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空降?
宋初澄惊讶不已,嘴巴微张,眼睛瞪得老浑圆了,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吗?如果排除空降的可能,那么三团里有三个人选,其中一个就是大麦爹。
但是这种事情这样明晃晃地闹出来,不怕到时候什么都得不到吗?
肉肉看了一眼妈妈,得意地说:“看看,我说的没错吧!我可是听站在我后面的李奶奶说的,准没错的。”
宋初澄:“………”
那肉肉说的绝对没错,他说的李奶奶就是李婆子,她不但爱八卦,而且吃的瓜多,那准确度也是杠杠的。
“知道啦,妈妈知道我们家肉肉最棒了,但你可是男孩子,以后要少听这些哦。”
“可是二毛、小黑、小白也是男孩子呀。”
肉肉说这话时,被点名的三只也同时扭回头看着宋初澄。
二毛脑袋瓜聪明,对上宋初澄的眼神后,立马啥表情都不敢露出来,老老实实地扭回头。
而我们的小黑呢,朝宋初澄露出一个得意的小表情,迎接它的则是宋初澄的“火烧掌”。
小黑:“………”
它郁闷地扭回头,委屈巴巴地看向二毛,见二毛还在笑话它,小黑自闭了………
每次都这样,都不知道提前通知它一声!
宋初澄斜了小黑一眼,心想:小样儿,还敢得意到我头上来,不扣掉你两顿饭的话,绝对是记不住的!
小黑还不知道它又被无良的铲屎官给扣饭了,被肉肉一逗,它又恢复了好心情。
一上山就撒欢地跑开了,肉肉跟着它们去,哞哞是不去的,他喜欢跟着宋初澄。
母子俩有大白的带路,找蘑菇一点都不用自己费劲。
大白一个带一个准,而且还不用担心会采到有毒的蘑菇。
它自己会把装在篮子里的蘑菇给嗅一下,有问题的它会挑出来。
母子俩换了三个地方,在第四个地方的时候恰巧碰到许灵婆媳俩。
悦悦和瓜子兄妹俩去读书了,所以白师长夫人就陪着许灵一起上山采蘑菇。
要是以前悦悦或者瓜子在家,白师长夫人就不用陪许灵上山来,有个伴的话,聊一下天就不会害怕。
她们不像宋初澄可以喊上大白或者二毛它们。
其实要是让宋初澄她自己一个人上山,她也是有些害怕的,虽然家属院的山头都有执勤的小战士。
但像这样,你一个人蹲在杂草堆里,四周静悄悄的,周围的一切声音都会放大。
一点点风吹草动都会觉得心寒寒的。仿佛有什么看不见的危险在悄悄逼近,她想象力丰富,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听过的那些故事。
“橙子,你就带哞哞和大白吗?”许灵看了四周,并没有看到肉肉他们的身影。
“肉肉和二毛几只一上山就去玩了,才不会乖乖的跟着我呢。”宋初澄轻笑道。
想到那个调皮的大胖小子,白师长夫人也笑出声来,她和哞哞坐在大树下聊天。
“你们几点来的?”宋初澄边采蘑菇边和许灵聊天。
“我八点多就来了,其实我本来没打算来的!”许灵说这话的时候也有些无奈。
宋初澄记起刚刚上山里路上肉肉说的话,大概也明白了过来:“是我大哥之前的职位对吧!”
“你也听说了这事?”她想着今天她和婆婆出来采蘑菇也许还是件好事。
不然,按这事儿,指定又会闹到她家去。
“嗯,我听我家肉肉说的。”宋初澄调侃道。
“肉肉?”许灵有些疑惑地看向她。
宋初澄笑着把来时的事情给说了一下。
许灵这才恍然大悟,小声地和她说道:“里面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我跟你说,我来这里就是避开她们。”
“三家都找到你那儿去了?”宋初澄把蘑菇都放进筐里。
“没有!就吵架的那两家,就你大哥调职下来刚开始那几天,她们两家还消停点,你大哥一离开,她们两家又来了,是天天过来我家报到的那种,整得我都不敢在家里,瓜子兄妹一去学校,我立马就去了我婆婆家。”
许灵说到这些都有些郁闷,她觉得那两家真的像着魔了一样,她接着又道:“你知道吗?知道我躲开她们,可她们竟然还敢跑到我婆婆家去喊我?”
宋初澄:“………”
“你们跑来山里躲,要是她们又跑来这里找你讷?”
许灵:“………”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应该不会吧,你刚刚不是说管嫂子去了吗?估计不到中午吃饭她们是不会从服务社出来的。”
两人又换了一个地方继续采,许灵继续接着刚刚的话题:“这事闹得有些难看,依我看啊!这两家男人都讨不到好,而且曜亭和我说的,让我别理她们,她们男人不知道这事,不然不会每次都选在他不在家的时候过来,就是怕曜亭去找她们的男人。”
“我也觉得,再这样下去不仅讨不到好,可能还会连累她们的男人。”
宋初澄前两天也多嘴问了一下苏暮商,就他大哥的职位的问题,当时他说上头还没有说什么,他也没有特别去注意这个,所以也不清楚这事情。
她那时也只是好奇问问而已,也不是说非得要知道,所以她也都忘了这回事。
她要不是今天听肉肉说的,都还不知道这些事情。
“你说说,她们俩再这样不遮不掩的,不怕最后啥都捞不着吗?反倒剩下那个不动声色的人,几率更大不是吗?”
有时候就是这样,有心办坏事,心性太急了未必是件好事,而且说这些话之前也不想一下后果。
许灵听了宋初澄的话,打量了一下周围,凑近宋初澄的耳朵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还和我公公也说了一嘴,当时我公公说的,上头都没有文件,没有动静,不过年后倒是有一个申调的和一批新兵蛋过来。”
宋初澄小声道:“那就是说,要是那个申调的职位是………”
许灵点了点头,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仿佛已经预见到了事情的发展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