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你不能去证实吗!”裴颢狠厉的目光瞥向慕白。
“属下马上去查。”
“再查不出真相来,你这腿也别要了。”
“是”
慕白在心底暗暗发誓,等寻着那罗雯熙后,定是要跟她好好谈谈,在王爷这里受的委屈,要让她帮忙承担一些的。
罗雯熙在丞相府,正在给司徒煜和萧明玉看诊,这二人身上的毒是从老鼠身上传染来的,有一部分是她下的毒,也有一部分是老鼠自身携带的。
司徒楠等人,守在院子外面,想要听到最及时的消息。
“罗神医,我这身体的病能治好吗?”萧明玉双眼放着光芒,将希望寄托在神医的身上。
虽然才过去了三四天,可她和司徒煜的身上,已经多处开始腐烂,不仅是疼痛不止,还痒得让人难耐,府医所开的药,完全就不起作用。
“治是能治好,只是需要些时间,而且你们不是在起病的时间马上医治的,错过了最佳的时间,就有些儿棘手了,给你们治没问题,我这人比较爱财,二位可是准备好诊金了?”
罗雯熙一手假装抚了下下颌,那儿贴的小胡子,还是有模有样的。
父亲不爱财,她不一样,没有钱在手很多事情展开不易,除了暴力外,钱就是最好的帮手。
“只要能治好我们,多少钱都不是问题。”萧明玉马上应道,她嫁妆很多不愁没钱,若真不够,偌大的丞相府也不会穷,再不济,皇宫里也有支援给她。
她就不信眼前的小老头,能要多少钱。
“治好你们的病,五万两。”
“五万?”
司徒煜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直接就从床上坐起来,谁知道他屁股的地方被老鼠咬了一口的,那里还烂了个洞,痛得他顿时眉眼都拧在了一块。
“对,你们若是觉得贵了,另请高明吧。”
罗雯熙便准备起身,与这些人没有必要客气。
“罗神医空有神医的名号,怎么如此的俗气,五万两,你怎么说得出口的。”司徒煜咬牙切齿地道,他和爹将所有的银子都用在铸造兵器上了,哪还有那么多的现银。
况且,他们表面上只是一个清廉的官员,若真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来,定是要引来外人的猜疑的。
“夫君莫要恼火,五万就五万,我给便是,你得保证给我们治好。”萧明玉是不愿意再承受折磨,她一边安抚司徒煜一边看向罗雯熙。
特别是在看到罗雯熙的眼睛时,她便会忍不住的民怵,这仿佛是一双能洞悉一切的眼睛,让她感到很是不解。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那是自然。”罗雯熙声音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所以低沉又带着滋性,把一位中年男子的形象拿捏得死死的。
“我先支付一半,等我们全好之后,再付尾款,可以吗?”萧明玉强压着心底的怒火,看罗雯熙的眼神,恨不得把这人推出去弄死。
“可以,收了银子我马上开始治疗。”
司徒楠松了口气,只要大儿子还有救,他是不会轻易弃了他的,他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人,也是他的明日之星。
反观站在一边的遮子司徒清,这人这些天倒是有些能耐了,他没想到他竟然能搭上罗神医这条线。
看来,他要在他身上多观察观察,若是能用得上,便把他也给扶一把吧,否则若是像此次发生了意外,嫡子没了的话,想要在短时间内培养新人,那是谈何容易啊。
萧明玉命她的贴身嬷嬷,将银票取来,亲自交给罗神医,便催促她赶紧医治。
罗雯熙没有多言,把银票收进怀中,便开始写药方给府医,又开始给他们针灸将体内的鼠毒给逼出体外。
这一忙碌起来,到了半夜才停下来。
而萧明玉和司徒煜,已经感觉到了治疗带来的舒爽,为了面子,还假装挽留人留下来吃过夜宵再走。
罗雯熙哪里还愿意逗留,言明了后天再来,又叮嘱这二人注意事项后,一身利索的离开。
“跟着他。”
司徒楠给管家一个眼神,管家立即便命人尾随出去。
罗雯熙谨慎得很,回到客栈后,她叫了吃的,叫了热水洗澡,等洗过澡后,便将屋内的灯熄了,而这灯一熄,她将门从里面用桌椅死死顶住,便一跃自窗户处跃出。
回王府的路上,有几路人在盯着她,她将那些尾巴全部甩掉,又小心翼翼的潜回到王府门前。
她白天离开的时候,是光明正大的离开的,回来自然也是走的正门,守门的看到她时,略略有些惊讶,但是没有敢多问。
墙角有人看到她回来,马上飞也似地朝某个地方跑去。
罗雯熙虽然在外奔波了一天,洗了个热水澡是舒服了些,仍是感到疲惫不已,又念着小罗,双腿往她住的落院走去。
半途,竟然与慕白偶遇了。
“罗公子,你可算回来了,王爷一直在等你用宵夜呢,请。”慕白这是二话不多说,便给了她一件事情。
“我在外面吃过了,谢谢王爷的好意,我现在想回去陪我的女儿一起休息,望见谅。”罗雯熙拒绝了,裴颢是个人精,过去应是要费一番精神应付他的,她不想给自己找那么多的事儿。
“请罗公子勿让王爷等久了,请。”慕白收起了好神色,变得严肃起来,此人有种种疑点,可惜他一直找不出破绽来。
“既然王爷邀请,盛情难却,我便走这一趟吧。”
罗雯熙咬牙切齿地道,狠瞪了慕白一眼。
慕白怎么觉得,这罗公子的眼神,和王爷那么相似呢?
裴颢看到她时,淡淡地道“来了,吃面。”
“好。”
罗雯熙三两下就吃了,她赶时间,想快点回去躺平。
“本王说过,给罗公子画画的,罗公子可是忘了此事?坐好,本王要开始了。”
罗雯熙随便他!她想要敷衍他的,但是知道这男人不是省油的灯,她只得拧紧了眉头,两手环在胸前,两条长腿更是搭在一起翘起二郎腿。
裴颢画得专注,当看到对面的人的神情时,他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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