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帝姬的意思是,制造火蒺藜?”蔡鞗疑惑的问道。
“火蒺藜?”赵福金一愣,难不成在宋朝已经有了火药的雏形了?
“是的,帝姬,火蒺藜便是用硫磺、火硝等物配比而成,我也曾亲手试过。”蔡鞗答道“其用投石车投放,使用极其不便,耗资巨大,且投放位置很难达到标准。”
“蔡郎君不知,这火药可以安装在枪支内使用。”赵福金仔细的想了想,还是因为不够专业,决定先从电脑中拿到资料,摆在蔡鞗面前的后,再详细说明“现在有了制做火药的方法,可有专门的场所?有没有专门的研制人员?”
“有,军器监内有十大作坊,其中有火药作坊一座,火药武器制作坊一座。”蔡鞗答道。
“那就太好了!”赵福金眼前一亮,既然已经有了现成的作坊,那就容易多了“明日我让琼叶给你送来一张图纸,你帮我寻个地方做出来可好?”
“帝姬有命,无敢不从!”蔡鞗看赵福金跃跃欲试的表情,情不自禁的问道“可是帝姬要做装了火药的枪支?”
“到时蔡郎君便知晓了!”赵福金想到了,就恨不得立刻回到空间里去,她要将燧发枪的构造图弄出来,制造一根燧发枪,然后以此做支点,把军器监的管理大权要过来。
只是她连饭都没用,赶回凝和宫时,却见四五位年轻人,正坐在前殿里说话,赵金罗与赵富金也坐在一旁,时不时的插上两句话,气氛相当的热络。
赵福金还没进门,琼玉便从殿内迎了出来“帝姬归来啦!”
这丫头,声音这么大,生怕赵福金听到屋里探讨的问题一般。
果然,琼玉的话音一落,殿内的四五位年轻人,便站起了三个,另外两个见他们站起来,也跟在身后站了起来。
最先站起来的三个,正是岳鹏举、林冲、史文恭,他们看到赵福金进入殿内,似是长手长脚都没地方放了,头昂起来又立马低了下来“参见殿下!”
三人个头都极高,这一同低头拱手,看起来相当的赏心悦目。
另外两个却是赵杞和赵棫,他们两个不是头一次来凝和殿,先前见了赵福金有点拘谨却并不多,这一次许是被岳鹏举几人给传染了,竟也跟在后面来了句“参见殿~~五姐姐。”
“……”
不是,你两是不是吃错药了,你们是皇子,与我一个帝姬参见个什么劲,喊个五姐姐她不香嘛!
“岳师兄,林师兄,史师兄,你们来了!快,请坐!”赵福金瞪了两兄弟一眼,径自招呼岳鹏举等人坐下,然后坐到了赵金罗的身侧,揽住了赵富金,才好奇的问道“方才归来,便看到你们讨论的极是激烈,可能与我说说在讨论什么吗?”
因为赵福金这两天一直在跟着周同学功夫,所以在私底下,称呼周同的这几个大的徒弟做师兄。
“姐姐,他们在讨论,作战时火药与弓箭哪个对敌更方便!”赵富金抬起双丫髻,快言快语的抢答道“这位岳哥哥认为火药威力更大,只是使用方法不好掌握。这位史哥哥认为还是弓箭更方便,好对准且成本也小!”
咦,这么巧的吗?
她刚想到用火药,这屋里的人就讨论上了?
“十四姐儿真厉害,这么复杂的话也能学得来!”赵杞因为方才的失态,有些尴尬,没话找话的夸奖赵富金道。
“我是小,又不是傻,难不成连话都听不明白么?”赵富金不服气的昂着头,显然赵杞的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赵福金被跟前小姑娘傲娇的模样逗笑了,她揉了揉赵富金的头“那,可争出结果出来了?”
“没用呢,两方各有优势,一时竟分不出谁更厉害些了!”赵富金似是很受用被揉脑袋瓜,她顺势依在了赵福金的怀中,高兴的跟赵福金说道。
“那真是巧了,我今日也想到了将火药用到军事上,还想出了用枪支代替弓箭的方法出来,待过得几日许是就能出成效了,到时候你们便能争出个结果出来了。”赵福金看了一眼岳鹏举,却发现这位大名将现在太过于青涩了,自她进了殿内,他的头便没抬起来过。
“岳师兄,你与史师兄的箭法最好,到时候,还需要你们二位帮忙展示呢。”
“是殿下!”岳鹏举与史文恭二人态度极是恭维,齐齐应是,好像方才讨论的最激烈的二人不是他们一般。
“你们轻易不会来我这里,这会儿过来,可是周师傅有事要交待于我?”赵福金见他们没有主动说话的意思,只得自己出口询问道。
“是,殿下,师傅从未听说过您书中的弹药之类,想问问帝姬,可有办法将之变为实质能用的东西?”林冲排行老二,赵福金一问话,岳鹏举跟史文恭就自动自发的退缩两步,站在了林冲的身后,三人形成了三角鼎力之势。
原来是从《兵法详解》里看到的,我还以为,这古代也有窃听功能呢!
“用自然是有的,只是且还要等些时日,你们与师傅说一声,我今日就不过去了。”赵福金急着想进空间查资料,恨不得立刻扎进内殿里。
“是,殿下!”三人又齐齐应道。
赵福金叫他们师兄,他们却不停的对着她施礼,弄得赵福金都不好意思再称呼师兄了。
“既如此,你们就留在这里吃个便饭,我需要回内殿歇息一会。”赵福金看着放不开的五人,自动自发的站起身子与赵金罗说道“金罗姐姐,劳烦你帮着招待了。”
“这有什么可招待的?”赵金罗也站起身子“我与你进内殿说说话,让六哥儿和八哥儿招呼他们就成。”
“我也要去!”赵富金看到赵金罗也要进内殿,立马也站起身子有样学样的说道。
“你就别去了!”赵金罗一把将赵富金按坐了下去“好好坐在这里当你的传话筒,知道了没?”
“啊?”赵富金有些郁闷,却仍是乖乖的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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