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荆州的八王爷突然暴毙,刑部已经倾巢前去破案,如今只有你是最合适的人选,爱卿别推拒了。”
萧曦见裴颢拒绝,内心是高兴的,裴颢知道收敛他的锋芒,在朝堂之上也是给足了他面子。
“还有其他的大臣可派。”裴颢就是不想插手。
“朕说,非你不可呢?”萧曦有些动怒了,别看裴颢看似无害,实际上是非常有手段的。
这样的人,若是能成为他的人,最是合适不过。
可眼下,他没有能牵绊他的人,所以总是留了一点戒备。
“若皇上觉得非臣不可,臣遵旨。”裴颢揖礼道。
“行,此事,朕便命你去调查,早日还丞相府和公主一个公道。”
萧曦想了想又补充道“裴将军也到了婚配的年龄,京城里可有看好的姑娘?”
“没有,臣暂时不喜女色。”
“下个月初三,皇后在宫中举办宫宴,到时候你且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姑娘,早些定下来吧,否则你爹娘及你祖母,一直盼着抱你的儿女,到头来得怪朕不体恤了。”
萧曦开玩笑地道,心里却是下定了主意,到时候他剩下的宫公主和郡主们,定是要都到裴颢面前晃了晃。
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塞一个正妃给他。
否则,他始终是不安心的。
“好。”
裴颢敷衍道。
离开皇宫,他上了马车,回了一趟王府,换掉朝服,用过午饭,便直奔丞相府去。
司徒楠早就知道了朝堂之事,见裴颢来,心里也是升起不好的预感,怀着忐忑的心接待了他。
“丞相,皇上命我来调查你府中最近接二连三出事一事,你若想早些破案,便将你最近所接触过的人与事,与我说一说吧。”
裴颢落坐,与司徒楠分别各坐一边。
“裴王爷,你是有所不知,老夫府中出现这些怪事,都让老夫羞愧得想撞墙以死谢罪,可想到朝堂还需要老夫,皇上也需要老夫,所以才苟活着。
若说得罪人,老夫真不知道,便是家里的妻妾儿女,也都说他们一向秉持着谨慎做事低调做人的原则,压根不会去得罪人。”
司徒楠说得委屈极了,一双老眼还泛出了泪花。
裴颢却不吃他这一套“丞相难道真的想不起来曾经得罪过谁吗?”
司徒楠仍然是摇头。
“我可记得,两年前,你们府中办过喜事的,当事不是要给大少爷娶平妻吗,那位平妻却突然任空消失了,敢问丞相,当时这位姑娘为何突然悔婚突然消失?”
裴颢语气与眼神都咄咄逼人,他后来答应了皇帝此事,实在是觉得有助于他调查那些丑女人,方才勉为其难的应下的。
司徒楠一怔,他觉得不可能是罗雯熙的,虽然说她的养父母确实是不简单的人,可是他们也不知道罗雯熙的真实身份。
“那姑娘为何悔婚,我们至今也不知,而且我们也一直在寻找她,想要问个究竟,若是王爷能寻着此人,还请告知我们一声。”司徒楠想到那唾手可得的皇权,对罗雯燃起了兴趣。
裴颢冷笑一声“丞相还没告诉我,那罗雯熙的来历,家住何处,否则,我如何替你寻人?何况,那人长得是圆是扁,我也是不知道。”
“管家,马上去找大少爷,让他将罗雯熙的画像取来。”司徒楠心想,有裴颢的帮助,寻起人来会更加容易一些。
裴颢却还是追问“她的背景,丞相不能说吗?”
司徒楠一噎,只得道“她家住荆州罗播村李队,至于她的父母,我还真没见过,煜儿当时是到荆州游玩,对她一见钟情,便将人带了回来。”
“哦,未和对方父母见面,便娶人家的女儿,丞相也是厉害。”裴颢嘲讽道。
那丑女若真是罗神医的女儿,他都觉得不配,罗神医和罗嘉文那么精明之人,怎么会有一个满脑子只有情情爱爱的家人?
“愧疚,是煜儿太过喜欢了,当时还因为此事,差点被皇上降罪了。”司徒楠状似难过地抹了一把泪。
“难道,就没有从她的口中,得知她具体有哪些亲人吗?”
“王爷,现在是追查我们丞相府的事,与罗雯熙应该没有多大关系吧,王爷一直询问这女子之事,莫非是王爷觉得最近发生这么多事,都与她脱不了关系了?”
司徒楠也警惕起来,那罗雯熙突然间悔婚就已经很奇怪了。
如果她是幡然醒悟的话,可能是得了她家人的点醒?
可是,一个丑女,能嫁进他丞相府,还得了平妻之位,她那些家人也不可能劝她悔婚不是?
“是吗?昨日,听说大少爷和公主都出事了,是出了何事?”
裴颢是听到了一些,具体的,他还没有详细了解。
闻言,司徒楠一张老脸都红得滴出血来。
半天也没能回答。
“怎么,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裴颢语气里可是带上了不悦。
司徒楠赶紧道“确实是有难言之隐,也不知道是谁给他们下了药,导致他们在因爱之时,黏在一起无法分离了”
!!!!
裴颢差点没将隔夜饭给吐出来!
有这么离谱的事情吗?
是谁那么厉害?
想起那道人影,他又似乎明了。
“现在他们还在恩爱?”
“是请了好几个大夫,都无法把他们分开,只能喂他们服下安神药,让他们一直沉睡,直到能脱离了彼此。”
此,乃毕生羞耻!
便是司徒楠,昨天也被气得昏倒了过去。
接二连三的事情的打击,将他丞相府的形象毁于一旦!
裴颢脑海中浮现过那一幕,只觉得一阵恶心!
“皇上吩咐了刘公公宣旨,一会便接明玉公主回宫静养,如此,她能走吗?”裴颢状似关心地说了句。
司徒楠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一张老脸根本就无处安放!
“我们只能寄希望于罗刘医身上,可是,男女受授不亲,公主是金枝玉叶何况,现在又寻不到罗神医的足迹。”
司徒楠捶胸顿足,恨不得受那折磨的是他。
此时,管家来到门外,在外面徘徊着不知该不该进。
司徒楠关心儿子的情况,方才便是派了管家去取画的,便赶紧道“管家,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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