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铁汉军官的柔情全是我的! > 第2章 不就是个男人嘛!我永远在!
inf厉恩羡跑着回营地,陈瑜正在锅里煮吃的,小兵崽们在挖无烟灶,放番薯和土豆进去。
“瑜,你怎么来啦?”
陈瑜听到厉恩羡声音,‘哎’一声。抬头见她脸色苍白,神情变幽怨,“我担心你呀,果然又在硬扛。”她拿起带来的保温瓶,“快喝。”
厉恩羡坐下见锅里是鸡汤,转身又是烤地瓜,“你带来的?”
陈瑜点头,微微一笑,“去厨房偷的。”
陈瑜坐到厉恩羡旁边,“够甜吗?我上山前急急忙忙泡的。”从包里抽出一大包黄糖。
“你在这些地方也能找到黄糖?”
很多女生痛经喝红糖,而厉恩羡体质很奇怪,得喝黄糖。
“早上你跟我说来,三分钟就没再回复我,一整天都无心工作,我想呀,我去厨房找到黄糖的话,我就上山。找不到的话,我去买了再上山。”陈瑜转身找石头捶黄糖。
齐奕峰舔了舔嘴角,而后嘴抿成一条线,压住内心的怒火。
早上就不舒服了!
又硬扛不跟他说!!
生理期能疼成这样?
他还真不懂。
齐奕峰问陈瑜,“找什么?”
陈瑜抬头见齐奕峰,嘴角忍不住上翘,这两人,一人脸色发白一人脸色发黑,“麻烦齐队帮我将黄糖敲碎点。”
齐奕峰接过,抽出军刀,用刀柄敲了几下,黄糖就全碎了,抬头问,“然后?”
厉恩羡伸保温杯过去,“加进来,加三分一好了。”
齐奕峰闻到杯里淡淡的甜味飘些姜味,往里面倒糖,“够了吗?”
厉恩羡点头,“谢谢。”
“喝这个就行了?”齐奕峰问。
她嘴唇都发白了。
厉恩羡点头,转头又问陈瑜,“瑜,你怎么上来的?”
陈瑜无奈笑笑,“能让呼风唤雨的男人送我上来的呗,送到半山腰,就走了。”
厉恩羡眉蹙得紧紧的,鼓鼓腮帮,下一秒大吼,“什么!半山腰?怎么不直接送你上来!又累,又危险,迷路了怎么办!”吼完捂住下腹,吼太用力,疼。
齐奕峰和小兵崽们都愣住了,都第一次见她这样。
“他本来有任务,见我非要上来,就直接扛我上来!我们在半山腰见到江伟涛,他就走了。”
“”
江伟涛连忙说,“对对对!我一眼认出是厉导你死党,马上给您带回来。”
厉恩羡跟江伟涛道句谢,又边喝黄糖水边思考,再看了眼陈瑜,“等我喝完。”
齐奕峰扯唇一笑,她脸色倒好点了,他指了指锅,“这是?”又是红枣又是姜片的鸡汤?
小兵崽连忙解释,“本来是按齐队吩咐要烤,厉导好朋友说厉导生理期不舒服,给我们姜片红枣说炖鸡汤,驱驱寒。”手攥着一叠碗。
他们当时也很难做的。
绝不是他们也馋这口鸡汤。
现在看厉导对她好朋友的态度
一切以嫂子为中心准没错!
齐奕峰扯唇一笑。
这野生训练真他妈给弄成野餐了。
“好了吗?”
“沸腾就好了。”
齐奕峰盛了碗汤,勺了个鸡腿递给厉恩羡,厉恩羡接过,“谢谢齐队。”递给陈瑜,吹了几口“小心烫。”
陈瑜摸了摸她下腹,“好点了吗?”
“好很多了。”
齐奕峰心口一松,真他妈要被她折磨死。
不舒服又不跟他说!
自己死扛一天!
想到心就揪着疼。
他记住了,生理期喝黄糖姜片水和红枣姜片鸡汤。
他又盛了碗,勺另一个鸡腿给厉恩羡,厉恩羡接过,“谢谢齐队。”跟他说,“你也喝,驱寒。”转头又对小兵崽们说,“你们也喝,驱寒。”
*
江伟涛群小兵崽围过来,又要开唠,“厉导和陈小姐感情真好,厉导只是生理期不舒服就往深山送糖,啧啧啧,万一摔了不得”没敢说下去,背脊忽然一凉。
厉恩羡认真剥烤地瓜的皮,点头嗯了声,“我摔了,她在我床头哭丧似的。”
这地瓜又烫又难剥。
厉恩羡回想当年她转回羽城军区院,陈瑜一进病房,见她动不了又喊疼,她就哭,眼睛哭成核桃似的。她笑出声,“把我哭了赶紧爬起来。”
陈瑜不重不轻捶了她一下,知道她说命悬一线那次,“齐队都未必有你那次伤得重,你就贫!”又闷闷地说,“叫恩羡。”
齐奕峰瞥了眼她两,剥好一根,递给她,“给我。”伸手拿她手上那根。
厉恩羡接过,递给陈瑜,“队长又惹你生气了?”对小兵崽们,郑重地说,“喊我恩羡!这几天不准提我的姓。”
小兵崽们见厉恩羡拿到吃都先给陈瑜,羡慕欢呼,“钢铁姐妹情。真好真好。”
又问,“为什么不能提你姓?”
厉恩羡有些无奈,“我跟她男朋友同姓,厉队厉队厉队,”陈瑜从身后捂住厉恩羡的嘴,“不准喊。”
厉恩羡偏不,捂住嘴也笑着呜呜呜地说“厉队怎么啦?”
“不准喊你姓!”
厉恩羡,“好好好!”
齐奕峰少见她古灵搞怪的模样,乐出声。
小兵崽跟着笑,“感情真好,好羡慕~”
陈瑜啧了声,“这就羡慕了?恩羡为我闯过火场,又为我跟特种兵打架呢。”
小兵崽们伸长脖子,“展开说说。”
今晚的瓜也好吃。
齐奕峰又递根剥好的烤地瓜给厉恩羡,咬牙道,“这几年,你过得多姿多彩呀。”
厉恩羡接过,“谢谢。”看向小兵崽,“又想吃瓜?”
小兵崽们点头。
“不说。”
“哎哟,好吊胃口呢~恩羡。”小兵崽们直接撒娇。
厉恩羡微微一笑,“你们觉得我跟特种兵打架,谁输?肯定是我啦!有什么好说。”
陈瑜乐出声,“是特种兵输了!”
按规则的话,那次算厉恩羡赢。
小兵崽更好奇,厉恩羡站起身,“我回帐篷拿东西,你们实在好奇,找瑜给你们说。”
小兵崽眼睛眨巴眨巴,“瑜姐”
陈瑜笑了声,“恩羡遭遇恐怖袭击,摔下过山崖,你们知道吗?”
陈禹已经凑过来站了会,回答,“知道。”
“当时她父母把她转回羽城军区医院治疗,四个月后她恢复得差不多,有段时间我们中的一位教我们自由搏击,想着防身,我们都学得还挺好。有次我跟我男朋友发生些不愉快,恩羡替我出头。他用左手跟恩羡打,如果他用到右手,就算他输。最后,他用右手还击了。”
小兵崽们起嘴,“嫂子会搏击?”
“你男朋友是特种兵?”
“~~哟哟。”
“嫂子牛呀!”
陈禹打趣道,“下次让齐队跟你男朋友比比?”
见齐队一脸不爽太有趣了。
齐奕峰全程微微拧眉。
四个月才恢复差不多??
厉恩羡拿过相机三脚架和外套,给陈瑜披上,又架好三脚架。
“说完啦?”
小兵崽们见厉恩羡的眼神更多了些钦佩。
齐奕峰脸色微冷,“那次躺床躺了四个月?”
他那次才一个月抢救了几遍,几次路过鬼门关
但养了半年伤。
“”
厉恩羡手指敲敲陈瑜膝盖,“唱歌给你听。”
她拿出手机,继续念叨,“别不开心,此厉非那厉。”说完,她露出个灿烂的笑容。
陈瑜眼眶一热,厉恩羡知道她也不开心,就像她知道厉恩羡轻松说她跟齐奕峰说濒临死亡时她心肯定难受。
所以她奋不顾身要上山。
除了担心她,想安慰她,
还有想跟她待一块。
小兵崽们更兴奋,“恩羡,你要唱歌?”
厉恩羡点头,“带来一首,「鱼米」,是我最爱的诗人,李雪琴作词。”
她笑了笑,“唱之前,我想说段话,开启【你好,最可爱的人】友谊小番外,趁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死党在,还有你们。”
她伸手比比小兵崽们。
她咳了声,“临时发挥,大家凑合听哈。”
小兵崽给她加油,“我们都爱听!加油!”
厉恩羡挠挠耳后,
“其实吧,我很羡慕你们!”厉恩羡看向小兵崽们,
“虽然你们还没被选进突击队,也没出过任务,进部队只有变态的训练,生活过得像苦行憎似的,殊不知,你们已经拥有可以放心将背交给对方的他、他、他、这么多死党。”厉恩羡边说边指每一个小兵崽,
“还有齐队和陈队,他两永远不会放弃你们,不会让满腔热血的你们抱憾而归”厉恩羡看眼齐奕峰,也看看陈禹,给他们鼓了几声掌。
“我大概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我不是军人,但我有两位放心将背交给对方的死党,其中一位就在这”,厉恩羡看向陈瑜,笑得灿烂,“她可以因我一句无感情的文字‘我来了’,义无反顾跑进这深山老林。”
她顿了顿,“长大之后,我们分隔两地,聚少离多,但你说,‘难过陪你,有难定同当,需要必会在’,我很幸运,有你这个死党,你永远是我最大的底气。”
“你们是超级幸运。”厉恩羡看向小兵崽们,语气笃定,“哪天大敌当前,他会扔下你跑掉,那我相信,他肯定是为救你,替你引火力!以后一同流汗,一同克服,是战友,是亲如家人的伙伴,相互扶持,相互鼓励,成为一支无坚不摧的力量。”
“黑暗的时刻,愿大家铭记我背后有人!他们永远在!”
厉恩羡笑出声,大家感触互相看眼,各自拍了下肩膀。
厉恩羡继续,“热血与现实撞了个满怀,已激起一阵春雷,降下甘霖,从此山无遮,海无拦,光芒万丈,加油!最可爱的你们”
厉恩羡和陈瑜同时双手举拳替他们打气,“加油!”
“好好训练!”
有个小兵崽大胆,“加油!迟早有天打拳打赢齐队!”
齐奕峰哼笑,“我等你!”
大家笑出声,气氛好轻松。
厉恩羡小声对陈瑜说,“不就个男人嘛,我永远在!”
“好!”
*
齐奕峰目光一直落在厉恩羡身上,眼底尽是宠溺。
他伸手揉了把她脑袋,“厉小朋友,越来越有本领了呢。”
对她的爱,每一天持续在增加。
做梦都想娶她,爱她,护她。
“嗯?”
小兵崽们忙着感动抱住身边的大老粗,没空吃瓜了。
*
厉恩羡播放「鱼米」伴奏。
前奏一起,冷冰冰的山林变得温暖,是厉恩羡的磁场和音乐发出的。
有小兵崽也听过,初高中毕业典礼时合唱过,
陈瑜第一次听,也是大学毕业时,厉恩羡给她唱过。
前奏大家一起合唱,
「同你读幼稚园&nbp;荡秋千&nbp;你我各坐一边
同你背静夜思&nbp;睇港片&nbp;对未来没打算
同学你爱光鲜,无端端&nbp;你我脚步中断」
*
到正歌部分,大家默契看着厉恩羡,
她随伴奏摇着头,闭上双眼在感受,
「青菜香,雨水长
渔人的孩子&nbp;你为什么长大

她的声音柔美而大气,音准和节奏都没问题,声声入耳,有一种穿透力,唱得好听又治愈。
更是浑身散发着魅力和光芒。
耀眼得让齐奕峰移不开眼。
他三十岁人。
第一次参加部队训练感受到青春的美好,每个人身上有热血,有伤痛,有奋斗,有热爱,有希望,有战友,他还有她。
这一刻,她在身边
他希望她永远能陪在他身边。
*
*
小兵崽们唱起劲了,齐奕峰和陈禹拿他们没办法,由他们轻松下。
他们每首都要厉恩羡起头,
‘嫂子嫂子,你唱歌好好听呀!’
‘都说不是嫂子咯。’
陈瑜低笑。
齐奕峰一脸不爽。
‘都乱喊,不跟你们玩了。’
*
*
晚上,厉恩羡和陈瑜躺在帐篷聊天。
“恩羡,齐奕峰眼神本来是冷的,但看向你的时候,变得柔和万丈。你看到了吗?天呀!我终于懂小兵崽们嗑糖上头的感受了,好甜。”
“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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