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下看着一片雪白的山上,走进一看,却是一个黑漆漆的洞。
里面到底是什么?有没有野兽,汪挽一概不知,就在她拿捏不定,转身要去山下找人一起来看的时候,忽然脚下一滑,人被整个滑进了黑漆漆的洞穴。
她抱着自己摔痛的手臂,四周看了看,却没有自己想像中的漆黑。
更让她惊讶和震惊的是,里面不仅不是黑漆漆的,甚至还透着微弱的亮光,隐约还能听见有人交谈的声音。
汪挽的耳朵贴着石壁,感受着声音的震动。
忽然她后退一步:“不可能,这里怎么会有拓跋人的声音,而且听声音,里面人还不少。”
汪挽此时单枪匹马,断然是不能进去的,可是出去,似乎也很艰难。
这里通往上面的路,又黑又滑,他是下来容易,上去难!
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雪上加霜的时候又出现了。
一个拓跋人忽然打开石门,走了出来,汪挽想要藏身,却无处可躲,只能尽量让自己贴着墙壁,装作隐身。
男子应该是偶尔出来看一眼,并未看到汪挽,等人进去的时候,她稍微松了一口气,但立刻想着怎么出去。
这里看来是拓跋族隐匿的地方,这样汪挽就不难理解沈欲他们为什么在拓跋人的大营里面了。
应该是看拓跋族大营里都没人,正在找线索。
她恨不得立刻飞出去告诉沈欲,拓跋人全部在这里,是个大好的机会,可以将他们一举歼灭。
可是眼前她看了几圈,连个石阶都没有,她出不去,平时拓跋族肯定将上去的绳索藏了起来,掉在这里,若是被发现是外人,只有死路一条。
就在汪挽一筹莫展的时候,她听见上面有脚步声。
而且,这个脚步声,很熟悉。
“沈欲?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来这里。”
汪挽听脚步声,像是沈欲,但又怕是拓跋人,也不敢声张,直到沈欲发现了这个大坑,伸头看见一片漆黑的时候,汪挽却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
“咕咕!”
她学着鸽子叫了一声,因为怕惊动里面的人,她很小心的叫着,可是沈欲却已经确定,汪挽就在下面。
沈欲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刚抓住汪挽,却听见石门开启的声音。
“谁在哪里?来人啊,快来人。”
一个拓跋小兵惊慌失措,立刻大喊,惊动了里面的人。
沈欲见情况不妙,抱起汪挽试图踩着人上去,奈何抱着一个人到底是没有一个人轻松,他试了两次,没有上去。
就在一片混乱至极,汪挽被人抓住,一剑放在脖子上。
“住手,否则我杀了她。”
一个拓跋男子的剑,就在汪挽的脖颈,汪挽若是动一下,随时都会没命。
“放开她。”
沈欲扔了手里的剑,立刻有几个拓跋人上前,将他围住。
“把人绑起来,交给老大。”
沈欲与汪挽一起被抓,且大皇子他们还不知道,汪挽本是打算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没想到闯了贼窝。
“沈欲,对不起,都怪我没考虑周全,让你跟我一起死。”
沈欲被人押着,走在汪挽前面,他道:“胡说什么,怪我没护好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死。”
他们两个人说的话,拓跋人觉得聒噪。
“闭嘴,叩见我们首领。”
眼前,沈欲看到一个中年男子,留着长长的胡子,眼神锐利。
“你是……….沈欲?”
沈欲不卑不亢:“正是本相。”
拓跋圭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真是上天有眼,你竟然亲自送上门来了,早听闻沈相乃是人中龙凤,国之将才,今日竟然落在我的手上了,哈哈哈哈。”
石洞中回荡着拓跋圭狂野的笑声,抓住沈欲,他比吃到唐僧肉还要开心的样子。
“沈欲,你可真是个人才,好一个空城计,让我的兄弟死了上百人,今日你既然亲自来谢罪,我当然要成全你,是想下油锅,还是想喂鹰?”
拓跋圭提到死去的兄弟,忽然面目狰狞,死死地看着汪挽。
“这是你的女人?”
汪挽也回看着拓跋圭,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这个敌军首领,对方颇有威慑力,可汪挽也好不畏惧。
“拓跋圭,明明是你族挑衅在先,若是不想再有伤亡,就立刻命令你的族人住手。”
汪挽又何尝想打这一仗,为了所谓的土地,害得别人家破人亡,她不想看到。
拓跋圭却狰狞到:“你说停就停?我族牺牲的人谁来慰藉。”
汪挽还想继续说,嘴巴却被人塞住。
“把他们带下来,千刀万剐,好好折磨之后再杀害。”
拓跋人拉着沈欲和汪挽,要将人带下去,沈欲忽然一个箭步,夺过一个士兵手中的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自己松了绑,又立刻朝着拓跋圭刺去。
“来………..”
人字还没有喊出来,沈欲已经挟持者拓跋圭,对着面前的人道:“都退后,否则杀了他!”
拓跋圭万万没想到,沈欲都要见阎王爷的人了,竟然还能反手挟持他!
“退后,都给我退后。”
拓跋圭生怕沈欲这个疯子一剑刺死他,立刻让自己的手下退后。
拓跋圭亲自让众人推后,手下们慢慢往后退着。
“带我们上去。”
沈欲已经退到大坑前,只要能上去,就有一线生机。
“去去去,拿绳索,给他们送上去。”
拓跋圭这次对沈欲言听计从,沈欲说什么就是什么。
有了绳索,沈欲和汪挽终于上来了。
沈欲本想一剑杀了拓跋圭,然后带着汪挽离开,忽然拓跋圭一手抓住汪挽的脖颈,对沈欲道:“你若是杀我,我就立刻杀了他。”
拓跋圭的手,比锋利的剑还要狠,沈欲若不是威胁,和拓跋圭比试也堪堪吃力的样子。
汪挽的脖子被拓跋圭掐的通红。
沈欲忽然放下刀,对拓跋圭道。
“你放了他,我给你更好的。”
拓跋圭不知道沈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女人还有最好的。
可他拓跋圭又偏偏喜欢美人儿,便问沈欲。
“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