有再查探过,可无论怎么查,都查不出问题来,究竟是哪里出了错了
无论私底下有再多的隐忧,心机手腕不缺的弘历,已经过了最初登基时的青涩,游刃有余地使用着帝王心术,高坐庙堂,审视着所有人,手段之老辣让所有人都不敢再轻视这位尚且年轻的帝王。
世俗的权力路上,弘历已经走到了顶端,荣华富贵只是他的日常,一切都已经得到了的弘历对于雍正的死因,更是努力的查探着。
结果得到了一个瞠目结舌的结果,虽然最初下意识的忽视了金丹,可是之后再一查探雍正每日吃那么多的金丹,谁还能够忽略过去。
更不用说这些炼丹的人也不是什么硬骨头,上刑之后,啥都吐露出来了。
弘历看着手中的奏折,无语至极,喃喃自语的说道“所以就只是这么一个可笑的结果,怪不得当日怎么查都没查出来。”
恐怕那些太医也把脉把出了皇上吃过虎狼之药,身体亏空了,可当时谁敢说出来一个不对,那便是侮辱先帝。
得到结果的弘历兴致阑珊的把奏折丢到了御桌之上,现
玻璃的方子还
越想越觉得无趣的弘历慢慢悠悠的走出了养心殿,去到了那唯一让他有求不得之人的长春宫里,换了一个人居住的长春宫也变换了风格。
即使是寒冬腊月都不缺繁花似锦的美景,雕梁画栋,处处成景,似冰雪浇筑成的美人站
即使是这样家常的场景,也依旧掩盖不住美人骨子里透露出来的那种清冷出尘,听到声音的对方抬眸看了一眼,眼波柔柔的,可眼眸深处的寒冰却从未融化过。
这怎么行他要的是全部,心里策划着之后该怎么感动宛竹的弘历,很是自觉地站
执掌天下的帝王俯身朝你温言细语的关怀着日常生活,来时的雷霆万钧的气势,全部都化为了潺潺的春水,这种转变很容易让人升起一种自得。
宛竹只是淡淡的回答道“皇上,你天天来这长春功,内务府的那些奴才可最会揣摩圣意形式了,别的宫或许会缺碳,这长春宫那是绝对不缺的。”
即使进了宫宛竹依旧是那副直接坦荡的性格,清冷疏离的冰冷也从未改变,弘历如此想着,有些安心的坐到了宛竹的身旁。
赖皮的说道“我这么说,还不是觉得我既然天天都要过来,那干脆我们俩的炭一起烧了,免得某只怕冷的小懒猫炭不够,省着烧,反倒把自己冻得瑟瑟
宛竹有些不高兴得说道“谁是瑟瑟
嘴里说着这样生动的话,眼眸深处却含着一块坚冰,这让她多了两分虚无缥缈,仿佛再热闹的场景,
弘历越看内心的那份空洞陡然间就消散了,这样的美人必须要得到她的全部。
秉持着这样的信念,弘历一边嘴上继续调笑的说道“好,是我说错了,咱们皇后娘娘才不是什么瑟瑟
一边
温暖如春的暖阁中,天下最珍贵的夫妻还
很快就到了大年三十的时候,弘历拉着宛竹的手走到了高高的城墙之上,早已经准备好的烟花开始绽放,转瞬即逝的烟火,带着令人无法拒绝的魅力。
不断的升起,大半个京城都被照亮了,即使是宫里当差的侍卫和宫女太监们都忍不住被这样美好的场景所惑,仰头欣赏起了这份难得的美景。
宛竹也不例外,灿烂的烟花燃烧着自身,转眼间只留下了一点灰烬,原本常规的烟花燃烧了大片之后,
“弘历和宛竹”才等众人看出这名字之后,烟花消散了,紧跟着是“一生一世”四个硕大的字出现,最后是“
所有之前被烟花吸引了注目的人,全部都成为了这次盛大的秀恩爱活动的见证者,那种昭告天下的架势没办法不让人动容。
弘历得意洋洋都望去,昂首挺胸的像是一个讨要肉骨头的大狗狗一样。
很快他所有的欢快全部都凝结了,对方是很感动,可眼中的坚冰却没有消失掉,不如说正是这样热闹的场景,更凹显出了她那种神明般的出尘和神秘。
弘历有些绷不住地问道“宛竹你不喜欢这片烟火吗”为什么你的眼眸深处还是暗
之前他有多么为这份清冷动心,现
充满急切的模样,像是一个手足无措的毛头小子一样,又似委屈巴巴的大金毛一样蹭着你,完全不明白自己错
宛竹眨了眨眼睛,清清冷冷的说道“这场烟火很美,可再美好的东西,经过时间的打磨,都会变成另外一个模样。
如今我和皇上的感情很好,自是你侬我侬,可来日呢比起情到浓时燃烧这份感情,让它转瞬即逝,我更愿意让它慢慢悠悠的
弘历是真心要抓狂了,此时一切
不由得有些激动地保证着说道“一段感情不只要慢慢悠悠的
宛竹,相信我,岁月的流逝,只会让我们的感情如同窖
位高权重的人
宛竹却像是有铁石心肠一样,没有丝毫的动容,敛了脸上笑容的她骨相之中的那种清冷自
弘历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宛竹,向来写满了肆意的眼眸中,甚至带上了恳求,卑微至此。
宛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金屋
汉武帝和陈皇后又何尝不曾恩爱过呢,可最终金屋
清冷疏离的人如此冷冷的说道,仿佛她吐出的每一句话都掺上了冰雪一般,冻得人直
此时正处
面对转身离开的宛竹,大声的呐喊着说道“金屋
我会给你建一座金屋,让那座金屋来见证我的一片赤诚”
站
热血上头之后,回过神来的弘历见此都来不及反悔,只剩下的浓浓的战意,黄金昂贵又如何,作为皇帝,他难道还不能建一座金屋,将自己最爱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