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不知吻了多久,李辞才放开了怀里的林知夏,抬手抚顺了她刚刚被自己弄乱的头发,坐直身子系好安全带,启动车子快速的朝家里的方向开去。
已是深夜,这会儿的马路上俨然没了白天的喧闹跟繁忙,只剩下寂静和深沉。
马路两边的灯光柔和而静谧,仿佛给这个城市披上了一层薄薄的纱衣。
回到家的两人,或许是刚才在车上都情动的厉害,一关上房门连灯都有没开,就纠缠在一起撕扯着彼此的衣服。
两人的衣服零零散散的从客厅一路跌落在了卧室。
第二天中午,红艳炽热的太阳光线透过窗户的缝隙间射洒在床上两人相拥的身上,李辞抬手揉了揉眼睛,缓缓转醒。
怀里的林知夏还在熟睡着,她的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胳膊,蓬松的黑发散落在枕头以及他的手臂间,她睡得很甜,像一只小猫,整个人蜷缩在他的怀里。
他看的一时竟有些失神,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随心所欲了,不禁摇着头轻声笑出了声。
他拿起昨晚摘放在床头柜上的手表看了一眼,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没想到有一天他也能睡到大中午,完全不像他以前的作风,可自从遇见她,好像最近的他频频有些失控。
轻轻的抽出被林知夏枕着的胳膊,李辞掀开被子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害怕吵醒林知夏,直接去了外面的卫生间。
或许是没了怀抱的温暖,在李辞出去后不久,林知夏慢慢睁开了眼睛,看着身后的床上空无一人,她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
她抬眸看了一眼,床边的地上还随意的扔着那两片黑色的碎布,昨晚两人疯狂的画面又一次的重现在她的脑海里,清晰的感觉到她的脸颊不受控制的烧了起来。
或许是一直记着那件睡衣,昨晚的他即使难耐的忍得脖颈跟额头间的青筋凸显,也都是汗水,也硬是在最后一步停了下来,轻声诱惑着她让她把那件衣服穿在身上。
可当时的她完全被他掌控着,一双充满**的双眼迷茫的盯着他看,不由得挨着他轻扭着她自己的身体,任由他上下其手的在她身上作乱,可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
在最后,她还是遂了他的愿,在他的帮助下将那条只有两条细带一块布的睡裙穿在了身上。
她刚穿上,就能感受到他犹如阳光般热烈的眼神直直的看着她,他的声音也因为被**折磨而变得异常的暗哑却又听着很富有磁性,竟有种诱人魅惑的意味,让她放开了胆量,抬起头来也大胆的回盯着他看。
可就是她的这一举动,或许在他看来是种无言的激励,使那人比起以往任何一次都变得更加的疯狂起来,不等她反应,直接拽着她靠近自己,撕咬般的掠夺着她的一切,每个角落。
她也毫不掩饰自己的爱意和情动,大胆主动的随心回应着他,任凭自己被他带到这场水乳交融的激情里。
而那件睡裙也被他有力的手掌撕扯成了几块碎布,随意的扔在了地上。
忽然,外面传来一开门的声响,她急忙拉好被子,闭上眼睛装睡了起来,她竟一时有些不敢面对他,昨晚的她真的有些出乎意料,连她自己好像都有些不认识。
开门走进来的李辞手里拿着他们两人昨晚扔了一路的衣服,他随意的扔在了卧室里面卫生间的脏衣篓里。
他缓缓坐到了床边,抬手看了一眼腕表,看着还在睡觉的人,在想要不要叫她起床,再晚连午饭都要错过了。
而林知夏自是感知到他坐在了她的旁边,连大气都不敢出,眼睛忍不住的睁开了一条小缝想去看一眼,却不曾想与他的视线碰了个正着。
她立即闭上眼,紧张的她那又长又翘的睫毛微微颤动,忽然,头顶传来一声笑声,闷闷的,是从胸腔里散漫的慢慢溢出来,“醒了?”
林知夏自知是再装不过去,便慢慢的睁开眼睛,脸上扬起不自然的微笑,像是刚睡醒一样看了他一眼,回道“嗯。”
李辞抬手轻摸了摸林知夏的头发,他自然知道她在别扭什么,昨晚的她与任何时候都不一样,他能感受到她从身心由内而外的把自己交付与他。
“已经中午了,起来吃点东西。”
林知夏点了点头,害羞的呢喃道“那你出去,我穿衣服。”
李辞手里缠绕着把玩起一撮林知夏的如瀑布般的头发,低醇浑厚的嗓音中带着一丝宠溺的味道,“已经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这么爱害羞,嗯!”
林知夏低着头,不用说她那本就泛红的脸颊这会儿肯定像猴子的红屁股一样,便有些急急朝坐在身边神情淡定的那人喊道“你快出去呀。”
李辞再没有打趣林知夏,站起身来走出了房间。
李辞走出去了以后,林知夏才敢慢悠悠的双手撑在床上坐了起来,刚一坐好,才发现整个身体尤其是大腿间犹如被重物使劲砸过一样,无比的酸痛难受,那种感觉是从肌肉的深处泛起,让她一时难以有些忍受。
她强忍着这种无力感,裹着被子下了床,缓缓移动到衣柜跟前,从里面随手拿了一件睡衣,便慢慢的往卫生间的方向移动着走去。
看着镜子里满身痕迹的自己,一时不敢想象昨晚的他们两人是有多放肆,直到她躺在浴缸里,浑身的酸痛感才慢慢有了一点缓解。
待她收拾好走出卧室,李辞已经简单的给他们两人各煮了一碗阳春面,正从厨房出来端着放在了餐桌上。
见她出来,他嘴角上扬,悠然清浅,深邃的黑眸中仿佛盛满了星辰,带着细碎的笑意朝她招手,“过来吃饭。”
林知夏缓缓走到餐桌旁拉开李辞对面的椅子刚坐下,就听见他低沉的声音中还拖着慵懒的尾音慢慢说道“这会儿先随便吃点,晚上再带你出去吃。”
闻言,林知夏竟有些不好意思来,好像他每次回家都是他在照顾她,而她基本上很少为他做过一顿饭。
刚泡完澡本就泛红的脸又升起一股燥热,语气中含着一丝歉意,“已,已经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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