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再醒来时,钟翼发觉自己躺在一座双层铁板床的下铺,环顾四周,都是原木颜色的桌椅与军绿色的帷帐,他这是在一座军营的帐篷里,帐中还有三个人,不过都还在躺着。
钟翼快速起身,在这种位置的环境下,还是警觉一些的好,他看见床头有一身作战军装,他迅速褪下一身的西装,换上迷彩服,看这样子这试炼必然是要打仗了,穿一身西装打仗明显是找死。
接着,他再次寻找武器,却发现整个军帐里别说枪支弹药了,连一柄利刃都没有,他冲出军帐,四处观望,他必然是要趁大多数人还没醒是先武装好自己,以应万变。
幸运的是,在他的营帐之后,便是一顶巨大的帐篷,这肯定是作战指挥部了,里面肯定有好东西。
钟翼三步并作两步直朝帐门跑去。进入其中,尚无旁人踏足这里,这也算是钟翼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他便将这座大帐搜了一遍,共发现了七套军装,这七套明显与钟翼身上这套截然不同,是要高级上许多的,其上有着流光溢彩的装饰,而他们之中亦是分个高下的,钟翼选出大帐最中间的那件最为精致的军服,将其再次替换身上这件下等的军服。
不过这些军服既然是分档次的,如何才能探知清楚呢,总不能都是用双目去看吧,若是以后遇见看不出来的东西又该如何分辨?
但他依稀记得曾听说是用精神探查的,他便聚精会神到身上这件华丽的军服上,司令军服,本真级,下品。
他又探查了其他的军服,分别是军长军服,精致级,下品,校官军服,平凡级,下品,士官军服,劣质级,下品。
看来这装备等级由低到高便是劣质,平凡,精致,本真,再往上应该便是超凡了,而每一级大抵是分为下位,中位,上位,极位这四位的,至于变强的每一境界,想来大概也是分为这四位的。
而除了这些军服,他还寻到一柄长刀,司令指挥刀,本真,下位。他将这刀用左手提起,又仔细看了一下墙上的军规,一,不准自相残杀。
二,不准怯战,避站。三,不允许违抗宪兵队。很简单,但这大抵也是试炼中重要的一部分。
他又扫了一言地图,发现了一个红色的标记,武器库,不过根据地图上的记录,来回至少要两天时间。
他正欲走出帐门,忽的脑海中涌出一段文字,同时眼前再次一黑。欢迎诸君参加本次试炼——德拉科大桥争夺战,限时三日,目标夺下德拉科大桥,肃清桥对岸的抵抗力量,三日不能完成任务,抹杀。
另,需遵守军规,违者,抹杀。试炼人数,800。钟翼很快眼前再次恢复光明,好家伙,果然是一场战争。
但是没有热兵器,甚至连冷兵器都唯有他手中这一件,又该如何获胜。
走到帐外,已是一片骚动,显然众人已经发现没有武器的事实,忽然,一个彪形大汉注意到了钟翼,他走过来,喝到,把刀叫出来,滚,在这种情况,手中有一把刀确实杯水车薪,但也比什么都没有要好,毕竟心中尚可以有一丝慰藉,但钟翼淡淡说到,不交,滚,这大汉明显是个黑色人物,见被钟翼触碰了威严,不出一言,只见一拳轰来,砰,一声枪响,一颗子弹从大汉面门飞出,鲜血洒在地面上,映衬着大汉倒在地上的尸身。
一位年轻人从远处走来,违反军规第一条,该死,说罢,他象征性地竖起手上的自动手枪,吹了一口气,做出一个帅气的动作,不得不说,他这一枪确实震慑到了众人,但众人也很快发现,他手中有枪,霎时间,人群向他涌去,有人高喊着,交出手枪,那年轻男子依旧是风轻云淡,他淡淡道,这是我的枪,不是你们的,请你们冷静下来,不要违抗宪兵队,但此时的人群岂会听他一人之言,如同修罗恶鬼杀向他,但很快,这些鬼怪便成了真正的亡魂,年轻人将手枪放在腰间对准人群,一颗颗子弹若流行火雨般击碎众人的幻想与头颅,违抗宪兵队,违反军规第三条,该死,没一会儿功夫,众人便停止了这无谓的暴行,他们用恐惧的眼神看着他,这年轻人才是真正的鬼魅,他在转瞬间杀死了至少百人,那把枪无限的吐着夺命的硝烟,钟翼自然是注意到了,这枪必然不是凡物。
这时年轻人又发话了,我不会无端伤害你们,只要你们不违反军规,那你们便是安全的。
有人壮着胆子问,军规是什么?年轻人笑着回答道,就在大帐中,你们去看吧,众人听闻,连忙冲向大帐。
那年轻人则是走到一个军帐边上蹲下,特别没有风度。而钟翼则是走向大桥,他远远地望去,桥对岸是郁郁葱葱的林子,但没人人会怀疑,林中暗藏着凌冽的杀机,会将冲向他的人统统吞噬,却是看不出其他端倪,至于桥的这一头有着两座炮塔,冲着对岸,但对岸何其宽广,除非是轰炸,不然盲目地攻击不会有任何成效。
桥上每隔一段便有一块沙包墙。再看向桥下,是一条河,河水离桥面大约是十数米宽,而河水十分平静。
待他稍作思量,众人也已经来到桥边,诸位,我有三个主意,不知各位可愿一听,多数人在慌乱时总会想找一个主心骨,而此时有人带头领导是极容易让众人信服的。
钟翼不紧不慢的说到,其一,便是让一部分去冲锋,让敌人显露出位置,再用大炮轰击敌人,人群中立刻有人驳道,那不是让人去送死吗,送死这活谁都是不想干的,为什么不能直接开炮,这个时候,两个手脚麻利的已经爬上炮塔,炮弹不够,我这儿只有十枚,我这儿也是一样的,不行不行,这法子不行,众人即刻说到,钟翼并不恼,继续说道,其二,即是选出一些好手,从水中渡过去,攻敌于不备,我可身先士卒,但同样询问,那渡不过去的怎么办,坐享其成吗,不患寡,而患不均,众人也是不会同意的,而这次有的人则是反驳先前说话的人,都是为了活命,你们不干就都是死路一条,不为别人也得为自己吧,他不是还有第三个办法吗,让他说啊,又有人喊道。
其三,便是我们派出一部分人去往军火库,但需要两天时间往返,只有一天时间来攻坚,十分困难,诸位以为如何,不行,这太有风险了,三策皆不成,钟翼亦是十分无奈,看来得另辟蹊径了。
钟翼默默隐入人群,不再理会众人的争吵与讨论,而是溜到那年轻人的身边,说到,这位仁兄,行个方便呗?
那年轻人显然十分自信,见他来了都无有掏出手枪,看见他这样问询。
玩味的笑道,凭什么?你们是来做任务的,我们是来试炼的,都是一家人,实在不行,做个交易也行啊?
钟翼市侩地谄笑着说,那个人眉头一挑,笑呵呵的问,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来做任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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