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漫不漫的先不说,他得先按祁总的意思——
跑!
于是,周喜快速转身,一溜烟儿就不见了人影。
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祁正?又往前一边,“阿晨,协议里言明如果我让你不舒服,你随时可以结束我们的婚姻关系。”
“但协议里还言明,如果你一年之后对我没有感情,我们也会离婚。”
傅司晨后退一步,淡淡问道“所以?”
“所以,你得给我机会,一个让你动心的机会。”
祁正?望着眉目清冷的女人,继续温声道“阿晨,感情是需要培养的。你也说过,在你认识的人里,如果结婚,我各方面条件都是最好的。”
傅司晨静静看着男人那张很有攻击力的好皮囊,不知为何,竟没有出言反驳他。
祁正?见此,稍稍往后拉开了一些距离,如此一来,傅司晨不仅能看到他的脸,还能看到他的上半身。
“阿晨,我们现在已经结婚,如果一年之后我们真的可以两情相悦,你又何乐而不为?”
男人嗓音低醇兹厚。
傅司晨视线不自觉移到他薄厚适中的草莓红唇瓣上,“祁总,有个问题。”
女人的视线很直接,祁正?不免控制不住的喉结上下滚动。
再开口,他的嗓音隐含一丝沙哑,“请讲。”
这一丝沙哑很不明显,傅司晨没发觉。
她淡淡问道“祁总,我这个人很无趣的,我将来可能不会是个好妻子,更甚至不会是个好母亲。这样,你还要坚持要我与你两情相悦?”
说完,傅司晨眼帘下垂,同时也遮掩住她眼底的真实情绪。
“阿晨,你不觉得你现在问这个问题晚了么?”
祁正?微微屈膝,从下方对上傅司晨的视线,“这个问题,在我逼你与我结婚就有了答案。”
“如果我担心这个,那我就不会一再逼你和我结婚。所以,这个问题你完全不用担心。”
男人含笑凝视她,傅司晨定定看他两眼,主动让开位置“祁总,请进。”
祁正?站直身体,然后从门外一个个把行李箱拎进屋内。
这是一套大约三百平的大平层,整体装修风格偏现代简约。
“祁总,这里一共有三间客卧,你随意。”傅司晨瞧着站在客厅里的祁正?淡淡道。
言外之意,主卧他想都别想。
祁正?抬眸。
傅司晨坐在开放厨房的吧台上,手里端着一杯水。她一身简简单单的白色睡衣套装,一头乌发也披散下来,此刻正清清冷冷的瞧着他。
祁正?早料到会如此,心中倒没有失落,反而是觉得无奈。
“好。”他笑着回答。
——
清晨
当第一缕金色光芒从地平线乍现时,祁正?睁开了眼。他快速洗漱好然后出了卧室。
她有晨跑的习惯。
祁正?站在卧室门口等了一会儿。
果然,十分钟后,对面卧室门打开,一身黑色运动服的傅司晨映入他眼帘。
“阿晨,走吧。”
傅司晨看他一眼。男人也是一身黑色运动服,很明显,他也要下去晨跑。
“祁总请。”她淡淡道。
祁正?笑着点头“好。”
他们一起下了楼,沿着小区里的道路慢慢跑着。
“阿晨,我们已经结婚,叫祁总太官方,以后你就叫我正?。”
傅司晨转头看他一眼,“祁先生。”
她的嗓音有些急促,祁正?放慢脚步,“也好。”
见傅司晨脚步依旧没有放慢,祁正?又道“阿晨,你想要什么样的戒指?什么样的婚礼?”
戒指?
婚礼?
傅司晨停下脚步,祁正?也跟着停下,“怎么了?我说的可是少了什么?”
“祁先生。”傅司晨定定看着他,“我不需要戒指,也不需要婚礼。我不在乎这些。”
女人因为跑步,脸色有些微红,祁正?看着她脸颊旁的发丝,缓缓抬手,“阿晨,我在乎。即使你不想要,这也是我这个当丈夫的应该给你的。”
他的手还没碰到傅司晨脸颊,她便脑袋后仰,躲过了他的手。
“祁先生,我很忙。”
祁正?遗憾般的收回手,“无事。阿晨,你只管工作,一切我来操办,你只需要配合就好。”
清晨的阳光很柔和,傅司晨看着他认真的神色,淡淡答道“好。”
话落,她继续开始跑步。
又跑了两圈后,她和祁正?回了家。
洗完澡,穿戴整齐后,傅司晨打开卧室门就要去公司。
“阿晨,过来吃饭。”男人嗓音响起。
傅司晨循声望过去。
祁正?穿着西服白衬衫站在开放厨房的吧台旁。
傅司晨走过去,吧台上放着煎蛋,面包,牛奶,还有中餐的包子,豆浆,油条,杂粮煎饼,以及一些其他不属于港城的餐食。
“你之前一直在海城,这边的早点可能不太合你口味,这是我刚刚出去买的中餐,你看看你喜欢吃哪样,我明天再出去买。”
男人嗓音温柔轻和,傅司晨眉目微动“谢谢。祁先生,以后不用特意买这些,我都行,没那么挑。”
港城不比海城,能买到这些,祁正?肯定费了不少功夫。
闻言,祁正?微微一笑,伸手自然的接过傅司晨手中的包放在一边。
“好,快吃吧,吃完我送你。”
——
f集团
傅司晨从黑色卡宴里下车。
祁正?望着她的背影,直到她的背影彻底消失不见,他开动车子离开地下车库与一辆黑色劳斯莱斯擦身而过。
傅司礼从后视镜里瞄到车牌号,金丝眼镜下的黑眸闪过一抹了然。
晚上
黑色卡宴准时开进地下车库,祁正?下车,走到地下车库电梯位置等傅司晨。
十分钟后,一身职业套裙的女人出了电梯。
当她看到电梯口的祁正?眼底明显愣了一下,“祁先生,我说过我今天晚上要去机场接人,你怎么来了?”
祁正?上前两步,含笑凝视她,“阿晨,我陪你一起。”
“好。”傅司晨淡淡道。
机场
人来人往的接机口,一名上身着花衬衫,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墨镜的男人拉着两个白色行李箱走了出来。
他浑身气质放浪不羁,再配着他的花衬衫,很有花花公子的意味。
男人站在出机口左右看了看没看到熟悉的身影,他抬手摘掉眼镜,又左右仔细搜寻。
忽的——
那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他挥动右手,“司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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