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年纪有差距,小时候也不可能玩
不知道怎么的,第五兆恒一下就猜到了他要带自己去见谁,“是石髯客么”他也略听到些消息,是从金二哥家听来的,当年的事情,这石髯客似乎是知情者。
琢玉颔首,“那你去么”
“我去。”第五兆恒其实这些日子想了很多,他不聪明,空有一身武功,但也不是沈羡之的对手,日月神教犯不着布下这么大的局,就是为了拉自己入教中。
除非他们想要利用自己,以第五家的灭门之仇为点,扳倒落霞庄,将平家从这江湖第一的位置上拉下来,然后日月神教取而代之。可是现
他不由自主地点了头,跟着琢玉一路走到日月神教,便见到了展元。
沿途一直都是琢玉
琢玉说的,无非不过是当年如何侥幸逃出那地狱之中,被救后的苟且偷生。
第五家当时上下鸡犬不留,而眼前的琢玉能清楚地说起家中的每一个人,其实已经让第五兆恒相信他了。
只是听到琢玉的乳娘早早就离了世,心中还是有些遗憾。但仍旧是雨鞋不解,“既然你还活着,这么多年你为何不来找我”
琢玉苦笑,“我找你你认贼作父,我又无任何证据证明自己的身份,只怕你不但不信我,反而将我做那污蔑你与平家关系的罪人看待,一掌劈了。”
这话叫第五兆恒不由得一震,因为依照自己的脾气,琢玉没有说错。“所以,如果不出这一件事情,你是打算一辈子都不与我联系”他是有些生气的,但并非对琢玉气恼,而是对自己认贼作父,有眼无珠。
琢玉颔首,早前他甚至憎恨过第五兆恒,更没有考虑过报仇的时候会将他作为自己的兄弟来看待。“你们来西南这件事情,完全是我的意料之外。”如果没有这件事情
两人这去见了展元,且说从那石髯客口中到底听到了什么,沈羡之不知晓,只是有些担心,这第五兆恒比不得琢玉沉得住气,立马就去找平家报仇。
所以连夜让贪狼去看着些,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听到第五兆恒除了有些颓废难过之外,并没有什么过分之举。
至于琢玉,反而像是个没事人一般,回去就倒头大睡。
沈羡之听罢,放心了些,恰好那清河县的棉花种子也到了,有人来询问这种植棉花之事,她便去忙。
到了晌午左右,白莲心过来将她堵
杜司风忙,这情有可原,谁叫他们这婚期刚好赶上日月书院招生呢他又是韩先生的首席大弟子,自然是不可能缺席,但是大姐忙什么因此甚是好奇,“我去看看。”
“甭去看了,没
“那铺子里呢”沈羡之又问。
白莲心依旧摇头。
这让沈羡之不免是有些担心起来,“你忙你的,晚上她总归会回来,我与她说一说,这几天就不要乱跑了。”
白莲心得了这话,安心了几分,只是见她这样忙,也不好继续
只是这些话又不该她一个婢女说,只能
沈羡之嘴上说着没事,但这心里始终是挂记着,先前还想以为是这沈芸之要出嫁了,得了什么出嫁前的恐惧症。
不然这个时候她躲起来做什么所以一听得丁香说大小姐回来了,还道“仔细问过茴香姐,说自打前天开始,大小姐就整日就总是心神不宁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白天不见人,晚上回来也只是
沈羡之一听,这就十分不对劲了,马上放下自己手里的事情,急急忙忙去了沈家姐妹们组的院子里。
沈梨之和沈灵之都
沈芸之这会儿就如同茴香所言,坐着
沈羡之闻言,示意茴香不必进来,自己则将房门关上。
只是沈芸之虽听到房门关住的声音,屋子里却仍旧还有脚步声,正要开口驱赶,沈羡之的声音便响起来,“你这几日怎么了是不是婚事的事情”
沈芸之却像是有些害怕见到她一样,脸色有些慌张,“没有。”
“既是没有,这几日你都去了哪里”沈羡之走过来,
“那头不是
这时候却只听得沈羡之说道“你虽为长姐,可是几乎都被困
沈芸之也想找个人说,自打知道那个秘密到现
所以她害怕见到沈羡之,怕
因此现
额沈羡之以为是什么大事,这本来就不是自的,自己早就知道。“你怎么知道的”心中一好奇,直接就脱口问出了。
这话不免是让沈芸之诧异,“你,你早就知道了”
沈羡之也没瞒她,“我刚回京城就知道了。不过你怎么忽然就晓得了,谁跟你说了什么”
沈芸之摇头,“不是谁和我说什么,是我自己
这是她前些天整理行李,偶然
沈羡之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一直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如今这书信
“狗皇帝不容父亲,一来是父亲为官多年,虽为臣子,可是
沈芸之听着妹妹一句一个狗皇帝,虽是心惊胆颤,但却未出言阻止,“那是为什么”
沈羡之却站起身来,朝着这窗外的墙屋树木看去,“这里是从前第一任西南王的府邸。”
沈芸之不解,这个她自然知道,点了点头,一双美眸里满是不惑之色。
然后便听得沈羡之说道“沈曜,是我们沈家先辈。”
她虽口气淡淡的,可还是让沈芸之愣住了,因为她知道沈曜这个人的平生,他是民间老百姓心中不灭的英雄,他的死一直都让人意难平。
甚至还有人传言,说这大夏江山原本该是沈家的。
但更让沈芸之难以接受的是,西南王沈曜是被大夏开国皇帝害死的,所以沈家与这皇室应该是世仇,而如今二妹妹却嫁给了夏侯瑾于是十分担忧,“他,瑾王爷可是知晓”
他要是知道了,岂会留二妹妹留大家的性命
正当她担心之际,沈羡之竟然点头了,“他比我先查到,不管是父母的死,还是我们乃西南王沈曜子孙,他都知道。”
沈芸之慌了,瞠目结舌地看着沈羡之,“那瑾王爷”
“他如果有杀心,早就不会留我们,不过你大姐姐你既然都知道了这些,那我再告诉你一桩事。”沈羡之忽然想,沈芸之终究是大姐,自己虽可以一直保护着她和妹妹们,但也不能永远,或是无时无刻。
而且如今她要嫁人了,更该叫她晓得这人世间的险恶才是,不然半点防人之心也没有,往后怎么活下去
沈芸之觉得,什么事应该也大不过父母被害,却又无能为力为他们报仇的事了。
然而没想到,竟然听沈羡之说道“你的病,并非是病,而是你的床榻上一直有毒。”至于这毒到底是祖母下的,还是狗皇帝下的,沈羡之其实还没有确切的答案。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