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江逾白眉宇间流露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双眼如炬,直视着众人。
他一出现,原本喧闹的房间瞬间安静下来。他的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人,仿佛能看穿每个人的内心。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留下男子沉稳的脚步声在回荡。
他走到主位上坐下,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扶手,发出清脆的响声。众人屏息以待,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项锦竹前些日子就感到不安,。眼皮一跳,心中隐隐有不祥的预感。她前些日子总是心神不宁,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女儿沈知意是她的心头肉,也是她的软肋,她不能时刻保护着她,总想着要找个可靠的人来帮忙。
自己总不能时时刻刻都照看着自己的女儿,她暗中找到江逾白在他的帮助下在沈府安插了一些眼线
项锦竹也明白,江逾白并非完全可信之人。她心中始终有些不安,于是又从沈安亲卫中调派了几名亲卫过来,守在沈知意的身边。
这样一来,江逾白的人和沈安亲卫两方人马守着沈知意,她才觉得稍微安心了一些。
“祖母不问过我的意愿就想将我推出去,对我究竟是亲情还是当作可以攀附权势的棋子?”
“沈知意!祖母给你寻了这么一件好亲事你还有什么不满!”
沈知意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三月三上巳节,我遭歹人所害,连着在床上躺了半月才得以康复。那时,祖母和伯父可曾有过半分的关心和探望?”
“沈润雪和沈轩在万胜堂找杀手买我的命,伯父和祖母可有为我主持过公道?”
沈知意的话像一把锐利的刀,直直地插入了洛梅的心中。
“你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洛伯母,你最清楚不是吗?那些证据摆在你面前,你想否认吗?”
洛梅脸色一白,下意识地想要反驳,但喉咙里却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轩儿断了的手臂,润雪被她推出去平息此事,她心中的绝望如同黑夜一般无边无际。
如今,沈知意再次提起那段过往,仿佛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恕不奉陪,知意身子不适先离开了。”
“这岂是你说走就走的?”沈鸿面色一沉,抄起辫子就朝她挥去,江逾白打出一块石子,辫子便狠狠地抽在了厅中的案几上,啪的一声脆响,案几上的茶盏飞溅而起,茶水四溢。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只见沈鸿一甩手,那辫子如同灵蛇一般朝沈知意缠去。沈知意心中一惊,脚下步子一动,整个人便如同一阵风般朝外掠去。
只听得身后一阵桌椅倒地的声响,回头一看,只见厅中一片狼藉,桌椅翻倒,茶水四溅。而沈鸿面色铁青,显然是怒到了极点。
突然,大厅内一片寂静,只剩下江逾白手上的“寒冰剑”紧贴在沈鸿的脖子上。
沈鸿的双眼圆睁,脸色由红转紫,再由紫转白,他心中怒火中烧,却又不敢妄动。他深知,这个江逾白不是好惹的,他的实力深不可测,若是激怒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江督主,都是误会,都是误会。”沈老夫人试图劝说江督主放下剑,沈鸿是她最疼爱的一个儿子,她不愿看见沈鸿受到半分伤害。
江逾白冷冷一笑,手中的“寒冰剑”紧贴在沈鸿的脖子上,只要稍微一用力,便能割破他的喉咙。
“误会?江某从不与人误会!”
他话音一落,沈鸿只觉得脖子上传来一阵刺痛,一丝鲜血顺着剑刃滴落。
沈老夫人见状,心中一紧,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老太婆,你别担心。”
“我只是让他知道,有些人是不能轻易得罪的。”说罢,他手中的“寒冰剑”微微一颤,沈鸿只觉得脖子上传来一阵冰冷,随后便是一阵剧痛。
大厅内一片死寂,只剩下沈鸿倒在地上,捂着流血的脖子痛苦地呻吟着,伤口不算太浅,他下手恰到好处,留了条沈鸿的命在。
“沈知意是本督主亲自收的徒弟,你们若是敢对她不敬,就是对本督主不满,动手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江逾白的话让众人面色一变,沈鸿更是脸色苍白,他捂着流血的脖子,抬头看向江逾白,眼中满是怨毒。
他心中恼怒,这个江逾白竟然如此嚣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仅伤了他,还如此明目张胆地威胁他们。
沈鸿的母亲沈老夫人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她的眼中闪过一抹狠戾,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如何报复江逾白和沈知意。她心知肚明,今日之事传出去,必定会让沈家蒙羞,这口气她如何咽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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