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外出
是了, 爸爸不会什么都没交代就离开的。即使是紧急出任务,他也会让警卫员提前打电话过来的。
卫瑾幼的担忧减少,脸也没有那么苍白了。
“我想想, 我想想。”卫瑾幼努力的回想卫父之前的叮嘱和交代。
这么一想还真让她想到了一人, 她的亲大哥卫修文。
卫伟晔自从升职为参谋长后,被调回省城附近。而她的亲大哥,上次来信说下半年有一次部队大比, 到时会跟父亲见面。
按照上次大哥告诉她的时间, 现
卫瑾幼连忙翻找笔记本,她记得上次跟大哥书信时,记下了大哥给她的临时电话。要是真的能找到大哥, 那一定能等得到父亲那边的消息。
笔记本很厚,不过卫瑾幼习惯从笔记本的最后开始记录日常会用到的电话号码。她很快就从倒数第二页找到哥哥临时给的号码, 她想也不想的打过去。
电话响了几秒钟, 很快就被接通。
“您好, xx军区招待所, 请问找哪位。”
卫瑾幼眼睛一亮,“您好同志,能帮忙找一下南京军区第十二团的卫修文同志吗”
“您稍等, 你打过来的时间凑巧了,刚才他们团训练回来。”
“那真是太好了, 能麻烦您帮忙喊一下卫修文同志吗”
“您稍等。”
“谢谢您,同志。”
“为人民服务。”
“你找大哥”容承听完才知道卫瑾幼找谁,有些惊讶。毕竟他们都知道卫修文跟卫父卫伟晔,是不属于一个军区的。
能找到人,卫瑾幼的紧张又减少了不少。她乖乖的点头,回答“嗯, 上次大哥写信过来说,这段时间有个部队大比,会跟父亲见面”
其实原话中心内容是,她家长不大的大哥想拿她下乡给他写的信,跟老父亲炫耀。毕竟他之前问过自己,知道自己并没有给老父亲写多少封信。
然而,她虽没写几封信,但她电话打得频繁啊。最后卫瑾幼怕打击常年不见的大哥,没告诉他说出真相。
嗯,怕他哭。
卫修文来得很快,应该是服务员一喊就马不停蹄的赶过来。
“喂,是不是小妹”
“大哥”
“我就知道是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等大哥这段时间忙完,就过去找你。给你带好吃的。”卫修文的工作性质,加上卫瑾幼下乡,他们兄妹俩已经很久没见了。
卫瑾幼听到亲人熟悉的关怀,最后一丝紧张害怕也没有了。她撒娇的嗯了声,带着浓浓的鼻音。
卫修文一听,立马觉得不对。他想到了小妹一开始下乡遭的罪,脸色顿时阴沉,“怎么了是不是又有人欺负你”
“不是,不是。大哥,你别瞎想。”卫瑾幼赶紧否认。她怕耽误,快速的把自己打电话过去的原因给讲清楚。
听完后的卫修文,不仅没有消散自己散
卫修文是前三天到达比赛营地的,不过他没有找自己的父亲叙旧。因为他的父亲是这里的参谋长,比赛前夕,他怕闹出不必要的麻烦。
可即使他没有过去找,也知道他的父亲,现
那是谁
还有,是谁敢不顾众军人同胞的生死
卫修文
“好,谢谢大哥。”
“谢什么谢,挂了啊”
“怎么样”所有人都紧张的看着卫瑾幼。
卫瑾幼终于露出笑脸,“哥哥说现
其余三人对视了眼,只有谭定松了一口气。
谭定笑嘻嘻道“那就没事了。等卫叔叔来电,你再问清楚。”
“嗯嗯。”
然而这个马上,却让他们等了两个多小时。不过结果却是好的,卫父卫伟晔告诉卫瑾幼,九月一号那一天,他会带着人伪装成护送文物的军队,下达水头村。
而现
各自报完平安,又去邮局走了一趟,四人满脸疲惫的回了水头村。
八月三十号早上,卫瑾幼把卫父带人下达的消息告诉了宁朋义,宁朋义松了一口。
宁朋义“那就好,那就好。我是真的怕了,要是有人不要脸的把红烛采光,我们白费努力是一回事。这草药不能上交,让同胞们得不到及时救治才是大事啊。”
老一辈的情感真挚,卫瑾幼被感染,十分的赞同。
前两年他们之所以没有把红烛上交,一是因为数量不够;二则是,二代的红烛不知道
好
年纪相差极大的师徒二人,
谁也没有打搅这对师徒,就连王文慧和徐学文也没有。王文慧他们
今天是谭定和庄宁第一次上工,容承找了大队长,让他把两人调到了药园。
容承带着谭定、庄宁,还有老将军申邢站
他严肃道“我刚才检查了一下陷阱,陷阱倒没损坏。但小树林和前山相连的出入口,却多了三个陌生的脚印。加上之前我们判定的,敌人现
“你刚才过来的时候,站
容承冷冷的撇了他一眼,这事他记下了。
“申爷爷,您说,我们要不要再重新布局”
脚印,申邢也注意到,不过他反而没那么紧张。
申邢“不用,不过我们今晚需要留下。”
容承挑了挑眉“他们”
申邢“会来。”
“那就好,不然我那个陷阱一直不动,怪可惜的。”
谭定没听懂,小声问又要睡着的基友,“睡包,你能听明白么”
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没跟他们
睡包庄宁半睁开眼,怜悯的关爱了基友一秒。然后,紧紧闭上。
谭定“”
就很气了啊
容承留宿药园,并没有
他们正常回来吃饭,睡觉。不过当深夜来临,一个卧室的三人,就同时消失。
他们离开知青院时,卫瑾幼从空间出来。她默默的站
夜,已来临。
狼,要出动了。
容承四人才到前山药园,容承和申邢便
狼来了。
“我们要不要再找人来帮忙”谭定激动的接过容承递过来的猎枪。
这猎枪一共有两把,一把是水头村民兵团里拥有,容承
猎枪给了谭定一把,另一把容承没要,给了庄宁。
“会用”
庄宁眼睛半睁半合,“要打赌我会开的话,你离开幼幼。”
容承冷笑了声,无视突然强势的庄宁,“做梦。”
庄宁气得把眼睛睁开了,要不是时机不对,庄宁都要学一回谭定定,狠狠地打容承一顿了。
猎枪分配了,就到武器刀。
武器刀是申邢找来的,是六把81式刺刀。刺刀上还有铁环,看着应该是从步枪上拆下,但却没有一点生锈的痕迹。
谭定挥手,竟能一刀割断一旁的杂草。
谭定“我也要这个。”
“你和小庄拿一把。”申邢道。
分配好武器,四人便安排攻击的方位。等一点一过,四人立马分开行动。
来捕食的狼并不知道羊窝外,还有守羊人。他们一路破了几个中看不中用的陷阱,刚到达药园,都没得手呢,就
“这垃圾,也配叫陷阱”
“猎猎兔子还行,还敢伤我们,简直异想天开。”
“我查过,那些破玩意,好像有申邢的手笔。”
“姓申的,应该六十好几了吧果然是老了,连智商都没了。”
“行了,别废话。赶紧行动,天亮前把东西都摘光。”带头人见闹得差不多,制止。
不过虽是制止,语气却不是那么回事,仿佛很认同别人诋毁申邢一样。
其他人耸耸肩,不过
“试试不就知道了。”带头人也是个狠的,拿出军刀往自己手臂上划了一刀。然后立马抓了一把红烛,随意嚼碎,就摁
他集中神的去感觉血液的流动,不过几秒钟,他震惊的抹开药草。原本鲜血横流的伤口,竟然止住了
其他人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有人难以置信,又嫉妒感慨,“这共产党人,怎么每次都能找到好东西”
“这好东西,以后就是咱们了的。要是以后能用
阴冷的笑声突然蔓延,带着嗜血的唯恐天下不乱。
作者有话要说修了一个bu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