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喜欢过圣诞节,商家抓住机会搞活动,提前几日就开始预热。
光启有圣诞传统,年年会
公司上下洋溢节日的欢愉,王秘书却从一大早就臊眉耷眼,没工作的时候坐
下午宁思音回来,见她仍坐
桌面背景是易安的高清写真。
宁思音弹弹她电脑“身体不舒服就回去休息,我准你假。”
王秘书哭唧唧“我没有不舒服,我很舒服。”
“你确定我看你三魂没了气魄,一会儿晕倒了可不算工伤啊。”
“我没抢到票。”王秘书委屈巴巴,“今天晚上易安演唱会,票刚一
“今天有演唱会啊。”
最近
长这么大她第一次追星,一入坑一
但大多都是小姑娘,经济能力有限,偶尔也有大家无能为力的时候比如说,易安最近代言了一个名表品牌,最便宜的款式都要十几万。
来都来了,刚入群的宁思音了自己的一点绵薄之力。
买了广告里的同款,一只经典款男表,售价84万。
一举进入群内贡献值排行榜前排。
听王秘书说,管理员私信问她这个新来的是什么人,王秘书隐晦表示是个富婆。
之后宁思音就获得了一个代称,叫作“富婆姐”。
作为一个正上头的追星女孩,听到演唱会,dna不由得动了动。
心里一琢磨,正好蒋措还没回来,不如去放松一下。
“上次北京的我就没去成,这次来苏城我还去不了,他下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来了呜呜呜”
“别哭,”宁思音往她脑袋上安慰地拍了拍,“我来想办法。”
王秘书泪眼汪汪“真的吗你真的能弄到票吗现
有钱能使鬼推磨,弄两张票不是什么难事,演唱会的赞助商是一家证券公司,老板的弟弟是做高分子材料的,刚好,光启是他们的甲方,还是最大的那个。
不仅拿到票,走的还是通道,一个负责人亲自出来迎接。
宁思音特地戴上帽子口罩伪装。毕竟堂堂一个大企业的董事长,万一被人
负责人不知道她们的身份,但得了上级嘱咐,知道这两位是贵宾中的贵宾,来头很大。态度恭敬有加,并殷勤表示,如果她们有兴趣,可以到后台和易安见个面。
王秘书惊喜地两眼放光,宁思音却不假思索拒绝。
笑话,她这身份能随便被人
负责人亲自把她们带到区,贴心地备了荧光棒、手幅、灯牌,水果零食酒饮,安置好才走。
王秘书还惦记可以和易安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巴巴问“可以去见易安诶,您为什么不去啊”
“追星嘛,”宁思音摇晃酒杯一副深沉的样子,“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她迷的不过是易安身上与蒋措那三分相似,远远地看才像。
王秘书竟然被她说服,想了想,点点头“说得也是。见到他我肯定会
演唱会的气氛嗨爆了。
原本以为演唱会,跟公司年会应该差不多,坐
起初,她仪态端庄地叠着腿,保持着董事长的优雅。
但这份矜持没有维持太久,很快就被与平时判若两人的王秘书同化。
台上易安一个卡点的og,全场尖叫,王秘书
宁思音没端住董事长的威仪,像个平平常常的女孩子,兴奋、大喊,半场下来,嗨得忘乎所以。
中场之后。
音乐换成一首慢歌,易安最出名的作品,一对明明相爱却因为意气分手的情侣,男孩去参加女孩的婚礼。换过服装的易安从舞台背景开启的门中走出来,白色西装,胸口别着一枝红色玫瑰,像是一个英俊的新郎。
台下又是一阵直冲苍穹的尖叫,宁思音的心脏
她仿佛看到,婚礼那天穿白色礼服的蒋措了。
旁边王秘书早就激动疯了,和台下的人此起彼伏尖叫着喊“老公”。
这首歌宁思音早就听过,今天却独有感触,跟着哼唱,十分沉醉。
结束,易安站
台下粉丝声嘶力竭“哇啊啊啊老公我爱你”
宁思音手里拿着荧光棒,身体前倾,双手做喇叭大喊“宝贝我爱你”
喊完才意识到,王秘书这会好安静,怎么一声不吭了。
正欲转头,后领忽然被人一把拎住。
她被那力道拎着站起来,回头看到一张与台上巨星有些神似的脸。
不该出现
冷若冰霜的脸。
江湖上流传着蒋措“弑兄篡位”的故事,王秘书难免对这位三爷有些惧怕,王秘书缩着脖子站
宁思音的眼神先是错愕,又迅速转化成冷静,只是其中
周围已经有人被吸引目光,朝这里看来。
蒋措松开她的领子,那一瞬间的冷意好像是谁的错觉,开口仍是一贯平稳的语调“回家吧。”
他牵起她的手腕。
平和,但不容反抗。
宁思音心虚得连紧接而来的下一首情歌都无心听,给王秘书使了个眼神,和蒋措一起离开现场。
路上不断碰到安保等工作人员,一个个拿眼神打量他们。
蒋措平常从未
几分钟的路程,宁思音已经
看演唱会是一个非常正常、正轨的娱乐活动,和她一起的是王秘书,又不是别的什么男人。
至于刚才喊那句话大家都知道,追星女孩的“爱”,是一种广博的爱,一种大义的爱,一种内心情感的释放和表达,没有特定对象,也不能用伦理来衡量的,对吧。
所以不用心虚。
司机打开车门,宁思音镇定从容地上车,镇定从容地摘下帽子,接着镇定从容地表示关心“你怎么今天回来了”
“你爱谁”蒋措忽然问。
宁思音“啊”
灯不够亮,让她很难从蒋措神色里看出什么。他
可能是他太善于隐
她还
“再说一遍,你爱谁”
宁思音吞咽一下,心虚刚被压制下去,此时卷土重来势头汹汹,几道心理建设摧枯拉朽接连倾倒,她连对视都控制不住地飘。
“我那个随便喊喊。看演唱会情绪比较嗨,大家都这么喊。”她清清嗓子,努力给自己找立足点,“我最近追星。”
不知蒋措是否理解年轻人世界的这个词汇,也许无从理解,也许理解但也有男人的斤斤计较。
他只是看着宁思音,继续提问“你叫他,宝贝”
宁思音心里暗暗叫苦,怎么一句话才五个字,每个他都要翻出来算账呢。
男人无理取闹起来跟女人也没什么区别嘛。
短短一会儿,她心情跟坐过山车似的,忽上忽下。不知怎的又突然反应过来。
反正都已经要离婚了,蒋措也同意了,现
想明白这层,宁思音的底气又回来了,挺胸抬头,和他一样把腿翘起来。
“怎么了,我们都这么叫。”
非常理直气壮。
她打算好好给蒋措这个不爱上网的老古董科普一下行业惯例,但她说完,
蒋措含义不明的视线
宁思音以为这茬已经过了,也就不再自找麻烦。
回到蒋家,蒋措去看老爷子,宁思音回房间泡澡。
正闭着眼睛休息,浴室门响了。她睁开眼,蒋措径直开门进来,脱掉外套开始解领带。
蒋措很少
宁思音几乎遇见到要
他扔掉领带,直接跨进浴缸来,黑色西裤被水打湿裹
到这,宁思音就知道,演唱会那茬并没过去。
多少带一些惩罚性质,平时的温柔小意几乎都没了,宁思音觉得自己犹如砧板上的鱼肉,被他翻过来覆过去地宰割。
她求饶的时候惯性叫“老公”,蒋措捞起她亲吻,略微温柔了一些。
宁思音以为自己体会了神,老脸不要也罢,多叫几声又不会少块肉。
可她刚暗松一口气,便听蒋措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