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筠郎的拥抱好像好像要将他生生挤入自己的血肉。
尤斯图喘不过气他不知道这是因为男人的拥抱太过有力还是因为刚刚听到的话。
“你放开我。”
袁筠郎没有说话,但行动很明显
尤斯图叹了口气。
“袁筠郎,我数三秒,你要是不放手我就真的生气了。”
“一。”
“我松开你你会跑吗”
“二。”
“我不想让你走。”
“三”
袁筠郎松开了他,他眼底的失落好像是一条
尤斯图可不会
近距离的攻击,这一拳是结结实实地打
“说你是疯子还真把自己当疯子了”
“谁他妈告诉你我想分手了”
“我说给我点时间你是听不懂人说话吗”
“还玩什么分手炮洋气的很嘛来现
先是被他抱得喘不过气,又是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串话,尤斯图红着脸有些气喘吁吁。
“说完了”
袁筠郎看着他,两人之间隔着一段安全距离。
“说完还没有。”
“要分手也是老子先提出来,老子不提分手你想都不要想。”
“现
袁筠郎半倚
“你需要多长时间。”
“我也不太清楚。”
“好,我等你。”没什么犹豫地一句话。
“这段时间我不会找你。”
“直到你愿意见我。”
“好。”
直到尤斯图走出飞行器,袁筠郎都没有任何反应或是动作。
尤斯图回到了好久没回的军部宿舍。
这才多久没回来,他已经有点不适应了。
屋子里积了薄薄一层灰,很多生活用品都已经搬走了,管家机器人还贴心地给他送了营养剂,依旧难喝得要死。
袁筠郎说等他联系,
但是尤斯图怎么也没想到
当天晚上他就自己拨通了袁筠郎的电话。
“袁筠郎你
电话那头的人语气中满是疲倦,现
但
“你
袁筠郎将手机夹
“我也不知道我
“这里好黑”
袁筠郎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明明几个小时前还是活蹦乱跳还能给他来一拳的样子,可现
委屈得好像下一秒就想让他抱抱。
“别怕,告诉我你刚刚去了哪”
袁筠郎的声音通过听筒传了过来,温柔得不像样。
“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我睡着了”
“之后天黑了”
“我醒了之后什么都看不到这里好黑”
“袁筠郎我好想你你快来啊”轻微的啜泣声落
袁筠郎一边安慰着他,一边往外走。
凌晨的军部空无一人,月光将影子拉的很长。
是被绑架了aha被绑架的概率有多高
袁筠郎的脑内闪过无数的可能性,又被一一排除。
“你离开之后有见过谁吗”
“我见过我见过机器人。”尤斯图老实地回答。
“我还看到了大月亮,还有还有我好像洗了澡”
“还记得别的吗”袁筠郎循序善诱地问道。
“但是这里不
听到“我们家”三个字的时候,袁筠郎心里的一根弦被拨动了。
“我们家有浴缸这里没有浴缸”
“这里没有你的气味,没有一丝你的气息”
“我不想待
“袁筠郎你什么时候才能带我回家”
袁筠郎到的时候尤斯图正缩
他没有被人绑架,也没有
aha的易感期。
强大的aha会
aha的眼泪滴落
是他自己用毯子盖住了头,所以才觉得黑。
“袁筠郎”
“是我。”
“乖,把毯子拿下来。”
“我不要。”尤斯图又往墙角缩了缩。
“我好想你我好想要你的信息素我好想你抱我”尤斯图呜呜地哭着。
他能感觉到隔着毯子,有人落下一吻。
“现
毯子慢慢放了下来,月光下aha泪眼婆娑。
他几乎是跌进了袁筠郎的怀抱。
那个充满木犀花气味的怀抱。
那个他再熟悉不过却又
“袁筠郎”
“袁筠郎”
“我好想你”
袁筠郎想把他抱到床上,但只要稍微有一点动作,尤斯图都会死死地抓住他,好像下一秒他就要消失一样。
“我来晚了。”
“嗯你来的好晚啊。”尤斯图闻着令人安心的木犀花的气味,喃喃道,“我好喜欢你喜欢你的味道”
听到自己喜欢的人这样对自己告白理应高兴才是,可袁筠郎现
只有
就像
“有好一点吗”
“没有。”
袁筠郎单膝跪
看他这样子是不想回到床上去了。
“你能标记我吗”
尤斯图的情绪
“我我可以咬你的腺体。”
“骗子。”
“你是eniga为什么不能标记我”
尤斯图能感觉到抱着他的人身体有一瞬的僵硬。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他好像知道为什么尤斯图会突然说疏远自己了,是
“都不否认了啊。”
尤斯图还是靠
“也没必要否认。”
“我从来没想到骗你。”
“隐瞒不算欺骗”
袁筠郎认真地想了想,该来的还是会来,他也从来没想过要逃避责任。
“我为隐瞒我是eniga向你道歉。”
“我不接受呢”
“我会努力让你接受。”
尤斯图“噢”了一声,似是觉得这个回答有些无趣“那你现
“你有没有
“别转移话题。”尤斯图一把将他按
语气没有半点温香软玉,说是威胁强迫倒是更加符合。
“不行。”
袁筠郎偏头不去看他,却没料到这人直接抓着自己的下巴硬是扭过头来和他对视。
坐
一句话似是
下一秒,袁筠郎只觉得全是的血液都向脖颈处涌去。
尤斯图
“嘶”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双手握住尤斯图的腰试图施力将他拽下去。
但这人愈
带着信息素的血液顺着脖颈的曲线缓缓流下,这人倒是一滴也不想浪费,舌尖像是毒蛇的信子般灵活地舔
尤斯图轻笑一声,手按压
袁筠郎觉得他们的角色和行为应该互换一下,尤斯图怎么看怎么像个强抢民女的土匪。
而自己一个eniga却被猎物威胁。
袁筠郎还是
如果
如果
说他是乘虚而入说他卑鄙无耻不择手段
他们或许真的会分手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没有魅力诶”尤斯图躺
“我都这样了你还觉得自己没有魅力”袁筠郎
“那你为什么不标记我”
“等你清醒了再说这些也不迟。”
“我现
“袁筠郎你别骗自己了。”尤斯图拽开了自己的领口,“机会就这一次,你确定不要吗”
他俯身又
身上的好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饥肠辘辘只待饱餐一顿的狼。
“敢这样说不后悔”
他没
不管尤斯图醒来之后会怎么样他都全盘照,四年前他已经错过一次了,就算是他一直珍重的一切都支离破碎他也不想再错过。
他这么长时间的计划,一步步的算计。
定时定量地朝尤斯图的腺体里注入自己的信息素,让他习惯,让他适应,让他再也离不开自己。
这就是袁筠郎想要的。
他不知道尤斯图说的话是易感期壮胆而吐的真言,还是仅仅是因为欲望驱使的虚情假意。
但此时此刻,他只想相信他想相信的“事实”。
尤斯图轻笑,将那句话又重复了一遍“完全标记我吧。”
这是压倒理性的最后一根稻草。
作者有话要说乐于研究疯批美学的作者突然冒头。
昨天上一章
以及袁哥的这些行为,我认为他
如果是普遍意义的疯批,威胁囚禁杀人无非就这三样。
但是我们袁哥是谁,是活
普遍意义的疯批能做的事情他都能做,而且绝对能做得更狠,还能做出美感。但是他得忍着,但凡忍不住,be它就来了。指jj不允许反派he
疯但得憋住,杀人放火一样都不能做的疯批,我愿称之为“人道主义疯批”。
可话再说回来,又疯又得忍着,伴随着极致危险的迷人诱惑,这不香吗
而且同时能获得快乐he,疯并痛苦着指主人公,疯并快乐着指能过审的作者和能看到文的者,所以和我一起念人道主义疯批万岁
顺带作者微博同名寺云一方,目前文只
无奖竞猜
前后酒壮怂人胆,后有小尤易感期吐真言,袁哥全垒打,能完全标记吗
a一
b临时标记成功,完全标记失败。
c啥都没干,袁哥及时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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