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兖州牧刘鸿。”
此话一出,卫家家主倒吸凉气。
兖州牧刘鸿,这可不是他们卫氏能得罪的大人物!
见卫仲道还想追问,当即瞪了一眼,带着儿子匆匆离开。
“仲道,大丈夫何患无妻,不要再想文姬了,这刘鸿可不是我们卫氏能得罪的。”
卫家家主拍拍卫仲道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卫仲道明面上点头应允。
心中却鄙夷父亲,身为卫家家主,竟如此胆小怕事!
这等绝色尤物,他怎么可能放过。
兖州牧又待如何,卫家可不是什么小士族,难不成这刘鸿还敢动他不成?
而且,早就听闻兖州牧年过百岁,估计那方面能力早就不行。
娶此娇妻,却又让其独守空房,心中寂寞也是必然。
以他卫仲道的才华与身世,还不是轻轻松松能将其勾搭到手!
一想到能和兖州牧当做连襟,享受那玲珑妙体,卫仲道就激动的浑身颤抖。
连忙取出怀中五石散服下,这可是上流士族才能享受的东西,服之,精神百倍。
心里也开始谋划如何抱得美人归。
傍晚。
蔡文姬修书完毕,回家途中。
心中想着早晨几个小姐妹说的研究出了几个新花样。
晚上一起研究研究如何更新改进。
想到这,她脸色微红,虽然害羞,但却又有点期待。
突然。
早已等待多时的卫仲道缓步踏出,一脸潇洒的看着蔡昭姬。
“文姬要去何处?”
“不知可有时间一同探讨诗书文章?”
闻言,蔡文姬黛眉紧皱,略显厌恶。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于礼不合,更何况文姬已经成婚,卫公子还请自重!”
蔡文姬说完,直接绕道离开。
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卫仲道脸色微变,看着蔡文姬的背影,忍不住啐了一声,恼羞成怒道。
“给脸不要脸的贱婢,还在这里装起矜持来了!”
夜晚。
刘鸿正处理完公务,锦衣卫使查闰匆匆来报。
将卫家之事和蔡文姬遭遇的事情讲了出来。
刘鸿冷笑一声。
“河东卫氏,好大的胆子啊!”
兖州境内,到处都是他的锦衣卫使和眼线。
别看蔡文姬身边没有人,实际上每个妻妾身边都有精锐和锦衣卫使保护,这些她们也知道!
不过他倒是没想到,这卫仲道,竟然敢在作死的边缘反复横跳。
连他女人的主意都敢打。
“派一队锦衣卫监视,要是有什么逾越的地方,格杀勿论。”
刘鸿轻声念道。
锦衣卫使查闰当即领命离开。
酒楼上。
卫仲道与老友喝酒诉苦。
“子和啊,这次我与父亲来兖州看望老友,对其女儿一见倾心,可惜这般娇俏的尤物,却嫁给刘鸿那老贼了。”
“这老贼百岁高龄,不去死,竟然还娶了如此娇妻,真是气煞我也!”
卫仲道言罢,将酒一口闷下。
他随父亲拜访老友,不日就要离开兖州,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仲道,此话可不能声张,万一让那刘鸿老贼知晓,可就不好了。”
被唤作子和的文士,压低了声音。
看着醉醺的卫仲道,眼珠微微一转,顿时有了主意。
兖州士族恨刘鸿已久,他曾经在陈留担任要职,就是因为刘鸿这个老贼,才被罢免了官职,在家中闲置。
对刘鸿更是恨之入骨,只是刘鸿势大,就算心里对这老贼恨极,也只能按捺在心里。
既然如此,不如让刘鸿趁机吃一个大亏。
“美女好英雄,既然如此,仲道何不如来一出英雄救美,还怕捕获不了美人芳心吗?”
卫仲道眼中精光闪烁。
“还请子和教我!”
“小事!”
张文笑笑,随后将计划尽数告知。
一番酒足饭饱后,卫仲道醉醺醺的离去。
张文一改醉意,回到家中难掩心中得意,将此事与父亲全盘托出。
张家家主闻言,脸色微变。
“糊涂啊!这刘鸿能当上兖州牧,又岂是这般好糊弄之人,就算得逞你可知道有什么下场。”
张文不在乎。
“此计,不管得逞与否,也怪罪不到我们张家身上,父亲勿要担忧。”
张家家主闻言,叹了一口气,看着张文,眼中满是失望。
“希望如你所言!”
翌日。
蔡文姬收拾好妆容,正准备前往书馆。
刚刚走出家门不久,就被两个地痞拦住去路。
“你要去哪里啊?”
“不如陪哥哥喝杯酒如何?”
两名地痞淫笑一声,摸着下巴不断逼近。
眼看即将得手,卫仲道恰巧出现在场中,怒斥两名地痞,准备来一场英雄救美。
然而,下一秒。
房顶上,数道身影一跃而下,衣袍声猎猎作响。
瞬间将两名地痞打的晕死过去。
“将这些鼠辈,全部拿下!”
典韦如铜铃般的声音大喊,带着一队精锐士卒赶来。
一招两式之下,卫仲道被打的鼻青脸肿。
“为何要抓我,此事与我无关我只是路见不平而已啊!”
卫仲道慌得一批,惊慌失措的解释道。
“这就是你所谓的路见不平?”
两名锦衣卫上前,手里拿着一张纸。
卫仲道定神看去,瞬间脸色煞白,汗流浃背。
上面赫然一字不落的记录着昨天,他与张文的对话。
张家。
一队魏武卒直接上门捉拿。
“不知小儿犯了什么错?”
张家家主赔笑说道。
“奉州牧大人之命,将张家族之!”
带头的魏武卒偏将,没有半句废话,刀剑抽出。
张家家主瘫坐在地,一脸惊惧。
张文此时已经吓得拉了一裤子。
很快,整个张家血流成河。
一族均被诛杀。
刘鸿并不在意这些士族的反应。
换做以前,或许还要担心被这些士族背刺。
但现在,也是时候让整个兖州知道知道,谁才是兖州唯一的主人了!
张氏被灭,一时间所有兖州士族人人自危。
馆内,蔡邕听闻这些消息后,叹了口气。
虽然他很想为老友说情。
但也知道刘鸿的命令,他干预不了。
低头继续修书。
他是刘鸿老丈人,另一边是老友,两边,帮哪一边都不行,还不如两边都不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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