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承的成长可不止如此。
眼见大野鸡团团把他包围, 他也不怕,单手握着镰刀,一刀就把冲向前的野鸡迎头砍断。于此同时, 他侧身横飞, 两脚就把攻击他双脚的野鸡踢飞。
他踢得用力,瞬间就把野鸡踢得倒地不起。
卫瑾幼何时见过这样的容承,惊讶得连忙捂住嘴巴。
她双眼瞪大, 狐狸眼闪闪
太厉害了吧。
卫瑾幼兴奋地呐喊“阿承加油”
“啊啊, 小心后面”
她加油还不忘助攻,可容承哪里需要她的助攻。她声音又娇又俏,啊啊的激动尖叫时, 差点没让容承把手里的镰刀扔飞。
以防自己被攻击到,容承只能速战速决。
好不容易把野鸡吓跑, 容承实
“竟瞎喊。”
卫瑾幼“”
我怀疑你
但是吧, 人家是大功臣, 地上还有三只不知是死是活的大野鸡呢。
卫瑾幼抱着额头,不敢声张又有点小委屈的哼了声,而后极快的冲过去把野鸡捡起。
她不确定野鸡还有没有活着, 想了想,把鸡窝上的野草扯了好几根出来, 绑
小姑娘似乎完全不管自己这个大英雄,容承怕野鸡没死,起来弄伤她。只好认命的过去把剩下两只野鸡绑起来,放到了自己的箩筐里。
三只野鸡很重,一只大约有四五只的样子,三只就有十几斤了。不过被
有了野鸡,两人也
水头村的山地,地理环境很好,山上物资不错,尤其是草药方面的资源丰富。不过两个钟头,卫瑾幼就装满了一箩筐的草药。
此时已经快到五点钟了,卫瑾幼擦着额头上的汗珠,跟容承一起下乡。
她一边走,一边蹦蹦跳跳跟容承商讨三只大野鸡的做法。
容承没有什么想法,他从来都很好养,反正卫瑾幼做什么,他就吃什么。他本想说随便,可实现落
“鸡汤不好。”卫瑾幼连忙不蹦跶了,回到容承身边,“不对,应该是野鸡不好坐鸡汤。它的味道很重,要是煲汤的,会有腥味。”
卫瑾幼舔了舔小嘴,似乎
她一副馋得不要不要的表情取悦了容承。
嘴角的笑意压不住,“行,反正你决定好了。要是野鸡不好煲汤,那我们回去村里问问,哪家能换只鸡过来。你宁爷爷他们好久没喝过汤水了,你们忙完双抢,接下来还要割红烛。我怕你们受不住。”
卫瑾幼没有拒绝,其实煲汤她也想过。不过相对于汤水来说,她更馋美味的肉而已。
“好,都听你的。”她笑容满足的对着容承点头,“那我们赶紧回去。”
这时,容承圣身后的箩筐
竟然真的有没死的野鸡。
卫瑾幼正想着三只野鸡怎么解决呢,一只红焖,那剩下的两只怎么解决。猛地听到野鸡叫声,卫瑾幼连忙扒拉开容承背后的箩筐盖子看,是一只没流血的野鸡。应该是刚才被容承踢飞的其中之一,晕过去,现
野鸡没死,可以留几天。
卫瑾幼高兴的抓住容承的衣角,道“阿承,我们明天拿一只给容爷爷奶奶吧。”
小姑娘有什么都想着自家爷爷奶奶,容承当然高兴,“好,听你的。谢谢你,幼幼。”
他说得温情动听,微微沙哑的震动又来了。
卫瑾幼莫名不自
她有些忸怩,不敢看他的眼睛。可
傍晚的山林温度开始变低,卫瑾幼没再看到他耳朵
卫瑾幼奇怪的生起了两分遗憾,有气无力的哼了声,“容爷爷和容奶奶对我也很好。”
而且特别支持她下乡学习,卫瑾幼从两年前就开始复习高中知识。虽然花费的时间不多,但一直坚持到现
卫瑾幼想起容家老两口对她的好,对比现
重重的哼了声。
“容家阿承,你是不是还讨厌我你放心,我说过不再喜欢你,就真的不会喜欢你的。但你不能让我跟容爷爷容奶奶生份,不然,我以后就做饭给你吃了。”她突然生气威胁。
容承“”
脸色从艳阳转多云,再转狂风暴雨外加电闪雷鸣。
他转变得太快,卫瑾幼根本没反应过来,耳边就听到对方咬牙切齿的话语,“谁说我讨厌你了”
容承控诉“卫家瑾幼,你到底有没有良心我讨厌你,会两年多不离不弃的跟你搭伙过日子我讨厌你,会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跟你上山下山,跑上跑下,就为你嘴馋”
这话过分了啊
你哪里为我三百六十五天的跑上跑下,还嘴馋呢,说得好像你不嘴馋一样。
卫瑾幼气呼呼,瞪着容承就好像他污蔑了她一样。
容承冷冷回视“是不是很生气”
卫瑾幼“这不是废话么。你哪里跟我三百六十五天跑上跑下,给我找吃的了。”
容承“”
头
“你生气的点,难道不是因为我污蔑你吗”
“意思都是一样的。”
容承气笑了,“那我污蔑你,你生气。你污蔑我,我该不该生气”
“我哪里”卫瑾幼脑海里突然蹦出她刚才的话,不确定道“咦你不讨厌我喜欢你了”
容承耳后根又
“从从下乡后,我就没说过讨厌你喜欢我。”
卫瑾幼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她的嘴比脑子动得快,嘴巴上下一合就问“那你允许我喜欢你了”
两人的距离不过一手肘的距离,这个距离是容承努力了两年多得来的。以前他很欢喜,但现
容承趁着卫瑾幼没
他背着光,卫瑾幼看不清的表情,只觉得他凤眼深邃,欺压下来的身子充满着难以忽视的压迫感。
他的凤眼撞上她的狐狸眼,问“允许,那你现
卫瑾幼“”
哇靠
水头村又来新知青了,听说新来的知青一下拖拉机就大喊着要找卫瑾幼卫知青。
村民们历经多次对卫瑾幼的感情转变,已经对她完全改观。并
村民们听到新来的几个知青认识卫瑾幼和容承,下意识的把他们归类到强人类别。
他们对待强人,自然不能忽视。
有人知道卫瑾幼和容承今天上山寻找药草,便热情的告诉新来的知青,卫瑾幼两人的下落。
本是邀功的举动,谁知道新来的知青,也就是谭定,一听卫瑾幼竟然上山,脑海里自动脑补小可怜的卫家瑾幼因为没有吃没有穿,饿成竹竿,要上荒山野岭去找食物如此悲惨可怜,他哭唧唧的哭到
“睡包,幼幼实
“睡包,你的钱子,你的票子,还有你的包子呢拿出来,我们现
“还有姓容那个混蛋,不是说说会好好保护幼幼的吗上次我还偷偷写信恐吓他,他都答应得好好的。果然,狗男人不可信”
他一边说,一边刮庄宁的口袋。庄宁困得很,站着都能睡着,他也不管自己当众被打劫,敷衍的嗯了两声,就不管谭定了。
其他人“”
罗庄刚把知青的行李搬下拖拉机,他本不想理会这两个奇奇怪怪的少年。可是他们污蔑卫瑾幼
容承虽然不邀功,但他真的
罗庄脸色难看的瞪向谭定。
但谭定这个人从小就是混不吝的,更是当大哥大的人物,根本不
谭定嚣张回瞪“看什么看,难道你还是容承那个混蛋的同伙”
罗庄“”
忍住,他是卫知青的哥哥。
是的,刚接到人的时候,谭定就自报家门,说自己是卫瑾幼的哥哥。
还是非常感情好的那种。
罗庄脸部扭曲,忍得辛苦。
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压下打人的冲动,为了帮容承洗清冤屈,罗庄决定带谭定去找卫瑾幼。
谭定当然不会拒绝,把站着睡觉的睡包庄宁拍醒,又把行李匆忙的带到知青院后,就立马跟着罗庄去找人。
谭定这个人鸡贼,出门前竟把干架的工具一个长条形,被公安淘汰掉的,可做武器,又可照明的电筒带上。
罗庄不知道这个电筒的作用,可睡包庄宁是知道的。
他假装没看到好基友的凶残,又想睡了。
三人走得匆忙,连介绍都没留一句,搞得新来的知青和旧知青都疑惑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这是去干嘛来着
谭定还能去干嘛,当然是想去揍容承啊
容家阿承这个混蛋,竟然敢拐他们幼幼下乡。下乡就算了,反正总有一天回城的。可谭定他们等啊等,都等了两年多了,都没等到他们的幼幼回家。
可不气死他,可不想让谭定揍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