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
绿烟道“姑娘可以亲手做一些东西送给陆世子。”
姜芫认真思考“那我该送什么”
“姑娘可以送帕子,送香囊。绣工倒是次要,重要的是姑娘亲自绣的,最好是鱼戏莲叶花开并蒂这些花样,陆世子自然明白您的心意啦。”
姜芫凝神聆听,随后意识到绿烟
绿烟
姜芫玩心大起,拿着书追着她满屋跑。
闹着闹着,绿烟撞上了推门进来的双画。
双画扶住她,故意板着脸道“不伺候姑娘歇息,又闹什么。”
绿烟躲
双画拍了她一下,也笑了“定然因为你出的是馊主意。”
“你倒是了解她。”姜芫把书丢
两人都没打扰她。
少倾,她突然站起来,进了耳房。
耳房挨着正房,里面并未住人,只是分门别类地搁置着许多东西,相当于一个小库房。
双画一进去就看见姜芫
姜芫不说话。忽然,她的目光钉
“这是什么”
双画上前一瞧“是两年前郑夫人送您的生辰礼,好像是一块羊脂玉。”
姜芫打开一看,果然和双画说的一样。她不禁面露惊奇“你看都没看便知里面是何物”
“姑娘的东西都是奴婢着的,自然最清楚不过了。”她又打开一个抽屉,“郑夫人还送了许多礼物给您,您要不要再看看别的”
郑夫人是原主的舅母,也是柳氏的手帕交,性子爽利,出手大方,和原主关系很好。
只是这几年一直陪着丈夫
挑选了大半个时辰,姜芫拿着那块羊脂玉出了耳房。
临睡前她吩咐双画“这几日打听一下,哪家金玉铺子的工匠手艺好。”
原以为姜怀养外室那事过去,会风平浪静好一阵,谁知第二日外面就风波骤起。
当日刘氏大闹杏花巷,无人认出她的身份,可还是有传言
最让人咋舌的是,康家放出话来,说他家原本想聘娶姜蕙为世子夫人,谁知刘氏竟然带着小女儿去捉奸,抛头露面,大吵大闹,宛如泼妇,半点不顾家族名声。有这样的父母和妹妹,姜蕙又能好到哪里去所以他们取消原先的打算,不考虑和姜家结亲之事。
此言一出,世家大族中谁还愿意让家中子孙娶姜蕙和姜蔓做正妻就连已经嫁人的姜芷,私下里也受到不少冷嘲热讽。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太夫人一连拍了好几下桌面,显然气得不轻,“康家人根本就是蓄意报复,故意为之”
“那些流言,定然是他们放出去的,为的就是报复我上次给他们吃了闭门羹”
田嬷嬷知道太夫人无法消气,只能干着急。
“这东平伯府着实小肚鸡肠,手段也太下作了。也许昨天
方才褚夫人派婆子递了信,先是道歉,又委婉的表示想毁约,不再上门提亲。
可怜的二姑娘,太夫人为她挑细选的亲事没了,以后想找个好人家怕是难了。
话说回来,若不是二夫人执迷不悟非要和康家结亲,又怎么会生出这许多事端归根究底,还是刘氏坑害了女儿。
“只是可怜了蕙姐儿,遭此无妄之灾。”太夫人怜爱地把姜蕙搂
姜蕙不说话,无声的流泪。
“蕙姐儿,褚夫人不是嫌弃你,实
婚姻不只是两个人的事,更是两个家族的事,姜怀夫妇的所作所为,实
姜蕙用帕子擦擦眼泪“祖母,我都明白。事到如今,我谁也不怪,只怪我命不好。只是劳累祖母白白替我操心了。”
太夫人只能宽慰“你也别太过伤心,等风头过去,这件事慢慢被人淡忘,届时祖母一定会给你寻个好人家。只是
“祖母说的是。”姜蕙强行挤出一抹微笑。
出了福宁堂,姜蕙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疾步回到双燕阁。挥退婢女,紧闭房门,大哭了一场,第二天就病了。
风轻云净,阳光煦暖,整个园子如同铺洒了一层碎金,照的少女蓝织金裙子流动着耀眼的光泽。
守门的婆子昏昏欲睡,看到两位姑娘来了,忙打开门请她们进去。
“二婶可来过”姜芫走到柿子树下,回头问婆子。
婆子摇头“二夫人没有来过。”
姜菀携着姜芫一同前行,低声道“祖母都知道二姐病了,特意请了大夫给二姐诊治,没道理丫鬟不将此事禀告给二婶。且二婶虽
再者,姜蕙被连累毁了名声,于情于理刘氏都应该来安慰一下女儿,隐晦地给女儿道个歉。偏偏她没有,着实让人心寒。
姜芫怅然一笑“说不定二婶还埋怨祖母呢。”
听到姜芫这番分析,姜菀唏嘘不已。
说话间,两人就到了正房,刚进门就和一双充满怒火的眸子对上了。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