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你也看到了……儿媳妇心里想的都是绝对会发生的事情。”
谢夫人看着谢振庭,叹气道,
“那关于昀初不行这件事,肯定也是真的了。”
谢振庭沉着脸,没说话。
作为一个男人,他比谢夫人更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
谢振庭沉思了会,下定决心般道
“今晚等昀初回来后,你和他好好谈谈……这种事关乎男人的尊严,他肯定会很排斥。”
“你……注意言辞……”
“让他千万不要讳疾忌医……这种病,越拖越好不了。”
谢夫人点点头“这个没问题。可谈完以后做什么?”
谢振庭“咱们国家男科最好的那几家医院的院长,都和我关系不错……到时候,让昀初一家一家去看。”
“总有一家能治好他!”
谢夫人坚决的点点头“没问题!”
她顿了顿,忽然反应过来,疑惑地看向谢振庭
“不过,你怎么会认识所有这种医院的院长?”
“我记得你名下的产业,没有这方面的业务啊!”
谢振庭背脊微微僵硬了几分。
他没有看谢夫人,而是看向窗外,好半晌,缓缓吐出一口中年男人的惆怅气。
……
限量版劳斯劳斯车后座。
谢昀初静静听完助理的汇报,缓缓抬手扶了扶金丝边框眼镜,轻笑道
“没想到我只是离开家一天,就发生了这么多大事。”
还都是好事。
刚听完助理的汇报时,他还有些惊讶,但很快想到鹿细细的心声,瞬间便明白了。
看来这个家里能听到她心声的人,不止他一个。
就是不知道她这个心声的范围有多广,会有什么弊端,能听到的人是只有他们家人,还是其他人也行……
谢昀初默默思考着……目前从结果来看,能听到鹿细细的心声绝对是一件好事。
就是希望她管好自己的心声,别总是胡思乱想,引起家人不必要的误会。
特别是……他不行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绝对不能让家里人听到!
……
半个小时后。
劳斯劳斯停入地下停车库。
谢昀初乘坐电梯回到家,一眼就看到鹿细细正拿着一张干净的抹布,小心翼翼地擦着一盆花的叶子。
谢昀初对植物和花草没有任何研究,但他公司里有个比较迷信风水的同伙,天天被各种大师忽悠着往公司里摆“能聚财旺财旺运势”的植物花卉。
因此,谢昀初一眼就认出鹿细细正在擦的是一盆招财树。
在公司里被各种绿油油红艳艳的植物包围的恐怖记忆骤然袭来,谢昀初忍不住皱起眉头
“你在干什么?”
鹿细细吓得一哆嗦。
她转过头,看到是谢昀初,立刻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
“亲爱的,你回来了?”
“如你所见,我在擦花啊!”
【哇哦!果然西装是男人的战袍啊!】
【谢昀初穿这一身,帅的咧!】
【哦不行了!我脑海里已经浮现出十万字的p文了!】
谢昀初正拽领带的修长手指一顿,他看了满脸纯洁的鹿细细一眼,然后加快了脱西装的速度。
鹿细细……
【666!】
【谢昀初一定想不到,他这一副生怕被我吃豆腐的良家妇男小可怜样,更吸引人了!】
谢昀初抓着西装外套的手指一紧,放慢了脱衣服的速度,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散漫无所谓起来。
鹿细细的双眼瞬间瞪大了!
【他这样好像脱衣舞男哦!】
【我昨晚刷短视频刚刷到一个,连表情都一模一样!】
【更爱看了!】
谢昀初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他把西装外套脱下来,克制着缓缓放在旁边的沙发背上,那双潋滟的桃花眸子看向鹿细细,唇角勾笑,眸子里却全是冰渣子!
“鹿细细……你想死吗?”
谢昀初轻声细语的问,唇角的笑意仿佛都带着杀意。
鹿细细被吓得又一哆嗦,随即委委屈屈的看向他
“我、我怎么你了?”
“是……是我擦花惹到你了吗?对不起嘛,我不知道你不喜欢我擦花……”
“我以后擦花都背着你干好不好?”
【等见了妈,我非好好告你一状不可!】
【莫名其妙欺负人,显着你了!】
谢昀初的额头上都忍不住暴起了青筋!
就在这时,谢夫人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她一眼看到了鹿细细和谢昀初之间的箭弩拔张,眼里顿时带了丝紧张。
但谢夫人也很清楚自己儿子那可恶的脾气,如果直接向着鹿细细,说不定反而会让儿子越发厌恶鹿细细。
而且……她还想和儿子谈去医院的事情,不能惹怒儿子……
这么想着,谢夫人温柔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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